薄承御天生嗓音低沉,像一张复古的老旧唱片,有着独特的风情。现在病了,声音透着点虚弱,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与蛊惑。
林时音的左心房“砰砰”跳了几下。
也正因为这几下,她的心忽然疼了。女人蓦地咬了一下牙齿,肢体上没有做出明显的反应。
她推开他的手连忙站起身,“我去外面找勺子……”
没等薄承御开口,林时音已经离开了房间。到了走廊,女人靠上墙壁。那三颗止疼药估计药效到期了,效果减弱。
林时音重新倒了三颗药吞下,为了不让自己嘴里残留药物的味道,她还去喝了两大杯水。
再次进入房间,是五分钟后。
薄承御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在看到她的那眼,他的眼神很复杂。
似乎是看穿了他的复杂,林时音走过去,痴痴笑了声:“他们都去休息了,我没有找到人,也没找到勺子。”
“用勺子,是为了防止你的伤口不会二次出血。”她解释道。
“是吗?”他问。
她猜到了他的想法,她拒绝他的求爱,定是让他觉得她并没有原谅他,心里还是排斥他。
“那不然呢?你每次是什么样子,自己不清楚吗?”她嗔了他一眼。
林时音拾起装了温水的杯子,仰头喝了一口含在嘴里,随后微微起身,弓下身子贴上薄承御的唇。
他的嘴唇干涸,还有些凉。
在她贴上去几秒钟后,薄承御伸手扣住了她的脑袋,闭上眼含住她的唇瓣的同时,将水从她那喝完。
他吻她,深入浅出,辗转吮-吸,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林时音气短,被他吻得窒息。女人试图打断他,但手却不知道该往哪放,生怕推开他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
于是,濒临窒息的那刻,林时音牙关一闭,咬了他一口。
咬得不重,只是给薄承御提个醒。男人得到了示意,意犹未尽般地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