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知公子有和特殊情况?”公孙怜问道。
常安一喜,不怕你问,就怕你不问。公孙怜这一问正中他下怀。
“适才我是真不愿怜儿姑娘过来的,倒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之处,只是我腹痛难忍,状态不佳,怕丢脸。”常安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就好像在说公孙怜来错了似的。
“呵,怕丢脸,常公子倒是实诚。”公孙怜勾起一边嘴角冷笑道。
用了。
她公孙怜说他实诚,其实在说他不老实,明明是拳头受伤了,还说是腹痛。她在墙角看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个大男人说谎也不打草稿。
她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常安的拳头,拳头上还有些地方通红。
常安注意到她的目光,连忙将伸了个懒腰,将手缩进衣袖藏在身后。
大意了大意了,他怎么没想到还有拳头这件事呢!真是只要一遇到公孙怜他脑子就不够
为了让公孙怜相信他是腹痛,常安用另一只手做出捂着腹部的动作。
“那是,怜儿姑娘可知遇到这种情况应该如何做?”常安以为公孙怜已经相信了他的鬼话,便得意忘形地咧开嘴角问道。
哼,他竟然问她该怎么做?
公孙怜*地把玩着手里的花束,“这花可真美。”
被忽略了,被忽略了!他竟然被一个女人給忽略了!
常安此时心中情绪万千,脑中更是翻江倒海。
一方面觉得被女人忽略是奇耻大辱,另一方面又觉得忽略他的女人好有胆识。
在尊严与欣赏之间,她必须做一个抉择,一个艰难的抉择。
尊严或是欣赏?这是一个问题。
正他他人神交战之时,公孙怜又开口了,“怜儿愚笨,适才一时冲动,打搅了公子,公子此刻又来问我,可是在故意笑话怜儿?”
“不不不,我没那个意思。”常安连忙摆手否认道。
他怎么会是在嘲笑她呢?他只是想找回面子而已。
公孙怜将视线从花束中移开,抬眼看了看天,还早的很,梨之肯定还没醒,不如再等等。
眼前刚好有个可以用来打发时间的傻子,她好不容易来一趟九皇子府,可得好好利用起来。
“哦,原来是怜儿误会了,那请问常公子,怎么做才能使您满意呢?您教教怜儿,以后怜儿看见您腹痛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公孙怜嗤笑道。
“这个简单的很,怜儿姑娘看见了就当没看见,不前来就行,我是绝对不会怪罪的,放倒会很感激。”就像他躲在暗处不出现,偷偷观察公孙怜一样。
“就像公子一样?”公孙怜偏着头问道。
“咳咳,什么叫像我一样啊。我这是在说你呢。”
“哦!”公孙怜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那公子刚才躲在暗处偷偷看怜儿,是因为怕打扰怜儿吗?”
常安不防公孙怜把事情说透,饶是平时厚脸皮惯了,此刻脸也微微红了起来。
“咳咳,可以这么说,一方面我看怜儿姑娘赏花赏的专心,不忍心打扰。但是最重要的,是因为我腹痛,疼得没力气了,所以没上前来。”常安艰难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怜儿在此谢过公子了。”公孙怜朝他点点头,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时间也不早了,青儿的饭怕是快烧好了,她得早点儿去叫醒沈云纤,不然饭菜凉了就不好了。
见公孙怜要离开,常安不知怎么回事,腿脚不听使唤也跟着站了起来。
嘴巴更是不经过脑子说道:“怜儿姑娘你要去哪儿?”
公孙怜回过头来,奇怪地看着常安:“怜儿看时候也不早了,想着去叫梨之起床,一会儿好用膳。公子还有什么事?”
“额……”常安想不出来什么理由,“我……”
他傻乎乎的模样把公孙怜逗笑了,“怎么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难道是腹痛又发作了?”
公孙怜稍微有些紧张,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她的语气里的关切。
“嗯,对,我就是腹痛又发作了。”常安借坡下驴,赶紧接话道。
“我曾经学过两天医术,不敢说医术又多高超,一般的病痛还是不在话下的,要不然怜儿给工公子看看?”公孙怜问道。
“不用了不用了,怜儿姑娘不是要去找王妃吗?赶快去吧,不要耽搁了,我在这里歇歇就好了。”
“真的没事吗?”公孙怜笑着问道。
她见常安一脸心虚的样子,知道他是装的,于是故意问道。
“没没没,事,你快去吧。”
等公孙怜走后,常安笑着的脸色瞬间变得沉重。
他的手紧紧地按在左侧,额头上一个劲儿地冒着密汗。
“妈的,又发作了。”常安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瓷瓶上花着两朵红色的小花。
他咬着唇,艰难地从瓷瓶子里倒出两颗药丸,连忙吞进嘴里。
好半天,常安才平复下来,脸上的汗也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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