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老人口中的一兩杯可不得了。
年輕的時候,還沒戒酒。隔三差五的就和幾個鄰居的大漢一起喝酒,每次都說喝一兩杯。
結果呢,一個個都喝得酩酊大醉,最後還不是她和幾個姐妹去將他們擡回來。
“多謝,婆婆。”龍澤在一旁幫腔,他是真想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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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沒見到沈雲纖了,他想念得緊,心裡空落落的,喝點兒酒對身體好。
老婦人見他們是打定主意要喝酒了,瞪了一眼老人,老人正像個孩子一樣期待地看着她。
老婦人無奈地笑了,“好吧,你們兩個饞鬼,我去給你們搬酒。”
其實,如果老婦人堅持不給酒喝,他們今天是沾不到酒的。至少在老婦人能看見的範圍內。
老婦人也知道這一點,老人要是酒癮犯了,帶着龍澤悄悄躲到別處喝也是一樣的。
與其讓他們在別處偷酒喝,還不如就在她眼皮子底下,她還放心些。
封容趁老人和龍澤要酒喝之時,飛快地拿起一塊烤肉,迫不及待滴塞進嘴裡,結果被燙得呼啦呼啦的。
龍澤瞥了他一眼,甩給他一個你能別那麼蠢的眼神給他。
顯然,封容這麼蠢的人肯定理解不到龍澤的意思。只當是龍澤關心他,讓他慢慢吃,別燙着了。
古話中說的傻人自有傻福大概就是這個道理了。
等龍澤要完酒,封容手中的肉已經解決了一大半。
“你動作倒是快。”龍澤看着他手中只咬了一口的肉說道。
封容有些得意地看着龍澤,“那是,也不看看小爺是誰,再說了,我又不是酒鬼,不好那一口,吃肉就夠了。”
“你說的是真的?剛纔有些人說他不餓,結果吃得比誰都快。別一會兒聞着酒香,嘴饞我們可不給喝啊,是吧,老人家。”
老人嘴裡還含着一塊肉,快速地吧唧兩下,接話道:“是啊,那點酒還不夠你我的,我可沒給這個臭小子做打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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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你個臭小子再誰面前衝小爺呢?啊?毛都沒長齊,還這麼囂張。
看你大哥,像不像你這麼咋咋呼呼的,男人就要像…”
老人本來想說龍澤的名字,卻發現壓根兒不知道他叫什麼,遂問道:“你叫什麼來着?”
“仄隆。”龍澤答道。
“哦,仄隆,男人就該像仄隆一樣,成熟穩重,才逗女人喜歡。”
“切!”封容不屑。
他纔不要像表哥一樣,整天冷着個臉,好像誰欠他什麼了一樣,一點兒都不討喜。
還是他這樣的好,長得好看性格活潑,帝都的姑娘一見着他,就紅了眼。要是他再打個招呼,那些姑娘就害羞的低下頭去了。
可惜封容不知道,見了他就害羞的姑娘們看見龍澤就完全走不動了。要是龍澤和他們說一兩句話,估計姑娘們一輩子都不嫁人了。
“你還別不信,你看,仄隆娶了妻子了吧,你呢?”老人嘴不留情,打擊封容。
“我還小,着急娶什麼親啊。一個人多好,想幹什麼幹什麼,誰也管不了,豈不快哉!”封容好不在意老人的說法。
自從表哥娶了表嫂後,心裡雖是惦念着嫂子,心裡裝了一個人,能過得快活嗎?他纔不要不快活。
龍澤笑而不語,感情的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老人不贊同地搖頭,“臭小子,你沒唱過男女之情,自然不知道這其中的樂趣,唉,算了算了,說多了你也不懂。”
不懂就不懂,封容覺得還是吃肉來得痛快,乾脆不理會兩人,繼續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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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酒來了。”老婦人把酒放下,又去拿了三個杯子。
老人看了老婦人手中的杯子,沒有說話。
“你來嚐嚐,這酒怎麼樣。”老婦人倒了兩杯,一杯遞給老人,一杯遞給龍澤。
龍澤接過酒,道了句多謝。
酒自拆封後,就飄出一股濃郁的酒香。
正在埋頭吃肉的封容聞到酒香,不由自主地擡起頭來。
“哇!這酒聞着真香。”
龍澤端起酒杯淺嘗一口,草原上獨有的青稞酒。甘甜,清冽。由於是陳年老酒,酒香更純更濃。
普通的青稞酒是沒有這樣的水平的,沒有高超的釀酒手法和封存酒的辦法,這酒怕是再放個一二十年也達不到這樣的甘醇。
果真是難得一見的好酒。
“好酒。”龍澤將杯中餘下的酒杯一飲而盡。
酒辣刺吼,如同和人比劍一般,酣暢淋漓,大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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