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拂衣心里暗暗冷笑，只要知道他名号的人就没有不知道他这规矩的，可昭文帝还偏偏让他给叶凛寒看诊，还是在昭文帝自己的容貌重返巅峰状态的时候，到底安了什么心思完全一目了然。
“那……好吧。”云拂衣很勉强地点头了。
他走上前，“还请凌云侯抬头。”
叶凛寒迟疑了一下才抬头，云拂衣对上他这张脸又忍不住啧了一声，“真丑。”
“云少主！”昭文帝喊道。
云拂衣撇了撇嘴，继续装模作样地给叶凛寒诊治，然后过了有一会，就听他说道：“治不好。”
“连云少主都治不好？”昭文帝皱眉。
“回皇上，我医术虽然确实高超，但也并不是仙人，凌云侯这种情况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药石无医’，我想就算换个人来诊治结果也是一样的。”废话，别人看不出来，他还能看不出来，这面瘫分明带着人皮面具，也就是他脸上的疤是假的，鬼才治得好。
“这……”昭文帝神色为难地看向叶凛寒，“凌云侯你……”
叶凛寒只是默默地将无脸面具重新带好，“让皇上您费心了，只是这么多年来臣已经认命了。”
昭文帝闻言叹了一口气，“你莫要多想，以后再找个机会和明阳县主好好聊一聊，她会体谅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昭文帝心里却并非这么想，人都是食色性也，若只是普通的伤疤倒也罢了，但凌云侯此时的模样怕是魍魉魑魅都比不上他的狰狞，他并不觉得明阳县主那样娇滴滴的小姑娘会真的不介意。
明阳县主确实有几分烈性，但女子谁不想加一个才貌双绝的男子。
凌云侯名声难听也就罢了，才丑陋不堪，整个京城里面若有女子想嫁给他，以凌云侯这样的身份地位也不至于在及冠之后才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