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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怎麼想起說這個的了?”沈雲纖心裡有點緊張的問龍澤。
“沒事,就是覺得咱們兩個的緣分就像是天註定的一樣。”龍澤脈脈的看着沈雲纖說道。
沈雲纖真是沒有想到一向冷漠的龍澤說起情話來還挺厲害,不過聽到龍澤那樣說,沈雲纖頓時一直懸着的心就放了下來。
“恩,王爺說得對,我們的緣分就是天註定的。”要不然怎麼會她穿過來遇到他呢。
倆人溫情了一會兒,沈雲纖說道:“王爺,這下真的該起了,要不然已婚要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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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龍澤放開沈雲纖,然後起牀穿衣服。龍澤發現自從和沈雲纖一起就寢,他越來越喜歡賴牀了。這樣,實在是太不好了。
等着兩人收拾完,準備去宮裡赴宴。
這次龍澤沒有讓沈雲纖一個人走,而是兩人一起坐着馬車去的。
沈雲纖穿着蜜粉色鑲銀絲緊身袍袍袖上衣,罩着淺藍色的軟煙羅散花裙,腰間用金絲煙紗繫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更映襯着腰肢纖細。鬢髮低垂斜插碧玉鳳釵,皓眼明眸,脣不點而朱,肌膚似雪,似是能夠吸引着所有人的眼光。
龍澤看着這樣打扮的沈雲纖,不禁有點癡了。
沈雲纖在龍澤的眼前晃了晃,龍澤只看到一片雪白在自己的眼前,情不自禁地握住沈雲纖的柔夷。
沈雲纖笑着對龍澤道:“王爺這次怎麼有空了呀?”
龍澤知道沈雲纖是在說上一次他讓她一個人去宮中赴宴的事情,求饒道:“梨之,我錯了上一次不應該讓你一個人去宮裡赴宴,這次當做我賠罪,一直陪在你身邊怎麼樣?”
“哼,這本來就是王爺應該做的,你不知道上一次是我第一次去宮裡赴宴,心裡有多緊張,你卻讓我一個人去。”沈雲纖嘟着嘴說道。
“這次我一定不會離開你的身邊的。”龍澤就差賭咒發誓了。
“好啦,這次我相信你,王爺這次跟我說一下宮裡的忌諱吧,別我一不小心犯了錯。”沈雲纖靠着龍澤的肩膀上說道,畢竟她不是原裝貨,就算這幾年過去,一直被關在將軍府,她其實對這個朝代並沒有多少的瞭解。
“沒事的,你現在是大夜朝的王妃,除了父皇和母后,在這個世上也沒有幾個人需要你敬着了,只要不是太沒有眼色的人,不會有人不長眼的來招惹你的。”
雖然沈雲纖對龍澤的霸道有點無語,但是沈雲纖知道龍澤說的都是真的,現在這個朝代本來就是皇權至上,皇室的權利處在金字塔的頂端,若不是有着無法抗拒的權利,又怎麼會有那麼多人去爭奪皇位呢,而龍澤作爲這個朝代的僅次於皇帝的人,是非常有權利說這種話的,而作爲龍澤的王妃,沈雲纖確實不需要太小心翼翼。
“那王爺,你和皇后娘娘...”你們母子兩個的關係也太糟糕了吧。這句話什麼沒有說出來,其實她是想問,她現在到底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對對待皇后娘娘。
“母后,雖然我和母后的關係並不是很融洽,不過母后畢竟是生養我的人,所以梨之如果你能和母后相處融洽的話,就儘量和母后好好相處吧,就算是代替我向母后盡孝。”龍澤有點惆悵的說道。雖然他也很閒想和皇后修復關係,但是有些事情並不是你想怎樣就能怎樣,就算是皇室的人也不能避免,更何況其實皇室纔是最讓人無可奈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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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龍澤的話,沈雲纖乖巧地點了點頭,看來龍澤心裡還是有皇后的,要不然也說不出這樣的一番話來。
“在皇宮裡有一些人是你要遠離的。”
沈雲纖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第一個就是父皇。”
伴君如伴虎,更何況她還是兒媳婦,確實應該遠着皇帝。
“還有一個就是湘妃了。”
“湘妃?”這是沈雲纖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而能夠被龍澤點出來的,恐怕也是一個人物。
“恩。”龍澤恩了一聲,就不願多說了。
沈雲纖還在等着聽下文呢,結果龍澤就不說了,沈雲纖只得用手推了推龍澤,道:“哪兒有說話說一半的,平白吊人家的胃口。”
龍澤輕聲笑了笑,對着沈雲纖道:“這個女人,蛇蠍心腸,大哥就是因爲他才被父皇關進宗人府的,所以我才讓你遠着她寫,若是在宮裡碰到她,也儘量避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