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凤晴儿的话，不仅是凤灵九就连郭襄和宋泽敏都彻底震惊了。
当年凤晴儿竟然和龙哲彦之间还有这样的约定，无论是谁这都是想不到的。
两个人之间是天下间除了亲兄妹外最亲的师兄妹关系，竟然会定下这样的约定？
凤灵九的脑袋中闪过一个念头，当年母皇和龙哲彦难道还有一层不为人知的关系？
莫不是……
这个猜测只是在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但很快就被印证了。
凤晴儿的脸色浮起一抹红晕，让她那张同样倾城绝色的脸庞显得分外娇媚。
虽然已近四十岁，但她保养的不错，容颜犹在，看起来也不过三十。
可以想象当年的凤晴儿绝对是一位绝世美人，比起现在的凤灵九也不遑多让。
这样的容颜，能吸引到身为师兄的龙哲彦注意也并不出人意料。
“当年师兄的确曾经钟情于我，只是因为某些缘由才最终没有走在一起。”
大概是想避开这些尴尬，凤晴儿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去缓缓向龙座走去。
郭襄和宋泽敏面面相觑，此时他们也不便开口。
目光纷纷望向凤灵九，这会只能由她这个做女儿的和母亲常谈心事。
或许，他们两个此刻并不适合留在此地？
凤晴儿在龙座上坐下，目光扫过郭襄和宋泽敏，她的脸上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淡定。
“你们不必回避，这事已经过去许多年了，现在再提起来也没什么。”
“况且我已经是凤国女皇，师兄也已经是天龙国皇上，就算再见面也没什么好尴尬的。”
郭襄和宋泽敏点点头，站在两侧，依然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