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妹妹剛纔在想什麼想的那麼入神?”春兒問道。
“妹妹剛纔去打探了一下,並沒有看到常安侍衛。妹妹是在想,要怎麼樣纔有機會接近他,勾引他呢。”夏兒道。
她只能胡編亂造,她必須騙過春兒,才能防止她做出什麼不利於她的事情來。
“是嗎?我還以爲妹妹高潔,不願意做這種事情呢。”春兒諷刺道。
聞言,夏兒裝做委屈的樣子,擠出兩滴眼淚,委屈地說道:“姐姐何必挖苦妹妹,高潔兩個字,不是在打妹妹的臉嗎?
妹妹之前是想通過姐姐討得老爺的歡心,想沾沾姐姐的好運,早日過上過舒心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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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姐姐生得貌美,又有本事討得將軍歡心。妹妹也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那之後便想通了,不敢有非分之想。
後來,妹妹一直和姐姐好好的,不僅僅是因爲姐姐能幫到妹妹,更多的原因是妹妹把姐姐當做知心人。
妹妹不招人待見,那些人同樣嫉妒姐姐,妹妹認爲只有姐姐纔是真正的好人,不想其他人一樣披着僞善的假面。
妹妹已經是殘花敗柳了,被沈管家那樣的臭男人佔了身子,你說,妹妹還怎麼還配高潔這樣的字眼。”
她說得極爲誠懇,哭得極爲動人。好像她真的懺悔了一般。
她悄悄地擡眼看春兒的臉色,發現她臉上並沒有之前難看,這才上前挽起春兒的手。
“春兒姐姐,妹妹現在可沒什麼依靠了,只有姐姐才能幫妹妹。若是連姐姐都不管妹妹,妹妹就只有死了。”夏兒繼續道。
她必須讓春兒以爲她沒了她活不了,只有這樣,春兒纔回對她放心。只有這樣,她才能讓春兒以爲她會需要她。
只有她需要她,她纔會對她放心。
春兒這才滿意地開口,“妹妹只要聽姐姐的話,姐姐是不會放任你不管的。”
“多謝姐姐。”夏兒欣喜道。她表面上表現得很欣喜,實際卻在心裡冷哼道:就憑春兒現在這個樣子,還配說這樣的話嗎?
如果不是她需要春兒,她纔不會浪費時間解釋。
“你剛纔出去幹了什麼?”春兒問道。她可不相信夏兒只是去找了常安。夏兒出去了這麼久,時間對不上。
“妹妹先是去侍衛住的地方去,看常安在不在。由於沒看見他的人影,想着常安可能在沈雲纖那裡。
所以,我又到沈雲纖那裡看了一眼,但是也沒有看見常安侍衛。”夏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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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過沈雲纖院子,這件事瞞不住,春兒只要一打聽就能知道。所以,她不會冒險去騙春兒。
春兒暗自算了算,從這裡到侍衛住的地方,再從侍衛住的地方到沈雲纖的院子,時間能對的上。
“你既然去了沈雲纖的院子,可曾見到過那個賤人?”春兒忽然變得狠歷。一想到沈雲纖,她就冷靜不下來。
“沈雲纖院子裡有太多侍衛,我不敢靠近,只敢在院子外面看一下,所以也沒見到她。”夏兒道。
“哼,那個賤人突然生病了,自然是不敢隨意走動,你看不見她也很正常。哈哈哈,這就是報應。”春兒笑着道。
“是,春兒姐姐說的是,這都是她的報應。”夏兒迎合道。
都是沈雲纖自作自受,如果不是她害人,老天爺怎麼會讓她突然病倒呢!
“不過,這還不夠,比起我們來,這算得了什麼!”春兒道。
她已經毀容了,待在將軍府事不可能了,這一輩子也不可能嫁人了。
以前憑着有幾分姿色,她還可以挑男人,現在唯一值得她自豪的地方也沒有了,她沒辦法活下去了。
其實,這都是她認知的錯誤。她以爲男人只是看臉的動物。
她對自己不自信,所以纔會覺得活不下去。
“對,不夠,她應該更慘,比我們更慘。”夏兒贊同道。她要讓沈雲纖也嚐嚐那痛苦的滋味。
春兒看到她眼中的厲色,笑了,“妹妹可有什麼好主意?”
“妹妹不敢瞞着姐姐,妹妹自從遭受了那檔子事,心裡恨得不行,只可惜將軍把沈管家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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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妹妹定然是要報復的。這一切都是沈雲纖害的,所以妹妹想讓她也嘗一嘗被人強佔的滋味。”夏兒道。
“哈哈哈,好主意,確實該讓她嚐嚐從雲端掉入泥濘的滋味。”她最看不慣沈雲纖高高在上的樣子。
春兒繼續道:“可是,就這樣也太便宜她了。等她失身與他人之後,我還要用刀子一刀一刀劃花她的臉。我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對,就應該讓她嚐嚐我們兩個人的痛苦。憑什麼我們在受苦的時候她還在享受,這不公平。
她現在生病了,正是我們動手的好機會,只要找到機會把她騙出來,送到男人的手裡,保證她跑不掉。”夏兒道。
她現在已經有了打算,她一定要毀了沈雲纖。只要春兒肯配合她,她就可以把一切都處理好。
春兒笑看着她,似乎已經知道她有了好主意,問道:“妹妹若是有好辦法,只管說出來,姐姐保證配合你。”
只要能毀了沈雲纖,她什麼都願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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