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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澤挑眉,笑着道:“你,你什麼你?”
就吳晗那點小伎倆還能瞞得過他?他要是連吳晗是否武功盡失都看不出來,那他這個王爺就真的白當了。
不僅是他,老人家應該也知道吳晗並沒有失去武功,只不過沒有揭穿而已。
吳晗這樣子頂多能欺騙像沈雲纖一樣的武功白癡,至於封容,見識太少。
“你何時知道的?”吳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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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動之餘,吳晗並沒有太詫異。其實他一開始並沒有想要瞞着龍澤,只是覺得好玩。
後來,他有了其他打算,也沒有特意提起這件事。
“很簡單。”龍澤起身,看着吳晗,“你是習武之人,應該明白武功對於習武者來說有多麼重要。
一個人再心胸開闊,可若是他突然失去武功,心裡怎麼會沒有落差。所以,是你表現的太平靜了。”
而且,吳晗所表現出來的平靜是真的平靜,不是那種刻意裝出來的,這一點很容易讓人起疑。
“可是我的武功在衆人眼裡,並沒有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就算失去了,沒那麼傷心不也是應該的嗎?”吳晗反問道。
若是他有黃金百兩,忽然被人搶了去,他自然不會開心。可是,若是他只有一錠碎銀子,丟了就丟了唄。
吳晗身爲吳王最寵愛和最看中的皇子,知名度並不高,最大的原因還是吳晗的武功有些尷尬。
他隱瞞了實力,所以在別人看來他只是一個受寵的皇子,並沒有什麼實力。
龍澤搖頭,不贊同道:“一個富可敵國的人丟了黃金百兩,可以大袖一揮說他不在乎。
可是一個連一日三餐都成問題的流浪漢丟了一兩銀子,絕對不會比富商的難過少。”龍澤道。
吳晗在吳國的尷尬地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失去武功的他絕對不應該是這個樣子。
有時候,物極必反,他的平靜,恰恰是最大的漏洞。
“那我該怎麼辦?按照你的說法,那我豈不是要天天哭着嚷着尋死覓活?”吳晗不以爲然道。
“尋死覓活倒不至於,不過有時候人一生氣摔碎兩個杯子處置了幾個下人也在情理之中。”龍澤提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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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晗會意一笑,這傢伙倒是把他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裡了。竟然連他打算處置人都知道,不愧是龍澤。
不過,這樣的龍澤卻沒有讓他感覺到威脅。也許是兩人之前的交情,也許是因爲兩人之間沒有利益衝突。
沒有血緣關係之人尚能如此,爲何他的親兄弟要待他至此?
思及此處,吳晗眼底閃過一絲痛苦。
龍澤知他心底的痛楚,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大男兒志在四方,不必與慳吝小人計較。你要變得足夠強大,強大到讓他們連壞心思都不敢往你身上打。”
“那和孤家寡人有什麼區別?”吳晗淡淡道。
當所有人都遠離你的時候,你一個人吃飯一個人喝酒一個人賞花,沒有衆人的陪伴,沒了人情冷暖,有何意義?
他是俗人一個,他知道他沒有那麼大的勇氣面對漫漫長夜。
龍澤頓了頓,最後只說了四個字:“我有梨之。”
吳晗猶如醍醐灌頂,是啊,龍澤有沈雲纖。
龍澤不就是那個強者嗎?那些躲在陰暗處的跳蚤怎麼不敢往他身上爬?
可是,他並不孤獨。
吳晗重重地吐了一口氣,原來是他愚昧了。不論是朋友還是親人,沒有一顆真心,怎麼都不對。
“切,誰不知道辰王和王妃伉儷情深啊,就別在我這個名花無主的人面前顯擺了。走吧,咱們去捉王八。”吳晗打起精神道。
心中沒有疑慮,感覺很是輕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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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換了衣裳,隱藏在對面的春風樓中。
吳晗翹着二郎腿坐在靠椅上,四下瞅了瞅,忍不住讚歎道:“嘖嘖,你的手伸的真長,難怪你那麼有錢。”
這春風樓可是皇城最大的酒樓,日日座無虛席,日進斗金不是什麼難事。
他來帝都之前就派人查過皇城大大小小的酒樓是誰手下的產業,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
可是,有幾家產業他就是查不出來。其中就包括這春風樓,沒想到是龍澤的。
那他以後交結皇城貴族子弟的時候是不是可以把地點定在春風樓,然後白吃白喝,頁不虧爲一個省錢的好辦法。
龍澤負手而立,站在木窗前。
從他頭偏向的角度可以看出他視線所及之方向,正是對面的遊園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