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华怜晴打电话给我,说华春兰这才待着戚映雪找我吃饭,我特想拒绝,可又什么办法?他们现在是合作关系,戏不得继续演?
而且在我看来这华春兰似乎还是不太相信我,没有关系多少次考验都行,他不怕。
我们用餐时,会馆经理全程跟在左右,招呼着上菜撤菜。
华春兰进进出出各种会馆,倒也认得出来这是会馆经理,皱着眉头低头喝汤,估计也在纳闷这会馆经理怎么一直在这伺候着。
会馆经理端了瓶酒进来:“你需要开瓶酒吗?”
会馆经理捧起红酒示意我看“馆长知道您今天要来,特地嘱咐我从他的珍藏酒窖中拿出来给您。您想要饮用吗?”
我点了点头,看着华春兰对她开口:“姑姑,你想来点酒助兴吗?”华春兰看着会馆殷勤的献礼,摸不着头脑。
但碍着面子不能发作,只能端着架子,故作姿态,扬了扬她的脖子:“你要是想的话,就开了吧。”
我对她笑了笑,不说话,抬手示意会馆经理把酒打开。倒是戚映雪追着我直问:“姐夫,她们为什么对你那么尊敬。”
瞧瞧,姐夫都出来了。“姐夫,你要是早点说来这,我妈那也有好些珍藏的红酒,也不至于还要别人送过来。”
我也没过多解释就说:“这是我朋友的会馆,我只不过走了个后门。”戚映雪不信,撇了撇嘴,嘟囔着。
会馆经理把酒打开,一股香醇的红酒胃直扑而来,会馆经理边倒酒边解释这红酒的产地和同批次红酒的评价。
把酒端过来:“期望您能喜欢。”我正纳闷着,张鸿朗是怎么知道我要排面的,还特意给我安排了这么一出,我端起酒杯和华春兰示意,呷了一口,点了点头。
转头对会馆经理说:“好酒,味香醇厚,不可多得,有劳了,麻烦提问向馆长闻声好,破费了。”
“哪里哪里。”会馆经理直乎不敢:“只是鄙人应做的,您满意就好,哪敢在您面前班门弄斧自不量力”
华春兰看着我和会馆经理的对话感到奇怪,不信我说的和馆长只是朋友,猜想我和会馆馆长的关系。
故作清高:“没想到,你和会馆馆长关系这么好,那为什么我都来了这么久才请客。”
“哪有,只不过是姑姑忙,我也不好找时间把姑姑邀出来。”我举起酒杯隔着和华春兰碰杯。
“怎么会,再忙也不会比你忙,比得上你啊,大忙人。”华春兰也举着酒杯和我碰杯。
会馆经理问我们:“您用饭后有什么安排,今天晚上在会馆有个歌剧,马上就要开始了,如果您闲着没事,可以马上安排包厢过去。”
我问华春兰:“看姑姑的吧,姑姑觉得怎么样。”
华春兰高傲地点了点她的头:“就依你的吧。”
我起身,整理了下衣服,会馆经理在前面带路。好巧不巧竟然遇到了苏寒山。
迎面和苏寒山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了。”
苏寒山吓了一跳:“是挺久不见了,来着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