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再看一眼,那个女生仍旧站在原地。
吉野顺平:等等,这是什么情况?!他真的碰到鬼了吗?还是对方有隐形衣,是来抢劫商店的?!…不过如果是来抢劫的,只拿零食也太神奇了吧!
他谨慎的往后退了几步,见对方没有反应,才抱着买的东西就跑了出去。
完全不知道自己把店内仅有的两个活人吓跑了,草野花梨又转了一圈,才觉得自己选的差不多了。
她推着车走到门口,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停住了脚步。
从运动服的口袋里摸出了一块印着花纹的金子,草野花梨对着阳光看了看,才豪气万千地把它拍在了收银台的位置。等价交换,她懂的。
可惜她没有带别的东西,只能拿漏瑚仓库里的金子凑个数了。
至于漏瑚会不会生气——那就交给未来的她去处理吧。反正她现在不打算想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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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织田作之助双手插兜,孤身一人行走在路上。
对于其他的城市群而言,横滨像是被割裂开的孤岛,在这个城市中,夜晚永远是繁华而危险的,搀着混乱、锋锐而疯狂。
不过,比起前几年总是要好一些了。
他走进了lupin酒吧,沿着楼梯向下,从一片黑暗中走到有暖色灯光照亮的室内。
他从楼梯口走下来的时候,就看见一身黑色风衣的太宰治趴在桌子上,正聚精会神的看着视频。
他的手机靠在酒杯上,不过看起来摇摇欲坠、几乎快要躺倒了的样子。
听见织田作之助的脚步声,太宰治从视频中抬起了头。
“哎呀,织田作,”他暂停了视频,“你来了啊!我在看最近很火的那个闹鬼视频呢——店员像是真的被吓了一跳的样子,演技还挺好哦!”
画面上赫然是漂浮在空中的零食,以及惊惶叫着有鬼跑出店外的店员。
织田作之助平静的看了一眼太宰治,坐在了一旁空着的位置上。
“哦...这样啊,”他说道,“不过如果是看见鬼的话,也确实会被吓一跳呢。”
“是啊,”太宰治赞同的点了点头,“说起来,织田作,听我说听我说,我们今天抓住了一个超厉害的走私团伙哦——用冷兵器的那种!”
他五指并拢,比了一个刀的手势,“刷刷刷,速度可快了!据说是要把东西运到黑市卖掉,但是中途丢掉了一件什么古董‘碗’,找的时候被我们撞见了…然后我们发生了一场超激烈的战斗哦!”
“冷兵器啊,”织田作之助喝了一口服务员递上的酒,“这样,你脸上的伤是被冷兵器割伤的吗?”
感觉倒是不很像呢。
“哎呀,这个,”太宰治碰了碰脸上的伤口,“当时在墙上坐着打游戏,被他们的尖叫吓到把游戏机掉下去了——然后我就蹦下去捡,忘记了那是五楼来着,摔下去了。”
“确实,”织田作之助点头,“游戏机是很难修。”
“是啊是啊,”太宰治戳了戳杯子里的冰块,“最后我随便做了个局,他们就超乖的跳进去了。真的是无趣的家伙——我本来还以为咒术师和魔法师差不多的,结果全都是只会贴身肉搏的家伙,空长肌肉不太长脑子呢。”
“对了对了,”他超稀奇的说道,“他们连枪.战都没见过的哦!可能敌人也都是不怎么用枪的家伙吧,真是廉价的懈怠啊。”
“嗯,这样想也对呢,”织田作之助应道。
“不说这个了,来看视频,我跟你说这个视频超逗的哦——”
而在同一时间的东京,涩谷的某个中转仓库内。
对自己在某种意义上出名了一无所知,草野花梨在放完零食后才慢慢悠悠的晃到了真人给出的位置。
仓库里相当寂静,大概真人还没来吧。
草野花梨左右看了看,就随意的推开了最里的那扇门。
就在她的脚迈进门的那一瞬,迎面的风裹挟着杀意向她直刺而来。
突袭者的脸隐没在黑暗中,只有嘴角的那道疤痕在月光的照射下泛着淡淡的白。
“咒术师的小鬼头啊。”
草野花梨听到他这么说道,“先确认一下,你不姓禅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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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是咒术师,也不是小鬼头,更加不姓禅院的花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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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是谁应该很好猜吧h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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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的小孩是甚尔》 ID:6034678
下班回家的路上,我捡到了一个黑头发小孩。
小孩不知道是谁家的,跟我说没爸妈,让我如果不收留他,就随便找个地方把他卖了。
我:等等,什么情况?这是威胁吧,绝对是威胁吧!!
禁不住良心的折磨,我还是收留了这个叫甚尔的小孩。
结果发现这小孩好吃懒做,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放任下去可能日后会变成小白脸,或者长残了只能啃姐。
于是我决定和他亲切友好(威逼利诱)的交流一下,让他明白劳动的可贵以及当小白脸的没有钱途。
在时间的考验下,我们的姐弟情越来越牢固,他也越来越有劳动光荣(?)的自觉。
结果,某天这个小孩大变活人,突然成了个高我一个头还多的成年男性。
他还要入赘。还要入赘。还要入赘。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不是吧!他当弟弟的时候软饭还没吃够吗?!
我不要被他吃一辈子软饭啊!!!
不过我看了看他的长相和身材,决定先松半口气。
...虽然还是啃姐,但至少不用担心他长残了,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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