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是戚柠昨天捧着装着面粉的盆子。
戚柠有点记忆，好像是她坐在地上，一张脸快要垂到盆里。
终于，不负所望。
她脑袋一低，还是一张脸都扑进盆里，巴掌大的小脸都是面粉。
这是一张戚柠恨不得马上销毁的图片！
仅仅凭着昨天的一点点记忆，戚柠只想到了耳边传来的笑声。
是幸灾乐祸的笑声！还是从陆洲与口中发出来的！
“啊啊啊！”戚柠挠着头发，“真的是不用见人了！”
最好，最好……陆洲与当做昨天的事情没有发生。
……
来到公司的这一天，那一层的职员看向戚柠的眼神，开始变得非常钦佩。
就好像是，认同了戚柠一样。
戚柠在办公室里，找了个职员进来问。
很不巧，正是昨天跟着她去见霞光的那个。
“戚总，现在大家的兴致都很高，版权问题已经谈下来了，开始走剧本。”
“大概没多久剧本出来，就能送到你手上。”
戚柠：“我昨天喝酒喝这么过分，你怎么也不拦着我一下？”
现在还是头昏脑涨。
浑身都不大好了。
职员震惊：“这难道不是戚总的策略吗？”
“……”
这……真心不敢苟同。
戚柠自知喝酒虽然是过分了一点，也在陆洲与面前丢脸了。
不过好歹这个版权还是谈好了，阴差阳错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