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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安往前一湊,他倒要看看這人是何方神聖,好結交一番。
那人身着白衣,神色清爽,嘴角帶笑,當真應了那一句溫潤如玉。
“李兄好。”常安自來熟地上前道。他纔不管龍澤是不是在和這人說話,反正他就是不想讓龍澤舒坦。
龍澤知道現在叫不住常安,李兄又是自己人,就任由他鬧去,他乾脆去和其他人打招呼。
夜爲治早上就已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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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
“李兄怎麼稱呼?”要和人交朋友總得知道別人的名字吧。
“在下姓李,單名一個清字。”李清是也。
“李清,好名字。李兄可知道我是誰?”常安也不怕閃了舌頭,直接問別人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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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李清知道還好,要是他不知道,那豈不是尷尬了。
李清溫潤一笑,道:“自然知道。”
“那我就不用自我介紹了,我叫常安。”常安道。
他這話表面上看着前後矛盾,實際上在場的知道內情的人都明白他這話的意思。
常安先是問李清,是否知道他的身份。他們先前並不認識,如果他說知道,就是真的知道。
所以,常安最後只說他叫常安。至於真名實姓,大家心裡明白就好,彼此心照不宣。
“李兄啊,你這園子甚好啊,花了一番心思吧。”常安讚歎道。
“常兄謬讚了,李某隻是閒來無事,隨手搭了幾個棚子罷了。至於種的那些草藥,只當打發時間。”李清緩緩道。
“白尾藍也是李兄閒來無事種的?那東西可不好種。”常安道。
“白尾藍的確難養,不知道常兄有沒有注意到,院子裡還有一株千蟲草,千蟲草可比白尾藍珍貴多了。
所以啊,常兄若是看上了那白尾藍,只管拿去。只是千蟲草甚是難得,常兄可要手下留情。”李清故作輕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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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知道李清有難言之隱,也不逼問,他不是那不識趣的人。
他隱隱覺得李清應該是身體有疾病,並且是疑難雜症。否則以李清自己的身價與學識,病早就治好了。
再說了,龍澤既然把李清當朋友,不會不施以援手,這隻能說明,他的情況比較棘手。
“那好,我只拿李兄一株白尾藍,李兄以後若是需要幫助,常某在所不辭。”常安道。
“多謝。”李清拱手。
他知道常安是有意欠他一個人情,算是見面禮。
常安算算時間,把龍澤冷落的差不多了。自顧自地走到夜爲治旁邊,開始搭話。
再說沈雲纖,睡了個回籠覺,身體好多了。
“姑娘醒了嗎?”門外傳來一道清麗的聲音。
沈雲纖記起龍澤說過,會有人來給她送吃食,便問道:“是來送吃食的嗎?”
“是的,姑娘,奴婢可以進來嗎?”
“進吧。”沈雲纖道。
沈雲纖見那丫鬟不過十二三歲,略顯稚嫩,只是行爲姿態卻無一絲失禮之處,顯然是受過專業培訓的。
丫鬟端着洗臉盆,放到洗臉架上纔過來,“奴婢見過姑娘。”
“起吧,倒是麻煩你了。”沈雲纖輕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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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千萬不要這麼說,奴婢笨手笨腳的,若是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好的,還請姑娘指教。”丫鬟謙虛道。
沈雲纖盈盈一笑,道:“我看你規矩得很,放鬆點兒,在我面前不必多禮。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她好不容易逃離了帝都,可不想再端着姿態做人。有一個綠竹已經夠了,再來一個聽話是丫頭,她真受不了。
“回姑娘,您喚奴婢倩兒便是。”倩兒道。
“嗯,倩兒。”
“姑娘,您是再休息一會兒呢還是洗漱後就用膳?”倩兒恭謹地問道。
“洗漱了用膳吧。”沈雲纖道。人家都把水端來了,她總不能放着不管吧。
“那奴婢伺候您更衣。”說完,她也不管沈雲纖願意不願意,直接拿起衣服就給沈雲纖穿。
沈雲纖本想拒絕的,但架不住倩兒的熱情。只好不舒服地任她擺弄。
其實,除了綠竹,沒有別的丫鬟伺候過她更衣。這麼多年她都習慣了,現在……
不知道爲什麼,沈雲纖總覺得倩兒有些怪。倩兒表面上是很恭謹,但這種恭謹顯得很是奇怪。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太多了,應該是藍羽事件的陰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她可能是太敏感了。
“姑娘,姑娘?”倩兒叫了兩聲。
“啊?什麼?”沈雲纖回過神來,茫然地問道。
“姑娘可以洗漱了。”倩兒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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