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嫌少?”龍澤顯然誤會的沈雲纖的意思,他想了想,就常安一個人,似乎是有些少,“那就加上常安。”
有常順常安倆在身邊,沈雲纖的安全就有了保障。
“不,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沈雲纖連忙擺手。常順、常安的能力她是知道的,完全不用擔心。
“嗯?”不是這個,那是什麼?
沈雲纖想了想,還是決定說實話,“我的意思是,如果常順他陪着我一起去的話,別人不是都知道了麼?”
龍澤會意,笑道:“無礙,本王行事還不需要看別人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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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沈雲纖勾起嘴角,牽起一抹笑意,如三月的春桃花,鮮妍綻放。如此,便是最好。
沈雲纖曾經聽院子裡的老嬤嬤說起過,女人這一輩子,有一次重生的機會。
女人的出生不能更改,誰也無法更改,老天爺讓她降生在什麼樣的家族就是什麼樣的家族。
可是,女人還可以嫁人,可以選擇夫婿,這邊是重生。
她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她的重生,猶如鳳凰涅槃。
沈雲纖坐在馬車內,深深地吐了一口氣。若是她前十幾年遭過的難,是爲了遇見龍澤,那麼,她願意。
綠竹不知沈雲纖心中所想,見她嘆氣,以爲她是在爲公孫憐的事情煩憂,安慰道:“王妃不必擔心,憐兒姑娘好人有好報,不會出什麼事的。”
沈雲纖欣慰地點頭,她怎麼忘了,她身邊還有一個貼心的婢女呢。
她點點頭,道:“嗯,本王妃知道了。憐兒這件事一定有誤會,只是不知道是誰在陷害她。
不過,龍澤說已經有眉目了,等查出是誰在背後陷害憐兒,本王妃絕對饒不了他!”
竟敢欺負她的憐兒,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憐兒那麼好,她都捨不得欺負她,還能輪到別的人?
沈雲纖護短的情緒上來了,眼底是抑制不住的怒氣。
主僕兩正在說話,馬車忽然停了下來,沈雲纖再慣性的作用下,重心不穩,身子前傾。
還好綠竹反應快,要不然沈雲纖就得栽出去。
“怎麼回事?”綠竹對歪吼道。要不是她眼疾手快攔住王妃,這要是摔出個好歹可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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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雲纖攔住綠竹,示意她不要衝動。
馬車外,常順沉着臉看着對面的馬車。過了一會兒,走到沈雲纖旁邊道:“王妃,馬車和王侍郎之子的馬車裝上了。”
常順之所以能認出那是王子玉的馬車,是因爲各府的馬車有規制,王子玉這個人又比較特立獨行,愛在馬車左上角掛一株玉蘭。
他看見那株玉蘭道時候,立馬就判定出對方是誰了。
“王子玉?”沈雲纖狐疑道。昨日才聽了王子玉這人,今日就遇見他了,這麼巧啊?
“馬車可有損壞?”沈雲纖小聲問道。
她話音剛落,只聽得外面一聲大響,像是什麼東西倒地都聲音。緊接着,一個暴躁的人聲出現。
“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啊,倒黴。”某人抱怨道。
沈雲纖聽這聲音不大熟悉,但隱約猜到這聲音的主人便是王子玉了。
過往的行人分分駐足,看熱鬧。這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場景阿,就算要回家給丈夫燒飯的夫人也不捨得離開。
王子玉不滿地看向衆人,怒吼道:“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衆人迫於他的淫威,只好收回視線,不過也只是一瞬間。
“回王妃,王公子的馬車毀了。”常順道。
沈雲纖微微有些吃驚,這麼容易就毀了?她坐在馬車上只是感覺到了微微的震動,就那麼一下,用毀了兩個字也太誇張了吧。
是不是她和常順對於毀了的定義不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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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裡坐的是什麼人?不出來給個說法嗎?”王子玉吼道。
常順皺眉,雖然這王子玉是王侍郎之子,別人怕他,但是,他們九皇子府可不怕他。
他上前,一張臉十分嚴肅,“王公子,馬車裡坐的是辰王妃。”
王子玉用手託着臉,“哪個辰王妃?”
常順一噎,整個皇城難道還有第二個辰王妃嗎?莫不是着王子玉故意找茬?
他正要反駁,王子玉卻笑着道:“噢,爺知道了,是那個冷麪王爺的王妃啊。既然是王妃,那就好說話了。”
沈雲纖扯着嘴角,她倒要看看,這王子玉究竟在玩什麼把戲。
王子玉徑直向馬車走去,還沒走幾步路,就被常順攔住了,“我們王妃對王公子沒什麼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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