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率先走在前面,一臉憤懣之色。
她急衝衝地走到屋子裡,道:“老爺,妾身無能並沒有發現什麼。只不過這次搜查到讓妾身撞見了一樁腌臢事。”
“腌臢事?”沈邊問道。
茯苓臉色羞愧,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有什麼事就說,吞吞吐吐的幹什麼?”沈邊皺眉吼道。
“老爺,不是妾身不說,而是,而是這件事妾身實在是難以啓齒。老爺還是直接問沈管家吧。”茯苓道。
“沈管家?”沈邊狠厲的目光打在角落裡的沈管家身上。
沈管家暗道不好,他以爲這件事可以躲過的,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現在還被搬到檯面上來了。
“老爺,奴才不明白姨娘是什麼意思。”沈管家面不改色道。
“哼!沈管家可真是死鴨子嘴硬,你以爲就姨娘一個人看見嗎?和我們一起的侍衛都看見了。
怎麼,沈管家以爲姨娘一個婦道人家難以啓齒,我們當侍衛的夜難以啓齒嗎?”常安朗聲道。
他可不管什麼羞不羞的,停說這個沈管家以前也欺負了王妃,他今天就是來報仇的。
“你胡說八道!”沈管家梗者脖子道。
“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常安鄙夷道。
一旁的沈雲纖放下手裡的點心,問道:“怎麼回事?”
她聽的雲裡霧裡的,常安不可能無緣無故針對沈管家,它手裡一定有確鑿的證據纔會這麼篤定。
“回王妃,這事可不是什麼好事,就怕說出來沈將軍會發怒,王妃確定要屬下說?”常安恢復了吊兒郎當的模樣。
沈雲纖撇嘴,你不想說還那麼積極幹嘛?
“沈將軍,你看這?”沈雲纖看着沈邊道。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沈邊看了看茯苓,後者懇切地點了點頭,它才緩緩說道:“有什麼事儘管說就是了。”
“好!那屬下可就說了。剛纔屬下和姨娘一起搜查將軍府,走了許多院子都沒有發現什麼。
一路上失望得不得了,直到搜查沈管家的房間,那可是讓屬下大跌眼鏡啊!嘖嘖,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噁心。”常安做了一個抱胸的動作,配上臉上嫌棄的表情,看上去真像是很噁心。
“說重點!”沈雲纖喝到。
平時吊兒郎當就算了,現在是在碩正事呢!
“好好。”常安做了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繼續說道:“屬下之前還以爲這將軍府的人都和沈將軍一樣潔身自好,沒想到竟是我想錯了。
其他人我不敢確定,可是屬下敢肯定,沈管家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王妃知道,屬下是個習武的人,聽力要比一般人好些。還沒走進沈管家的屋子裡,我就聽見了一陣一陣低微的哭聲。
一開始我還以爲是我聽錯了,直到走進了,姨娘說她也聽見了。推開房門一看,原來是一個丫鬟。
丫鬟衣衫凌亂,躺在牀上,滿臉淚痕,低低地啜泣,看上去極爲可憐。問她是怎麼回事,她只說沈管家不是人。”
意思不言而喻,那樣的場景,丫鬟又在罵沈管家不是人,誰都能猜到事情的原委。
沈邊青筋暴起,大聲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若是沈將軍不相信我的話,大可以問問姨娘。發現這件事的時候,姨娘也是在場的。”常安道。
“老爺,這位侍衛兄弟說的沒錯,妾身是親眼看見的。可是這種事,妾身實在事說不出口。”茯苓道。
她故意稱常安爲侍衛兄弟,目的在於想和他拉遠距離,不讓沈邊懷疑。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沈管家,好你個沈管家,我問你,你可還有話說?”沈邊十分恐怖地問道。
沈管家被他的樣子嚇着了,這時候哪裡還敢否認,只得承認道:“將軍饒命,將軍饒命,奴才知錯了,奴才再也不敢了。”
“哼!饒命,本將軍要你這條狗命做什麼用,還不如將你亂棍打死,免得做這些腌臢事,叫人看着噁心。”沈邊道。
“將軍,將軍,您就當奴才是條狗,奴才雖然做的不對,但老天爺作證,奴才忠心爲主,絕無二心。
還請將軍看在奴才服侍將軍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苦勞啊。將軍,就這一次,奴才保證絕不再犯了。”沈管家哭着喊道。
一個大男人,此刻跪在地上,沒皮沒臉地懇求着,真是不要臉!
沈雲纖別過臉不在看他,她感覺剛纔吃進去的點心都快嘔出來了。
她轉頭的時候,恰巧遇上常安的目光。
常安對着它挑了挑眉,似乎再說:怎麼樣,這件事我辦的漂亮吧!
沈雲纖不理會她,起身對沈邊說道:“沈將軍,這是你府中的事情,本王妃不便在此,就先行離開了。”
說完,沈雲纖頭也不會地離開了。
綠竹和鄒莊自然是跟在沈雲纖身後一起離開。常安見認得的人都走了,他一個人留在這裡也沒意思,便也離開了。
<div id="div_content_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