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柠问：“是什么东西？”
“过来自己拿。”
“现在怕是不行，我在谈合作。要不等我谈完合作再去？”
戚柠商量着。
还能落下什么东西，戚柠是不记得的。
陆洲与：“谈什么合作？就你闲人一个能谈什么？”
“少瞧不起人。”戚柠嘴巴一撇，心情也不大好了。
果然，他对自己的固有印象还是维持在之前。
“我已经进入我们家旗下一个新公司的版权运营部门了，今天来和霞光谈版权费。”
陆洲与的声线冷硬许多，“二十分钟后，必须出现在我面前。”
“不行。”
“诶你别不讲道理，二十分钟怎么可能，我这边这么远。”
戚柠粗略计算距离，这就是在为难人。
戚柠期待电话里的人宽容时间。
然而——
陆洲与不置可否：“和我无关，东西对你倒是很重要。”
“再重要，我也不要了。”戚柠咬咬牙。
她倒是想知道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你不要这东西，也相当于跟我再无一点联系，自己、慢、慢、想。”
戚柠诧异，语气变得狐疑起来，“能有这么重要？”
电话挂了。
她缓缓放下贴着耳边的手机，一个转身，便看到身后走出来的女人。
是元卿卿。
她竟然也出现在这里。
元卿卿朝着她走来，冷静提醒，“陆洲与跟你打电话？你应该跟他划清距离，他在报复你。”
“这，你也知道？”戚柠又震惊了，她一时不知道元卿卿算不算自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