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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婦人一面心疼醉成一攤泥地封容,一面震驚於龍澤觀察入微。
她事先準備了兩種酒,都是青稞酒,老人和龍澤喝的較烈,後勁兒大。封容喝的青稞酒,卻是越喝越解酒。
“還不是你起的頭,兩個孩子好好的,你偏要喝酒。”老婦人語氣不好地道。
“嗯,都是你不好,我是最好的。你不好……我不好……”封容糊里糊塗地跟着附和。
他的臉頰微醺,緋紅漸漸凸顯,整張臉醉意散漫。眼睛已是快睜不開了,微眯的雙眼努力撐開,跟着龍澤的速度,一杯一杯地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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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老人被封容的醉態逗笑了,“你個臭小子,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龍澤舉杯,“老人家,不用管他了,我們繼續。”
“好!繼續。”老人飲酒豪放,漸漸覺得杯子用起來不大暢快。
多喝了幾杯後,這種不適越來越明顯。老人果斷摔了酒杯,“給我拿碗來,那幾個老頭都老了,喝不得了,每次還來找我喝酒,弄得我心癢癢的。
可每次我都不喝,說什麼都不喝,你們知道爲什麼嗎?哈哈,因爲我怕把那幫老傢伙喝壞了。
他們可比不得我,我是從酒罈子裡泡出來的,如果不是怕老婆子擔心,哪裡能戒酒啊。
現在好了,終於遇到個會喝酒也沒老婆管着的,敢喝酒的。
來來來,我跟你說,這喝酒就得往狠了喝才盡興。今天晚上我們看誰先喝趴下。”
老人像是在自言自語,陷入回憶之中,時而又覺得好笑,扯着嘴笑了起來。一會兒又又拉着龍澤不放,要他陪他喝酒。
龍澤聽了老人的話,看着老人挑釁的神色,索性丟了杯子。
“好!就拿碗。”他又不是沒用碗喝過,當年在軍隊喝的也是最烈的青稞酒。
和將士們在一起的日子有說不出來的暢快。
忽然,龍澤又拿起酒杯,莞爾一笑,“怕就怕在我丟了這杯子就沒法繼續喝酒了。”
老婦人讓他們喝酒本就後悔了,沒把酒拿走就算是大慈大悲了。現在老人還得寸進尺,要用碗喝,豈不是給老婦人添堵,找不痛快。
說完龍澤給拿起酒罈,給自己倒了一杯,送向脣邊,可憐老人只有看着的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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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裡龍澤慢悠悠地喝酒,老人嘴饞得很。
可要他去撿起酒杯,他又覺得拉不下面子。剛纔一衝動,酒杯被他扔的老遠,着地之後又滾了兩圈,現在不知道在哪個犄角嘎達躺着呢。
那邊兒龍澤接連幾杯酒下肚,老人心裡急得很,生怕好久被龍澤一個人喝光了。
這下換老人可憐巴巴地看着老婦人,“老婆子,你快給我拿碗呀,你看那小子喝酒的速度,再過一會兒酒都被他喝光了。”
老婦人本事看着封容的,怕他出什麼事,聽老人這麼說,一看,龍澤剛好又一杯酒下肚。
“活該,看着喝不到,我不給你拿碗,就讓你眼饞。”老婦人嘴裡這麼說,身子卻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老婦人一邊走一邊喃喃道:“還當老頭子是爲了我纔不喝酒的,我還傻傻地愧疚了半天。
沒想到是我老婆子想多了,這個老頭子是怕把人家喝趴下才不喝的。
現在來了個仄隆,也是個會喝酒的,酒癮犯了,什麼話都說出來了。”
老婦人邊走邊想,越想越氣,越氣越好笑。
這纔是她的老頭子嘛,想幹什麼幹什麼,喝酒酒喝酒,大碗喝酒大碗喝。
她不想老人爲她改變,她不想破壞老人的本真,如此這般是最好的。
“老婆子,順便把酒窖裡最裡面那瓶酒搬上來,我和小夥子今天要喝個痛快。”老人聲音洪亮,中氣十足。
“知道了,你就喝吧。不對啊,這是你酒窖裡最好的酒了,最裡面的酒你不是不喝,都拿來送人嗎?”老婦人疑惑道。
“最裡面的是我藏的的好酒,你不知道,是我偷偷藏的,送人的酒怎麼比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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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嘿嘿”一笑,對着龍澤說道:“他就是這樣,刀子嘴豆腐心,平常管着管那的,但是我真要做什麼,她二話不說支持我。”
老人眉角上揚,眼裡透着得意。
聞言,龍澤若有所思地看着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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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像是被看穿,有些不好意思。他雖然不喝酒了,但也不想荒廢釀酒的手藝,於是趁着空閒便會釀些酒放在哪裡。
酒窖裡好些酒都是他後來釀的,遇到逢年過節,或者是朋友家裡有喜事的,他就提兩壇給人送去。
雖然沒他珍藏的酒好,但是也比一般酒家賣的酒好,也是很受歡迎的。
這些年來,前前後後送出去不少酒,老婦人一直很奇怪,這酒一直往外拿,怎麼也不見酒窖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