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对她们没有好处。”常安道。
沈云纤皱眉,“那是怎么回事?”
“依我看,春儿也不是在骗夏儿,可能她打探到的消息就是错误的,所以告诉夏儿是也是错误的。
关键就在于把消息泄露给春儿的那个人,他为什么要和春儿说那样的话,他想要干什么?”常安道。
“可是我们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啊,早知道刚才就再忍忍,不让夏儿那么早就离开了。”沈云纤叹惋道。
她若是问清楚了,现在也不用这么纠结了。
都怪这件事太好笑了,到底谁是造谣者?常安是不是惹到人了,所以别人才编造出这么好笑的谣言来。
“就算你问夏儿她也是不知道的,消息是春儿告诉她的,知道那个人的只有春儿。”常安道。
“哦,那就没办法了。我总不能把春儿叫过来,问她到底是从谁哪里得到的这么不靠谱的消息吧。”就算她能那么做,春儿也不一定会回答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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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人家要害她,她这么一问不就打草惊蛇了,那多没意思啊。
她还等着利用这件事把假蓝羽处理掉呢。
“你明处是不可以那么做,可我们可以暗着来。”常安邪邪道。
沈云纤忽然觉得常安此时的表情带有一丝危险,问道:“你什么意思?”
“春儿现在都这个样子了,明摆着是破罐子破摔,就算你用王妃的身份压她,她也不一定会说。
可我若是在晚上悄悄地逼她,用一些小手段逼迫她,她一害怕不就说了。”常安道。
“不行!”沈云纤立马否定了这个想法,“你这么做不是打草惊蛇了吗?”
“什么打草惊蛇,不就是一条臭老鼠吗?爷还犯得着怕她?”常安不屑道。
“你是不怕,可你忘了蓝羽给常顺下毒的事情了?这次要不把她给收拾了,你还等着她给我下毒呢?
我们真正的目的在于钓大鱼,不要在乎这些小喽啰,等处理了蓝羽,你想怎么着怎么着。”沈云纤道。
“唉!算了算了,麻烦得很。爷行得端做得正,不怕别人的闲言碎语。”常安道。
“这才对嘛,你一向光明磊落的,谁会相信她这不靠谱的话啊。”沈云纤笑着道。
常安腹诽,也不知道刚才是谁不相信他,还要帮着他赎回姑娘。
沈云纤刚才太冲动,装病赶走了夏儿,也不知道她回去后会怎么办。
她有些担心,如果夏儿跟春儿摊牌了,她们是不是不会报复她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的计划不就都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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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说夏儿回去之后会不会把她来找我的事情告诉春儿?”沈云纤问道。
“不会的,因为想要害你的不止春儿一个,她夏儿也是如此。所以,她不管做什么,目的只有一个。”常安道。
沈云纤明了,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害死她。她怎么会忘了夏儿也是想害她。
“对,她一定没想到我会将她赶出去,现在估计也担心着呢。”沈云纤道。
“嗯,她来找你,是因为害怕被春儿拖下水。想着要获取你的信任,她从头到尾可没说过一个想害你的字。
如果舍去一个春儿,从而换取你的信任,何乐而不为呢?
只要有了你的信任,然后再装一装可怜,你一心软,没准儿就应了她的请求留她在身边了。”常安分析道。
“我有那么蠢吗?再说了,我也不是那种心软的人啊。”沈云纤道。难不成她还能当那东郭先生,明知是毒蛇还要往身边揽?
夏儿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恨意她能感觉不出来?她也是女人,对于女人了解得不得了。
所以,就算常安之前没有告知她夏儿的事,她也不会上当。
“你蠢倒是不蠢,”这一点常安是很赞同的,可他话音一转,“至于心软嘛,这是女人的通病。”
女人最是心软了,看不得一点儿血腥,经常为一点儿小事哭的死去活来。这就是常安对女人的认知。
“你误会了,只有愚蠢的女人才会盲目,只有盲目的女人才会心软。而我,从来不会盲目。”沈云纤认真道。
她不会盲目,所以不会心软,至少不是表面意义的心软。
她生平最看不惯的就是那些娇滴滴的大小姐,一遇到什么事就哭个不停,明明是别人伤害了她,却要做出一副宽容的样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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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同情心,但那绝不是说明别人一祈求她她就会心软。
坏人就是抓住了她这一心理,所以才会肆无忌惮。就是同情与心软,放任坏人逍遥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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