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土学习生涯以开始,胖子的生意也起步。他们在机关城的生活就如同机关中的齿轮,按部就班的一天天的过着。
此间“小买卖”的生意越来越多人光顾,胖子的经商头脑确实了得。短短半个月,就将店铺的名声做了起来。正如他所说刚开始由于店面特殊的装修风格吸引了一些客户。然后通过所卖商品的质量与功能的独特,让“小买卖”的名声在矿工圈子里出了名。如今胖子又在矿工中发展了些下线,让他们帮着统计需求,然后集中送货,在由各个下线分发。这样胖子在短短一个月时间,赚了超过十万两银子。
小土在机关堂这段时间的学习,又有艾迪这变态为伴。机关术一日千里飞速提升。两个月过后,他开始制作小型的机关了。机关鸟就是他的第一个作品,这也引起了些非议。大家开始议论虫科为何研究鹰科的内容。鹰科的知晓后也不以为然。因为小土制作的东西,也就一鸽子大小的飞行机关。鹰科的那些人自视甚高,觉得他的制作也影响不到他们鹰科的地位。这样的飞行机关只是不想做而已,如果想做分分钟就可以完成。他们认为自己做的都是高端的攻击型的机关,一只小鸽子随他去吧。就这样他们不屑一顾的放任着小土对飞行机关的研究。
艾迪在机关方面好像没有什么进展,但实际情况并不是这样。所有人的研究都局限在机关术上,而艾迪的研究则更加深入,脱离了原本的机关术的范畴。而是一切能驱使他机关术提升的研究。他所考虑的东西,现有机关术都无法实现,而是一种新的技术门类。他称为“主仆印”,理论上这门技术可以将普通人的念与机关兽相连,但这种控制又与五行师的念力控制不同。五行师拥有巨大的念力,可以沟通机关兽中的五行之精来操控机关兽的行动。但普通人不行,普通人无法沟通五行之精。
一段时间的研究,艾迪发现每个人都有念力。只不过普通人的比较微弱称为“念”,五行师的很强大称之为“念力”。但无论五行师还是普通人的念都具有唯一性。换句话说每个人的念都不同,可以区分出来。艾迪也是跟小土接触后才发现的蹊跷。
那根从林镇破庙捡到的棍子。刚开始艾迪发现上面有五行之力,以为是棍子本身所带。后来偶然间他发现居然与小土身上完全一样。发现居然普通人的念各自不同,而且可以附着于物品之上。在此研究期间艾迪又到机关城中大肆的搜刮一番,将许多普通人家中用的比较长久之物取走。按艾迪的说法是借,但在其他人看来就是偷。
大部分人长期使用的物品之上,附着他们自己的念。十分微弱但确实存在。奇怪的是艾迪发现自己用的物品上居然没有附着念。由于这个原因才导致艾迪迟迟没有发现“念”的这个特性。
念好似一团团能量,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那团。形状颜色各异,每团都是独一的。
青龙曾说过小土的念有两股,念能被看出的原因是它本身的独一性,这样念很容易就分辨出来。
艾迪继续研究发现,物品上的念与原拥有者的念可以联通起来。理论上人可以控制拥有自身念的物品。但实际情况下普通人基本不行。念的本质是五行元素构成,普通人没有五行之力,对五行元素无法控制自如,自然就无法控制有自己念所附着的物品。五行师则不然,他们对五行之力的掌握,让他们在这片大陆上可以随心所欲。
艾迪的发现让他对于让普通人能控制机关有了一丝希望。五行机关不在只有是五行师能够随心操作。
艾迪研究成果并没有让他觉得开心。玄楼这段时间他也很少来,总呆在房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土也发现了艾迪的异常。艾迪没来玄楼的第五天,小土早早的来到艾迪住处。推门而入房内没灯。小土穿过外厅来到艾迪的卧房,里面也没灯只见一孤单的身影面朝房顶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天花板。
小土大惊连忙跑了过去,一把将艾迪从床上拉了起来,就要将其背到背后。这时艾迪的声音从他的背后缓缓传来:“小土你来了?”
小土转身将其放到床上道:“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意外,怎么突然又不去玄楼了?我还以为你在家做研究所以没有来打扰你。你这是怎么了?”
艾迪:“你想过机关如果有思维的话,他们对自己的存在会怎么想呢?那他们是生来的意义又是什么?只是工具而已?还是为了制造出来的人而活着?”
小土被艾迪这一连串的问题问的哑口无言。
艾迪笑了笑道:“没有答案是吗?我也没有答案,他们自身没有任何的意义而存在,只是存在而已。只是毫无意义的存在着。呵呵!这真是可悲啊!”
小土莫名的看着艾迪有些摸不着头脑,想不通艾迪为什么要这样说。总觉得这话是在说他自己,但这又从何说起呢?
小土安慰道:“这也没有什么可悲!有时存在的意义便是存在!没有什么好想的!机关存在本身就是他存在的意义!若机关兽有思想那么它们存在的意义就更有了!”
艾迪诧异的看着小土道:“为什么?”
小土道:“我在梦里的世界听过一句话,我思故我在!”
艾迪疑惑的重复着:“我思故我在?”
小土:“这意思是,我们无法否认自己的存在,因为当我否认、怀疑时,我们就已经存在!所以机关兽在思考自身是否存在的时候,也就证明了自己的存在。因为它们的思想就已经存在了,那么思考着的自身也就存在!其实这句话的本身,也就是告诉我们,思想的存在才是真的存在,机关的身体存不存在关系不大!”
艾迪好像听懂了小土所说又开始反复叨咕着:“我思故我在!我思故我在!呵呵!我思故我在!”
艾迪笑着笑着又哭了起来:“呜呜呜呜呜!我思故我在!”
小土被艾迪的反应弄的不知所措,然后双手放到艾迪双肩上边摇边喊着:“艾迪!艾迪!你别发疯了!”
艾迪被摇晃的身体突然抱住了小土热内盈眶的哭道:“小土谢谢你!谢谢你!我终于想通了!”
小土被他这么一抱,让他紧绷的神经松弛了。由着艾迪抱着哭着笑着!心想:“哎!还好自己一顿胡诹,让艾迪打消了轻生念头,太聪明的人都有些极端。”
他第一次看到痛哭的艾迪,哭的那么的畅快!又那么的喜悦!没有弄清楚状况的小土也安慰着艾迪,轻拍着他的肩膀然后附和道:“想通了就好!想通了就好!”
正午太阳当空,诸葛明大笑道:“终于成了,本届的堂内大比可以放心了。看那两个小子如何是我的对手!”
诸葛明看着那件刚研发的机关兽得意的笑着!此机关兽乃是一具飞行机关兽。在过一个月则是机关堂的六科大比。这次六科比的和机关大会一样,比出谁的机关兽厉害。最终代表机关堂参加比赛,并且有许多的好处。最大的好处便是为获得“慧者”之名提前积累声望。
此时,在诸葛明一旁的张魃道:“诸葛兄的紫翼,真是构思新奇。从各个方面的测试都十分惊人!我看这次诸葛兄是志在必得。”
“有那个变态在,我还不是很放心!”诸葛明眉头微皱。
张魃:“我听说艾迪最近都没有到玄楼来。好像跟以前一样,很有可能参加比赛时候根本都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