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来宝哪里见过如此模样的叶凛寒，越发觉得闻冬暖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闻冬暖点头，但还是忍不住地这里摸摸，那里扯扯。
等玩够了才听她问道：“这个戴久了不会有问题吗？”
“一般带这个之前，是还有抹‘面无’药水，然后撑一个月不会有问题。一个月之后只要取下来，重新抹上药水便可再次将人皮面具戴上。”叶凛寒解释着，同时将药水也递给闻冬暖。
闻冬暖接过来，打开瓶塞取下，细细闻了下。
她对自己的医术一直是很有自信的，也有信心但凡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药材，她只要通过闻便能辨别出来，可是这千面里面却又她闻不出来的东西？
“里面有些我闻不出来，是药材吗？”闻冬暖皱眉问道。
“这些人皮面具都是千面做的，药水也是出自他手，至于药水的方子目前只有他自己知道，我也没有过问过，阿暖如果想知道，我去帮阿暖问。”叶凛寒解释道。
闻冬暖摇头，“不用了，我只是好奇，不是非不知道不可。”
方子只有那位名叫千面的人知道，那就只能是秘方了，随意打探别人的秘方那是一种冒犯，而她无意冒犯，更无意利用凛寒哥冒犯他人。
“阿暖，人皮面具可以摘了，戴久了会不舒服。”叶凛寒说道。
“凛寒哥帮我。”她现在脸上没有涂抹药水，好奇过后觉得有点不透气，确实要赶紧摘了。
取下人皮面具的步骤可要比将其带上来得麻烦，是要抹上专门的药水才能取下。
等面具取下来之后，闻冬暖才松了一口气，叶凛寒又让万来宝打了一盆干净的热水过来，用干净的毛巾浸着水，拧个半干仔仔细细地给闻冬暖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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