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面對這樣的女人,着實倒胃口。他現在知道老大爲什麼那麼討厭女人了,就是這種自不量力的女人。
明明是個醜八怪,偏偏以爲自己很美,總想着攀高枝兒。
翠花呵呵一笑,“爺不想起來也沒事,奴家過來就是。”
她怎麼可能放過到嘴的鴨子,也看上去非富即貴,跟着他總比跟着那個死胖子好。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她今天一定得得手,她可不想繼續待在這個破地方老死。
“你不是起不來嗎?”羅非挑眉。
“本來是起不來的,可是見了夜,也不知怎麼的,渾身都是力氣,想使都使不完呢。”她掀開鋪蓋,一雙腳先鑽出被子。
翠花並不穿衣服,只着一件裡衣,就這樣走到羅非面前。
“奴家給爺見禮。”她低了低身子,肩上的肉若隱若現。
“來,奴家給爺倒茶。”翠花端起茶杯倒了一杯茶,只不過倒茶的時候,指尖無意地在茶杯邊緣上蹭了蹭。
羅非看見她的動作,並沒有說話。
翠花把茶遞到羅非面前,羅非不接。
“爺,怎麼不喝呢,可是嫌棄奴家。”她做出十分委屈的樣子。
要是掌櫃的看見她這個樣子,一定會心軟。
可惜,她遇見的事羅非。羅非不說見過全天下最美的女人,也是見過許許多多的美人的。
“對啊,我就是嫌棄你,你用你的髒手給爺倒的茶,爺都覺得是髒的,既然是髒的,爺怎麼會喝呢?”羅非不留情面道。
被髒東西碰過的東西,他纔不要,髒了自己的受。
並且,這茶水還真不乾淨,他不說不代表他不知道。
着女人在裡面放了***,只要喝下那杯茶,等掌櫃的回來,那時候他喝她可就是生米煮成熟飯了。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掌櫃的害怕他,不敢對他動手,着正合了她的意。狐假虎威,說的就是如此。
最後,這女人再來個胡攪蠻纏,死皮賴臉的跟着他,他不也是沒辦法?
主意是好主意,只不過不會像她想的那麼簡單而已。
如果他真的中招了,他不會和她苟且,他會殺了她。
翠花應該慶幸,事情沒有到那一步,要不然,她今天是活不了了,更莫說以後還想過榮華富貴的生活。
翠花沒想到他這麼不解風情,竟然當着她的面罵她藏,她氣急敗壞地吼道:“你說誰髒東西呢?”
“誰在我面前我說的就是誰。”羅非道。
“你別以爲長得又幾分姿色就看不起人,想當年,老孃也是窯子裡的頭牌,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老孃伺候呢。”最後遭了這死胖子的道。
死胖子和窯子裡的嬤嬤商量好了,給了嬤嬤五十兩銀子,就把她迷暈了,送給了死胖子。
“爺就是長得好看你能怎麼樣?就你這樣的還是窯子裡的頭牌,真不知道窯子裡都是些什麼人。
爺更不知道什麼樣的人才會去逛窯子,反正不是爺這樣的,讓爺猜猜,就算是乞丐,只要有錢你們也會接待吧。
況且,窯子裡還分頭牌不頭牌?爺只聽說過這青樓裡又頭牌。”羅非毒舌道。
翠花被他氣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不因爲其他,只因爲她說的就是事實。
在窯子那個魚龍混雜的地方,只要有錢,她們都會做生意。那是最下賤的生活,而青樓裡的姑娘,雖然和她們一樣是賣的,卻比她們高貴得多。
諷刺不諷刺?人分三六九等,連妓女都分三六九等。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她乾的,是最低等的。
翠花急紅了眼,竟然叫囂道:“看我不撕爛你這張嘴!”她的過去是骯髒的,可是誰都不能揭開她這個傷疤。
說完,她就動手想要去扯羅非的嘴。
羅非眉頭一皺,滿臉嫌棄。
“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在他面前動手動腳,她那一雙髒手也想要弄髒他!
羅非拿起手中的瓜子花生,催動武功,一把打在翠花的身上。
“啊!”翠花疼的尖叫,整個人都被彈飛。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自己怎麼就摔倒在地上了?
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她伸手一摸,竟然沾滿了血。
花生打在她臉上便落下了,可是,瓜子就不一樣了。有些瓜子直接插到她的臉上,所以纔會流血。
羅非估算了一下時間,覺得差不多了,平安姑娘要緊。
“爺今天饒你一命。”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div id="div_content_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