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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雲纖美美的睡了一覺,醒來龍澤已經不在牀上了,龍澤的假期已經結束了,現在應該是已經上朝去了。想到昨天晚上,沈雲纖的臉上的熱度又升了起來,然後擡起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道:“沈雲纖,怎麼說你也是21世紀的現代新新人類,怎麼能被一個古人給打敗了呢。”剛拍了幾下,沈雲纖就感覺到胳膊一陣痠痛,想到原因,沈雲纖的臉更紅了。不過想到以前看小說的時候說是夫君爲官,上朝的時候妻子都會起來相送,沈雲纖暗暗給自己打氣,下次一定要起來。
寅時的時候,常順在門外叫龍澤起牀,龍澤已經醒了,他是一個自律的人,多年的規律生活已經形成了習慣,以前的每天的這個時候,龍澤的生物鐘都會自動叫龍澤起來,但是今天龍澤雖然醒了,但是看着懷中依然睡得很香的沈雲纖,龍澤忽然有了一種繼續睡下去的衝動。
“爺,再不起上朝就要晚了。”常順看房內依然沒有動靜,繼續說道。
“知道了。”龍澤低沉的說道。果然不一會兒,常順就要看到龍澤穿戴整齊的出現在門口。龍澤因不喜歡用丫環,所以一直都是自己打理,而且在軍中多年,早也養成了自己打理日常生活的習慣。
常順看着龍澤出來了,舒了一口氣,雖然龍澤黑着臉,但是常順並沒有當成一回事兒,龍澤平時也是沉着一張臉,今天只是更黑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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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澤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簡單地用了幾塊點心,就騎着上朝去了。
這時候天還沒有亮,龍澤一路上能看到好幾頂轎子在路上急匆匆的向皇宮的方向趕去,間或間也會看到幾個騎馬的,大多是朝上的武將,那些武將看到龍澤,都拱手行禮,龍澤點了點頭,便策馬向皇宮趕去,全然不理後面的議論聲。
“感覺辰王今天的臉色更黑了。”一個說道。
另一個瞪了一眼說道:“他的臉色哪天好過?別多話了,趕緊走吧,要不然上朝就完了。”說罷便騎着馬走了。
另一個也覺得沒意思,騎着馬趕了上去。
朝中大臣依次站好,皇帝威嚴的坐在龍椅上。就聽上面馮公公掐着嗓子道:“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朝上沉寂了一會兒,正當大臣覺得今天又是一個風平浪靜的早朝的時候,左列的御史李大人出來道:“啓稟聖上,臣有本奏。”
衆人一看竟然是朝上有名的瘋狗李仁,心中都覺不妙,也不知道這個瘋狗又要開始咬誰了。
其實說到李仁李大人,那真的是三天三夜也說不完。李仁出身並不查,父親是左都御史李賀,李大人,但是妙就妙在李仁是李賀的庶子,而且李賀這個人正直的有點迂腐,甚是遵守禮教,因此對待庶子並不好,深怕庶子比嫡子厲害,壓在嫡子頭上,因此常常打壓李仁,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李仁還能奮發圖強,考了進士,結果搞笑的是,李仁並沒有進翰林院,卻被皇上放到了御史臺,從此李賀就更看不是李仁了,結果李仁一紙李賀內帷不休將李賀參回了家。
朝上頓時一片譁然,李賀更是氣的要回李仁斷絕關係,朝上的大臣更是紛紛彈劾李仁私德有問題,上書皇帝要求罷黜李仁的官職。但是不知道什麼什麼李仁竟然入了皇帝的青眼,在衆多的反對聲中,皇帝愣是將李仁包了下來,從此,李仁就成了皇帝的一條忠心耿耿的狗,逮誰咬誰,這麼多年不知道參下了多少官員,只要李仁一開口,那真的是大臣心中抖三抖。
皇帝看着李仁站了出來道:“李愛卿,你有何事要奏?”
“聖上,臣所奏之人正是當朝的皇后娘娘。”李仁的話一說出來,朝上頓時一片譁然。
有的大臣心裡更是在想,李仁真的是活膩歪了,竟然敢在朝上奏皇帝的妻子。
“李愛卿,後宮之事乃是朕的家事。”皇帝一臉嚴厲的對着李仁說道。一臉的不高興,明晃晃的告訴李仁,這是朕的家事,朕不希望在朝上被議論。
但是李仁今天彷彿失去了往日的機靈,縱然皇帝已經警告,李仁還是繼續說道:“皇后娘娘是一國之母,所說後宮不得干政,但是後宮仍是與前朝息息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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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皇帝聽到李仁要將他的後宮和前朝扯上關係,心中更是惱怒,嚴重醞釀着風暴。
李仁噗通一聲跪了下來,道:“聖上,實在是此事茲事體大,臣不得不奏啊。”
“哦?朕還不知道朕的後宮有什麼大事竟然勞煩朕的臣子來操心。”
李仁聽着皇帝的這些話,知道皇帝是真的惱怒了,擡手擦了擦臉上的冷汗,繼續道:“回皇上,臣前幾日接到消息,有人竟然說大皇子並不是皇后娘娘生的。”
朝堂上的人聽到李仁的話,衆位大臣不也裝死了,紛紛指着李仁罵道:“李仁,你在說什麼瘋話。”
李仁依然巋然不動,靜靜等在皇帝的反應。
朝堂上因爲皇帝的沉默慢慢沉靜了下來,最後竟然寂靜的彷彿一根針落在地上都能聽到。
皇帝目光沉沉地看着下面跪着的李仁,眼裡滿是風雨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