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柠腹语，你们家的人一个比一个厉害，我不打好关系，那不行啊。
“陆洲与，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陆洲与站起身来，根本没给她继续问下去的可能性，表情些许不耐烦。
戚柠一把抓住他的手，“没必要避我如蛇蝎吧。”
“我最后就问你一句，是不是你在背后算计我们公司，前段时间出来的那些奔波就是你做的。”
“有。”
陆洲与答。
他这会儿还回头看她。
欣赏着她脸上能出现的一些，譬如不可思议，不敢相信，以及被打击到了的表情。
稍微等了五秒钟，竟然没有一个出现了。
她表现出来的很镇定，似乎对这一切早有了猜想，完全没有一丝意外。
就像开了上帝视角一样。
“戚柠，是我做了又怎样？”
戚柠一拍桌面，强忍着不舒服，脸上还是非常端庄大方的笑容，“我觉得你没做错，你确实需要这么一个渠道来发现你的愤怒。”
“下一步你想怎么做，怎样才能让你消气？”
陆洲与：“？？”戚柠莫非是真的上一次车祸撞到脑子没有恢复好？
最近的操作，他看不懂。
“还在考虑。”
“不如你直接把我们家搞破产吧。”
戚柠陈述，“你接下来不仅要把我们家搞破产，你还想让我也名誉尽毁。最好是把我这个曾经玩弄过你感情的人也一块毁掉，不要出现在你眼前，碍你的眼。”
“不仅如此，你还希望我这辈子都没有出现在你的生命里。”
戚柠很平静，声音很轻，可每一个字都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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