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思危:“她儿子一岁那年,下了点药,这女人一夜之间变了个人。之前刚来时家,乖巧得像个鹌鹑,现在像只刺猬。早知道,二哥您当时就不要下毒。”
时居安看着唐英茹就生气,他推了女人一把,“去换衣服,别到处丢人!”
“她这次如此爽快答应这场婚事,会不会在算计什么?”时居安不放心。
“能算计什么?”时萧伯从一旁的侧门进来,他是四兄弟中最小的一个,辈分最大,年龄却小。“二哥三哥,您把她逼得太狠了,估计是在时家待不下去了。”
“苏家会要她?她有孩子这事我们替她保守秘密,是为了时家的面子。她嫁去苏家,必然要跟男方说清楚,得知她有儿子,对方还会要她?”
“不被退婚扫地出门就不错了!”
时萧伯笑了笑,“所以三嫂您生什么气呢?静观好戏就可以了。一个年轻女人而已,翻不起任何风浪。”
许久以后时萧伯才知道,这个被他定义为翻不起任何风浪的女人,今后却弄潮破浪,比起时老爷子年轻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周后。
苏家。
苏家是典型的西式建筑风格,从街道进入苏家的领域,顺着林荫道一直开,开了四十分钟才到了庄园门口。
时家庄园也大,但还没有这么大。
进来的路上,林时音都感叹,若是被关在苏家,从庄园逃出去都很难。建面这样大,莫不是用来关押犯人的?
戴林跟在林时音身后进了庄园。
苏家庄园的管家迎了出来,“时小姐路上辛苦,这两天降温,还劳烦您亲自来一趟。”
“应该的。”林时音进了屋,“来北欧这么久,也没来拜访过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