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实在抱歉,前方修路铺设了路障,我尽量开稳一些。”苏木又道了声歉。
林时音余惊未平,被苏木这样甩了三下,甩得她脑袋都有点晕。主要是撞在薄承御身上,也不知道这男人为什么胸膛一如既往的硬!
三年前很硬,把她禁锢在墙壁或者床铺与他胸膛之间,她动都动不了。三年后,还是这么硬,撞得她脸都疼了。
有了前车之鉴,这一次林时音没那么着急爬起来,一直等车子徐徐走了一段路程,估摸着开稳了,她才从薄承御身上起来。
她坐起身,理了理衣服,嘀咕了两句:“不会开车就换一个人来开。”
她声音不大,但也不小,好像就是专门说给苏木和薄承御听的。
古斯特驶入了城区市中心大道上,在十字路口的红灯前停下。对于林时音的话,苏木特意转过头道了声歉:“不好意思时小姐。”
林时音低着头理衣服,并未去看苏木:“薄先生将家里收拾一间房出来,发信息通知我就好。我这边,自己开车过去,不劳烦您派遣人来接。”
衣服理清了,女人轻轻舒了口气,“开车技术这么差,我怕伤着我儿子。”
她一口一个儿子,从上车前到现在,与薄承御用手指头都能数得清的对话中,提了两次时九。
林时音很明显感觉到,提时九的时候,薄承御并无任何反应。若他是为了时九来的,他没有失忆,那么提起时九,这人理应坐不住。
这也意味着,他对她的儿子,没有直接性的意图。
薄承御要的,只是时家继承人这个身份。
这样,林时音也算有了些许安慰。至少,不会担惊受怕。
她现在最在乎的,就只有时九。
作为最明白两人前尘往事的苏木,听着林时音这些话,也明白了许多。他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看了眼车后方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