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睜眼,鷹一般都眼神鎖定王大石。王大石一驚,瑟瑟地收回目光,意猶未盡。
常安看見他這樣子,暴跳如雷,逼問道:“王大石,你這是什麼眼神?”
“沒什麼啊。”王大石不明所以。
“這還沒什麼,你要是一個女人,爺都快誤會你看上爺了。”常安惡趣味道。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剛纔王大石看他的眼神真的可以說得上色眯眯的,一想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大塊。
“還好我不是女人,看上你不得倒了八輩子黴啊。不不不,應該說是被你看上的女人倒了八輩子黴。”那夏兒看上了常安,不就被他利用了麼。
雖然說那女人是活該。
王大石偏着腦袋,陷入瞎想。是的,不是美好的遐想,而是沒有條例的瞎想。
“滾一邊兒去,被爺喜歡的人怎麼了,也告訴你,被爺看上的女人,爺肯定把她寵得天上有地下無。”常安得意道。
這些人都是怎麼了,一個個的都嫉妒他未來的女人。對,肯定是這樣,他們就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
王大石頭老臉一紅,“唉喲,就你這樣的,還能把人家姑娘寵得天上有地下無的?”
他摸着左邊的良心說話,他是真的不相信常安會事那種討女孩子歡心的男子。
常安給人的感覺就是吃喝玩樂,肆意妄爲。人家姑娘跟了他,還不得日日在家悲痛欲絕。
而且,他們都是侍衛,在刀口上討生活的人,也許明天這條小命兒就沒了,談什麼娶老婆呢。
這是他們衆侍衛的心裡話。只有常順那傢伙走了大運,拐了如花似玉的綠竹姑娘。
唉!也不知道王妃身邊其他的丫鬟怎麼樣。
常安自是不知道王大石的內心活動,他又不是真的常安,根本不用在刀口上討生活。
“怎麼不能了,嘿嘿,只不過你不是女的,要不然爺還能讓你體驗體驗什麼叫天上有地下無。”常安挑眉道。
王大石擺手,道:“算了吧,就你,我還稀罕我的小命呢。”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切,膽子這麼小。說吧,大清早的來找爺有什麼事?”常安問道。
“這還是大清早?爺,您睜大眼睛看看,太陽都到哪裡了!”王大石誇張道。
他真絲嫉妒死常安了,也不知道這小子是用了什麼辦法得了王妃的青睞,整天閒散得不成樣子。
最重要的是,一向嚴厲的鄒管家竟然沒管,他都懷疑是不是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
常安配和地偏頭看了一眼太陽,無所謂地癟了癟嘴,太陽起得早,關他什麼事。
“說正事,一個大男人,廢話怎麼那麼多?”常安不耐煩地說道。
“哦,是夏兒來了,我一看見她就來告訴你了。”王大石帶着一絲得意,似乎是在向常安請功。
他只知道常安和夏兒有點兒關係,想不出其他原因來,所以第一時間就來找常安來了。
“夏兒來了關我什麼事。”常安穿好衣服道。
“咦。”王大石一陣鄙夷,“這麼快就忘了?”
“忘了什麼,我說王大石你不要揣着明白裝糊塗啊,那女人和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完全沒有。
爺是因爲王妃,所以才委曲求全,犧牲自我和那女人演戲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在這裡埋汰爺。”常安道。
這些個大老爺們兒平日裡沒有什麼事,過得沒有趣味,所以逮着他的事不放,真是煩人得很。
他招誰惹誰了,都是那女人來招惹他,他是真的不想和那女人相提並論,倒胃口
常安正準備穿昨夜李的侍衛服時,忽然想到了昨天夏兒用手碰過這件衣服,連忙扔下侍衛服,轉身去抽屜裡了拿了另外一套。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王大石不明白他爲什麼這麼做,以爲是衣服壞了,問道:“這衣服惹你了?”
常安拿衣服的手頓了頓,除了羅非,他和王大石的關係最好。不是因爲王大石長得好,而是因爲這個人有趣。
就像剛纔扔衣服的事,要是別人見了,肯定會問他爲什麼把衣服扔了。到了王大石這裡不一樣,他問的卻是他衣服哪裡惹到他了。
前一種問法,多少有些責問當事人的意味兒,還有一些浪費的感覺。
後一種就不一樣了,看上去好像是衣服的錯,這就是王大石的有趣之處。
“衣服本無罪,有罪的時你看見的那個女人。”常安道。
聽到這裡,王大石伸出去拿衣服的手頓了頓,想了一會兒,便把手縮了回來。
“怎麼了?”王大石問。
“昨天晚上夏兒拉了我的衣服,我總覺得髒,所以不要了。你要是看得上,你就拿去吧。”長安大方道。
他現在已經換上了新的侍衛服,怎麼看怎麼舒服。
“還是不了,你的衣服我怎麼好要呢。”王大石傻笑。
要是這是常安不要的衣服他絕對二話不說收下,就算是衣服上有兩個孔子,他也能補補。
<div id="div_content_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