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萧伯扫了一眼亮着屏的手机,再次转回头与时念对视的时候,男人眸中多了几分戏谑。
“他打不通你的电话,会回这里找你吧?”
时念心里一紧,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时萧伯要做什么,而且绝非一件善事。
“你要干什么……”
时萧伯将手指抽了出来,指骨上还残留着女孩的汁液,他暧昧地将手放在她衣摆上擦拭。
随后男人揽起她的腰肢,轻易将人单手抱了起来。时念要挣扎,时萧伯索性将她直接扛在肩上。
这小房子有两个卧室,时萧伯:“哪一间是你的?”
时念被他扛在肩上,双手不停地拍打他的背脊,头朝下的她血液倒流很不舒服。
她闭着嘴就是不想跟他说话。
时萧伯这会子倒也不生气,他先是走到左边房门前,推开门扫了一眼,这一看就是男人的房间。
时萧伯即刻走向右边的房,开门后就利落地甩上。
“时萧伯你放我下来!”
“时萧伯!”
她很不听话,那双细腿踢来踢去。时萧伯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进房门后就把她扔在床上。
男人立在床上,扭了扭脖子开始松领带。
看到这一幕,时念本能快速往后手脚并用地退,“时萧伯你这样做是犯法的……”
时萧伯不为所动,他将领带往地上一扔,走到床沿弯下腰就握住了时念的脚踝,轻而易举地将她拉到自己身下。
“他回来若是在门外听墙角,你认为他会怎么想?”
时念美眸圆睁,抬起脚就往时萧伯的身上胡乱踹,“你不是人!时萧伯你不是人!”
男人一只手就握住了她的脚,任凭她怎么踹都逃不脱他的手掌心。
“别碰我!不准碰我!”
“时萧伯你是个畜生!”
“畜生”二字彻底激怒了时萧伯,与他记忆中童年的某一个片段重叠到了一起。母亲那时嘶吼着说他是畜生,父亲虐待他骂他是畜生。
时萧伯死死地握着她的脚踝,他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解,没有任何前奏便直接冲进了她的世界范围之内。
时念差点疼晕了过去。
女孩长着的嘴良久都无法闭上,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细细看还能看到她颤抖的肩膀,抽搐的唇角。
床是木板床,由于时萧伯太过于用力,整个床体都在晃动,特别的响。
“叫出来。”
“我再说一遍,叫出来。”他捏住她的下巴。
底下的人就像一具会呼吸的尸体,无论他怎么用力,尽管她的脸色已经从最开始的疼得惨白到现在的潮-红,她都一声不吭。
眼睛垂着,没有任何神韵。
就是故意在恶心他。
“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是吗?”时萧伯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男人的衣服还非常工整。
他看了眼如同死鱼一般的时念,半点同情都没给她,“这是你自找的。”
“唐德。”
时萧伯从房间里出去,唐德就已经听从吩咐来到了房门口。
“药。”
唐德为难了一下,他劝说道:“四爷,时念小姐娇弱,怕是承受不起这个药。您和小姐吵架归吵架,还是不要……”
“药。”时萧伯重复了一遍。
唐德自知劝解无效,叹了口气后还是拿出了一颗红色的如同珍珠般大小的药丸。
“四爷,威尔森到了,被咱们的人控制在门口。”
既然人到了,那就齐全了。
“十分钟后把他带进来,让他听着。”
“好的。”唐德低头。
房门重新被关上,唐德再次抬头的时候,时萧伯已经进了屋。
时念小姐为什么要这么倔呢?好好地跟四爷服个软不好吗?非得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挑起了四爷的怒火又伤害了自己。
但凡时念小姐说几句好话,这件事就可以翻篇了呀!
这两个月他唐德是看在眼里的,四爷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又不肯承认自己预估错误,实则心里想着的都是时念小姐。
时萧伯折返房间,时念躺在床上,她自己侧了身子缩在一团,胳膊抱着膝盖。
见时萧伯进门,女孩出于本能还是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