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贪官污吏,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他们心比墨黑,有头脑善意算计,上通下达,生活淫乱不堪。
有正直清官,两袖清风,为百姓贫苦生活向上觐见,然无奈得罪了太多人,死后连个棺材也没有。
还有一腔热血之儿郎,心有算计,然而不切实际。
此上所举例者,皆是当时所存在之现象,他们以他们的方式存在着,仅凭一个人的力量,改变不了这样的状态。
要想成大事,首先要使自己变得强大。
钱,权,势三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只有拥有这三样东西,加上自身的抱负与智慧,网罗人才,要达到目的,指日可待。”
这些龙泽考虑了不止一次,他不想看到这个残败不堪的世界。
他厌恶人性的丑恶,每每见到官员们表里不一向上谄媚,他都有一种杀进天下贪官的冲动。
可天下贪官何其之多,有生来就是贪官的,有坐到那个位置,别人都贪他不得不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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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人,又怎么杀得尽,就算杀尽了,又怎么能够保证接任贪官的不是贪官呢!
要想达到理想的状态,不能一蹴而就,需得更多的人齐心协力,一同吵着目标前进。
老人看了一眼龙泽,还是冷着一张脸,仿佛刚才说了那么长一段激动人心的话的人不是他。
老人摆摆手,“不说了不说了,这些麻烦事都不关我老头子的事。
我在这草原上带着挺好的,没有人来打扰我,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没事就陪着我老伴儿在家说说话,有事就出去跑一趟,然后带些什么东西回来。
每次还没到家就听到老婆子的声音,还有她看着我的期待是眼神。
有时候觉得,有这么一个人在身边,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嗯,婆婆是很好。”龙泽赞同道。
“切,老婆子是好啊,她对谁都好,也没个防备心,活了这么久,心思单纯的和小姑娘一样。
你们两陌生人,大半夜的她还让你们进屋,也不怕你们是坏人。
昨天老婆子肯定忙活到很晚,以往只要我说我要回来,她都会等在山丘上。
今天老婆子没看到,倒看到你个小子在站在那里,真是煞风景。”老人的语气中透着不满,似乎有人把他的珍宝给瓜分了。
龙泽听道老人幼稚的话语摇头,鞑靼巡逻兵被他耍就是蠢笨,老妇人放他们进屋就是单纯,这还是……
“昨晚的确是忙到很晚,我们受了点儿小伤,婆婆心疼我和弟弟,便给我和弟弟处理了脚上的伤口,擦了药膏才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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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来从睡觉到现在也不过一个半时辰。我醒了便出来走走,他们都累了,想必现在还在睡。”
“哼,受伤,不就是多走了几步路,脚底磨出了水泡,有必要小题大做让老婆子忙活到那么晚?”老人有些不满,语气里满满的都是不屑。
龙泽表示很冤枉啊,他也不想的,他也拒绝过的,可是老婆婆坚持,他也没办法啊。
另一方面龙泽也表示很理解,要是谁让沈云纤忙活到那么晚,不管是谁,他都不会给人好脸色看。
将心比心,为了避免老人因为此事为难他,龙泽觉得还是很有必要解释一番的。
老人听不听得进去是一回事,他说不说又是另外一回事。
“老人家啊!你自己的妻子你难道不了解吗?婆婆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婆婆心疼我们,担心我们伤口恶化,一定要给我们处理伤口,我们是盛情难却啊!”
“那你们却了吗?”老人是问,那你们拒绝了吗?
龙泽做起身子,回答得十分诚恳,“当然婉拒了。还不止一次,对于我来说,那不过是一点儿小伤,随便处理一下,过几天就好。”
忽然,龙泽好像想到了什么,“可是我那个弟弟第一次出远门,一点伤还以为多大不了,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龙泽的言外之意就是麻烦老妇人那么晚,全是封容一个人的责任,和他没关系。
封容可怜兮兮的,惹得老人家同情,一同情就不忍心,一不忍心就要处理伤口,一处理伤口就熬夜到很晚。
他只不过是顺带的,而且他本来就是自己动手,也没花太多时间,算不上扭曲事实,只是有一点儿夸张。
封容正睡得香甜,一夜的劳累,好不容易放松睡觉。进入梦乡,封容正梦见回到公主府,正坐在圆桌上吃着山珍海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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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的是,龙泽已经悄无声息地将他买了。
可怜的孩子啊,好好睡吧,等会儿醒来就没这么好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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