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北?”
“是我。”薄北扫了她一眼,拉开椅子坐在床畔,将摆在床头柜上的水给她。
他才离开北欧几天?
林时音也太不让人省心了!
“你是多想跟苏年华结婚?这么上赶着倒贴。又是亲自前往苏家,又是答应他的邀约前来观看滑雪比赛。他哪里是想带你看比赛,他是想带你上床!”
林时音撑着身子起来,薄北给她垫了一个靠枕。
女人皱着眉,“昨天晚上的事情……”
昨天晚上她在IV房外碰到一个男人,那男人将她带进了房,后续发生什么她不清楚,只依稀记得她被扔进了装满冷水的浴缸。“……”
莫非昨晚的人是薄北?
有可能。
薄北向她承认过,当年薄家的仇敌给薄老下毒,是他无意中承受了那份毒,于是他跟普通男人有了细微差别。
性-欲薄弱。
也可以说,就算看着女人全-裸的身子,他也硬-不起来。
林时音没有多想,便将昨晚的人自动代入成薄北。她全身湿透躺在浴缸里,男人无动于衷。要么就是g-a-y,要么就是薄北这样性冷淡的人。
“还有脸提昨晚的事?昨晚被苏年华下了药,感觉如何?想被下第二次吗?”
薄北这样一说,更加让林时音坚定了昨晚遇到的男人是他。
确定是他,林时音长舒了一口气。
好在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