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萧伯顺带将帐篷拉链合上。
借着手电筒的白炽灯光,他与时念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
“你说话声音太大的话,他们会听见。”
时念往后退,左右看了两眼。
这帐篷严实不透风,密闭的环境,时萧伯就在眼前。
傻子都知道一男一女独处,他的意图是什么。
“时萧伯,舅公他们都在营地,你也敢!”
时萧伯沉默不语。
他用行动告诉时念,他真的敢。
男人轻易握住她的手腕,将人压在身下。
一瞬间的功夫,时念鼻息周围都是时萧伯的气味,男性荷尔蒙将她全部笼罩。
“时萧伯,一旦被发现了,你自己也不好过!”
“不会被发现。”
他摘下眼镜,从她手里拿过手机,关闭了手电筒。
视线顷刻暗淡。
“你的帐篷距离中心最远,与他们最近的一个都隔了七八米,只要你不像听鬼故事那样尖叫。”
“他们并不会知道,你在做什么。”
他形容她帐篷的距离如此精确,令时念不由得想起上午分帐篷。
她的帐篷原本分到的是最中心的那个。
等她玩了一圈牌回来,就换成了现在这个。
给的理由是,这里只有她一个女孩子,被一群男人围在中间,她不方便出入。
“你更换了我的帐篷!”
“还不算傻。”
时萧伯捏住她的下巴,覆上她的唇瓣。
“时萧伯……”时念紧握拳头,重重地在他肩膀上砸了几下。
时萧伯松开她的下巴,握住她作乱的手。
下手还真重,一点都不温柔。
“你自己说,你跟我闹了多久脾气了?”他吻着她的唇角,从脸颊到耳廓。
仿佛她自带毒性,令他中毒上瘾。
每次与他做,从他的强烈肢体动作和情-感-欲-望里,时念总会生出他很爱自己的错觉。
他并不爱她,他仅仅只是喜欢做这件事。
是她接触的男人太少了。
也许每一个人在做的时候,都是他这副意-乱-情-迷的样子。
“我没跟你闹脾气。”
“还没闹脾气?”都快直接跟他分道扬镳了。
每天冷着一张脸,对他半点悦色都没有,好像两人是陌路人一样。
“时萧伯你起来!回你自己的帐篷,我不要!”
“我不要跟你做这种事,我不想!”
“我想。”他堵上她的嘴。
“……时萧伯!”
帐篷外,有人隐约听到了声音。
“你听到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吗?好像兔子逃跑的时候唧咋的声音。”
“之前勘察过地形,这地方没有野兽出没,很安全。”
“你听错了吧时扬,鬼故事讲多了,现在自己出现了幻觉。”
“赶紧睡吧,别影响到其他人。”
“……”
帐篷外几人的交谈声,令时念立马闭上嘴,动都不敢动了。
她声音降到了最低:“时萧伯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就不能尊重我吗?”
“想闯进来就闯进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就不能理会我的意见,我的感受吗?”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她情绪激动,时萧伯贴着她的唇,都能感受到她唇瓣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