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澤拿着瓷瓶,反方向旋轉九十度,木架子恢復原狀。
屋子裡的一切看上去似乎沒有發生什麼變化,可是,吳晗知道機關已經啓動了。因爲,在他身後,與木架子對着的右面牆上已經出現了一個暗門。
龍澤看見吳晗吃驚的神色,很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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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字一號房的一切都是他親手設計的,在這裡能看清整個春風樓的動靜。
吳晗打從心底佩服,“嗯,不錯,還真有那麼個樣子。”
龍澤走在前面,吳晗跟在後面。
他們來以爲只是一件很小的暗室,沒想到進去之後才發現別有洞天。
有一句,俗話說得好,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恰好形容的就是這暗室。
與其說是暗室,不如說是一個茶室。
最後,吳晗得出一個結論,這絕對是龍澤的酒樓。
吳晗坐在涼蓆之上,他的動作很輕,因爲怕被屋子裡的人發現。
他能聽見封容的說話聲,甚至喝茶的水聲。
“你怎麼也摻和進來了?”封容問道。
“無聊,無趣,我樂意。這答案你滿意了吧?”王子玉懶散道。
封容沉着臉,收起在大堂裡玩笑的神色,“王子玉,我是說認真的,你別在這兒跟我打哈哈。
你一直不會參與這些的,這次怎麼就沉不住氣,你這麼多年的隱忍,難道就這麼白費了嗎?”
別人不知道,他和王子玉從小就認識王子玉是什麼人,他最瞭解不過。
王子玉和王侍郎之間的矛盾也是故意做出來給大家看的。王子玉一邊和皇城的貴族子弟混在一起,一邊打從他們口中打探消息,給王侍郎提供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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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遊園驚夢事件,很明顯,是有人在背後操刀。他不相信他都能看出來的事,王子玉會看不出來?
“你說啊,到底怎麼回事?”封容逼問道。他現在是真的替王子玉着急,可是看的正主悠閒的樣子,他就想冒火。
王子玉皺眉,他最煩別人在他面前大聲說話了,就是封容也不行。
他看準封容坐的凳子,一伸腿,凳子被踢翻。
封容未料他會突然發難,“哎喲”一聲摔倒在地上。
“皇帝不急太監急。”王子玉看着地上的封容道。
封容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他氣急敗壞地從地上爬起來揉了揉屁股,指着王子玉大聲嚷道:“你這是在做什麼?”
“發神經啊。”王子玉滿不在乎道,看着封容狼狽的樣子,似乎還有點兒幸災樂禍。
封容還想罵人,可是看到王子玉那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默默嚥下心中的氣。
算了,算了,他大人不計小人過不和王子玉一般見識。
這傢伙從小就這個樣子,說話做事看心情。就剛纔的情況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是他疏忽了。
封容重新扯了個凳子,坐得離王子玉遠些,道:“你認真些,爲什麼要參與進來?”
“因爲公孫姑娘,”王子玉看着封容道。
封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王子玉,竟然事這個原因,難不成他這兄弟終於看開了,喜歡上了公孫姑娘?
王子玉見封容上鉤,忽然轉換語氣道:“曾經救過我。因爲公孫姑娘曾經救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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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容沒好氣地等着王子玉道:“你說話不能一次一口氣說完啊。”
害得他聽前半句還以爲王子玉凡心初開,喜歡上人家姑娘了。沒想到是誤會一場,不過公孫憐何時救過王子玉?他怎麼不知道這事。
“這能怪我?是你自己心急,聽話不聽完整。”王子玉道。
封容……
他認輸,認輸還不成嗎?他自認他本人就很無賴,可是很明顯,王子玉比他還無賴。
王子玉見要把封容逼急了,怕以後這傢伙不給他小道消息,只好認真道:“我是想從劉果入手,查出幕後之人。”
“劉果不過是一個跳樑小醜,他怎麼會知道幕後主使?倒是那個張公子,可以好好查一查。”封容道。
王子玉點頭,表示贊同,“後來我也事這麼想的,所以就任由你處置他了。”
封容……
合着他是給他打下手的啊!
封容也不拆穿他,明明是不想回侍郎府,藉口留在外面罷了。
他忽然覺得他十分善解人意,自身形象又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王子玉自是不知道封容如此豐富的心理活動,直接問道:“你呢?爲什麼會突然出現?”
“我?我纔不是突然出現呢!”說起這個就有氣,他不過是打了個墩兒,一覺醒來,表哥和晗皇子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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