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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Fa财团写字楼。
林时音在办公室看了半个小时报表,办公室的门响了三声,戴安娜走进来:“小姐,时思危来了。”
“请他进来。”
时思危进门,安静的环境瞬间就嘈杂起来。
“时音,三叔对不住你啊。”
林时音连忙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向时思危,“三叔您这说的是什么话?三婶平安到家了吗?”
时思危点着头,“你三婶昨天晚上凌晨平安到家了,被吓得不轻,现在还在家里输液。”
“我筹集了一下午的资金,几乎将所有可流动的资金都给了时居安,现在我名下也只有不动产和基金了。要是他对我做点什么,一时间我还没能力还手!”
“我今早得到消息,时居安拿着十亿款项填补了致命的空缺。这一遭下来,他从奄奄一息到只是受了点内伤,过些天又能卷土重来。”
“时音,是三叔和三婶拖累你了,实在是对不住啊!”
“三叔您说这话就很见外了,三婶的性命被时居安握在手上,一切当然是三婶为重,人救回来了就好。”
林时音走上前安慰他,“至于您的可流动资金全部给了时居安,我已经给您想好了办法。我这几天会将我名下的一部分资金转入您的账户,以备不时之需。”
时思危此次来,也就是为了这些流动资金。
“好!谢谢你了时音。”
“不客气,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还想着下午下班了,去庄园看望一下三婶。”
林时音和时思危相继坐下。
“你三婶精神状态不好,今天就别去看她了。等她稍微好些了,攻击性不那么强了,你再去看她,免得伤害到你。”
“三婶情况怎么了?”林时音皱眉,颇担心。
“医生说她是应急情况下心理产生的本能自救,现在还没回过神,只要有人靠近她,她就反抗。”
说到这里,时思危的手都攥紧了,眼神也狠厉起来。
“时居安这个老狐狸!明的不行他来暗的!投注失败竟然绑架金然来威胁我拿赎金!好他个时居安,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三叔你跟他久了,他把您的底细都摸清了,所以才能抓住您的软肋来威胁您。”林时音又说,“大概在投注之前时居安就想好了投注失败的方案,就是绑架三婶要挟您。”
“他知道您是一个重家庭的人,在十亿和三婶之间还是会选择三婶。”
“他知道我的软肋,难道我就不知道他的软肋了!既然要鱼死网破,那就别怪我心狠了!”
“三叔您……”
时思危转过头看向林时音,“这件事的确是三叔三婶拖垮了整个计划,要不然时居安现在就是一条狼狈的狗,绝不会有东山再起的势头。”
“时音你放心,我绝不会拖累你。时居安想东山再起,他简直是做梦!我连半口气都不会让他喘!”
“三叔,您如果这些天就要筹谋的话,我可能不太帮得上您了。”林时音抱歉,“小九之前发烧进医院,身体情况不好,我最近与承御一直在为手术的事情发愁。”
“这两天我和承御还得去一趟国际医院,听说是已经找到合适的RH血型的人,我们得去看看。”
“没关系,我一个人搞得定!”时思危现在满心都是如何重击时居安,没了其他任何念想,只想报复回去!
“小九的身体要紧,你就先关心他,公司的事情我来处理就好。”时思危又说。
“好。”林时音点头,“您有任何需要我帮助的地方,随时跟我说。”
下午四点半。
林时音将公司的一些琐事都处理完,又交代了一些事情。差不多都脱手后,她给薄承御打了一个电话。
对方是秒接,仿佛就一直在等着她打电话。
“接得这么快啊。”电话一接通,林时音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电话那头的薄承御没有说话。
林时音不逗他了,失忆后在北欧相见后的薄承御总给她一种傻乎乎的感觉,怪可爱的。
“承御我手上的工作都处理完了,你那边忙完了吗?”
“忙完了。”
“那你过来接我吧,到了楼下给我打电话奥。”
“在楼下。”
林时音拿着手机连忙走到落地窗前,低眸往下看,果然看到写字楼前停着那辆熟悉的古斯特。
“我就下来啦,你等我一会儿。”
林时音拾起沙发上的包,就小跑着离开了办公室。
戴安娜站在办公室门口,望着林时音小雀跃的背影消失在电梯外,她的唇角也渐渐扬了上去。
小姐和薄董的关系,似乎好了很多了。
如果他们两能重修旧好,戴安娜的愧疚感也能少一些。
“什么时候来的?来了也不给我发信息,等了多久了?”林时音钻进车内
“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