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常安這麼想,決明子可清火明目,薄荷葉同樣起着清涼的功效,這兩樣東西放在一起螚止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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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給沈雲纖號過脈,只是號不出個所以然來。
似乎像是喜脈,卻又不像。她的脈象忽明忽暗,古怪得很。
他本想去請大夫,可沈雲纖說不用,有憐兒在就好了。
又偏偏是在夜晚,大張旗鼓地去請大夫的確不好,常安便止了這個想法。
藍羽確是明白這其中的道理的,在心裡讚歎給沈雲纖用藥的那人醫術高超。
沈雲纖情況緊急,旁人怕是早就亂了陣腳,那人卻能想到用決明子和薄荷葉,有機會她一定要結識一番。
藍羽此時還沒意識到,她離她父親的距離越來越近了。
兩人加快腳步,趕到遊園驚夢。
薄荷的涼氣穿過沈雲纖的皮膚,一絲絲地驅散她的疼痛。
沈雲纖舒服了不少,深深地呼了口氣,“憐兒,我覺得好多了。”
公孫憐取下敷在沈雲纖太陽穴上的薄荷葉,又換了新的給她敷上。
雖然沈雲纖說好多了,但她還是不敢鬆懈。
“好些了就好,你安心躺着,不要……”不要擔心的話還沒說出來,門被“澎”地一聲推開了。
“王妃,藍羽回來了。”常安激動地說道。
沈雲纖撐起小身板兒,笑着道:“藍羽你總算回來啦,快些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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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羽上前,同公孫憐點點頭,公孫憐亦是如此。
“王妃現在感覺如何?”藍羽一邊給沈雲纖把脈一邊問道。
“好多了,多虧了憐兒,不然得疼死我。藍羽你快幫我看看我這是怎麼了,我看憐兒憂心忡忡的樣子就覺得不好。
可我問她出了什麼事她也不說,只說等你來搞清楚狀況才告訴我。”說完她看向公孫憐,“憐兒,藍羽來了,我的身體一直是她在調理,有什麼問題你就問吧。”
藍羽起身,沈雲纖的病情已經穩定,只需等到明日她就可以開始醫治了。
她朝公孫憐福了福身子,“多虧了公孫姑娘救治及時,王妃的病情纔得到緩解。”
公孫憐是京中有名的青衣,藍羽早就聽過她的名頭,只是無緣一見。
先前藍羽以爲公孫憐只是個唱戲的,沒想到還會醫術,對她瞬間又高看了幾分。
她們兩人並不相熟,所以她稱公孫憐爲公孫姑娘而不是憐兒。
公孫憐也俯身回禮,“藍羽姑娘誇讚了。”
“方纔聽王妃說公孫姑娘有話要問藍羽,不知公孫姑娘要問什麼?”藍羽問道。
“既然藍羽姑娘這麼說,憐兒就開門見山了。聽雲纖說姑娘是柳神醫的女兒,想必得了劉神醫的真傳。
憐兒有一事不明,想請教藍羽姑娘。敢問姑娘可知道生子果這一物什?”公孫憐含蓄問道,她暫時不想讓沈雲纖知道她沒懷孕的事實。
藍羽也不否認,“知道。”
“那你可清楚雲纖的身體?”公孫憐再次問道,同時眼睛正正地盯着藍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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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藍羽直視公孫憐肯定道。
得到答案的藍羽肯定的答案,公孫憐臉色倏地沉了下來。
她既然知道,那爲什麼在一開始不幫助梨之將生子果核排出體內?嚷梨之忍受這麼大的痛苦。
藍羽事最有機會給沈雲纖下藥的人,難道這就是藍羽乾的。
她懷疑地打量着藍羽,房間裡的空氣瞬間變得安靜。
沈雲纖不明所以,公孫憐只問了幾個無關緊要的問題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憐兒的表情怎麼變得那麼奇怪,難道是藍羽有問題?這是不可能的啊,藍羽留在她沈邊,爲的就是找尋她父親的下落。
她沒有達到目的,又怎麼會對她下手。
她肚子不疼了,腦袋卻疼了起來,憐兒看起來就是生氣了,難道是爲了她的病?
那她要不要說些什麼?
不是說藍羽來了就有辦法了嗎?現在情況似乎不好啊!
“那個,哎喲,我肚子又疼了。”沈雲纖沒辦法只好裝病,嗷嗷叫道。
“梨之。”公孫憐焦急地看着坐到沈雲纖身邊。
“憐兒你別擔心,剛纔疼現在又不疼了。”沈雲纖嘿嘿一笑。
公孫憐看出了她的小伎倆,都怪她太着急了,才着了沈雲纖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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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憐板着臉不理會沈雲纖,這孩子怎麼胡亂開玩笑呢!
沈雲纖連忙拉起公孫憐的衣袖,搖了搖,“憐兒別生氣,你剛纔不是說等藍羽來了,你就告訴我我的身體狀況嗎?現在你就告訴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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