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出沉重的一步,悲鸣屿行冥轻声:“‘他们’的死..不是你所能控制的,辉..月。”
冷意突然从前迅速地传来,悲鸣屿行冥在那冷意还没覆上连忙后退。
手中的佛珠被刮断了,珠子掉落一地。
伊藤辉月的掌心有颗对方的佛珠,握紧,珠子化成粉末:“不..你不明白...我..我是【鬼】啊悲鸣屿...我是那巨恶之人鬼舞辻无惨的女儿..也是【恶鬼】啊..我、我还曾想把香奈惠变成..”
撒去手中的粉末,伊藤辉月竖起【鬼爪】,冷声:“既然你不动手,那么我就逼你动手吧,悲鸣屿。”
音刚落,伊藤辉月便开始挥爪向对方攻去。
“辉月大人。”
【鬼爪】随着那一声呼唤停在悲鸣屿行冥的侧腰前,伊藤辉月赶忙收起爪子撇过头,拭去眼泪。
回头,是胡蝶香奈惠的鎹鸦,桃子。
“辉月大人,请您到胡蝶屋一趟。”
伊藤辉月没回头,平淡:“...我已经没有理由去了,桃子。”
鎹鸦的爪子不禁收紧,刮破了枝上的树皮:“您必须去,辉月大人。是...有封诀别书是给您。”
只见那银白色的身影一震,柔声中带着不可置信的颤抖:“...我明白了。”
临走前,悲鸣屿行冥唤住了对方:“好好看她留给你的话,可能...会明白我所说的‘不同’。”
乘着凉意的秋风,桃子领着伊藤辉月来到了那曾承载了无数茶香和胡蝶香奈惠身影的蝴蝶屋后院。
胡蝶香奈惠的专属位子上坐着个绑着半边斜马尾的小身影。
落地,伊藤辉月瞧见了对方头上那熟悉的蝴蝶发饰,便知道了对方的身份。
“...香奈乎?”
望着眼前那与众不同的发色,栗花落香奈乎不禁睁大了双眼但很快地恢复了原本的表情,望着对方,微笑,点头。心中念道眼前的伊藤辉月就如胡蝶香奈乎生前跟自己诉说的那样,是一位能让人一眼惊艳的少女,尤其是那一头带着瑰红的银白色长发。
随后,她从怀中取出封带着香囊的信件,交给伊藤辉月。
接过信件和香囊,熟悉的味道淡淡传来,囊上绣着月见草和些在花朵边翩翩起舞的蝴蝶。
手指附上那绣图,心再次被揪起,泪水再次溢上眼眶。
犹豫了一会儿,伊藤辉月还是打开了那信件。默念着那纸上秀丽的字痕迹...
看着、看着...手中的信件不禁被收紧,最后伊藤辉月抱着那香囊,低声哭泣。
栗花落香奈乎就这样看着眼前的少女哭泣,脸上保持着微笑。
微颤的手抚上栗花落香奈乎的脸,豆大的眼泪持续从眼眶里流出,泪划过伊藤辉月的嘴角。
她扬起释然的笑容,轻声:“谢谢你..香奈乎...但”
拉过对方进入自己的怀内,伊藤辉月压抑着喉间的哽咽,继续:“请再给我多一些时间...以后..不、不管如何..我都会保护你们...不会让你被【鬼】伤害的...但以什么身份..请再给我些时间去寻找..”
松开了对方,伊藤辉月轻抚对方的发丝,哽咽中带着柔声:“在等待我的时候,能..能照顾忍吗?”
栗花落香奈乎举起了手,为伊藤辉月拭去泪痕,心中念道那眼泪的温度,点头。
将那封带着花香的信件和香囊仔细收好,伊藤辉月离开了蝴蝶屋。这次,她的步伐视乎轻了些,但同时也带着丝犹豫...
第二天
秋风依旧冰冷,原本绿油的树叶们更比前一天枯黄了起来。
天还未亮,悲鸣屿行冥已经早早起身,准备一天的自我训练。
打开房门,踏出一步,脚尖就触碰到了个冰凉的物体。
疑惑地弯下触碰那冰凉,是个串联起来的珠链。
“..一休。”
自家的鎹鸦随着自己的呼唤轻落在肩膀上:“悲鸣屿大人。”
悲鸣屿行冥轻举起手中的珠链,轻声:“这是?”
“是串佛珠,大人。但对您来说有些...小且长,并不能戴在手腕上而且颜色跟您之前的佛珠有些许不同。”
“...颜色?”
一休望着那不同于普通佛珠的颜色,回答:“似玫瑰,但有点像火一样的红色。”
瞧见了地面还有个小纸条,便继续:“还有个纸条。”
听见还有个留言,眉毛轻轻一挑:“麻烦你了,一休。”
用爪子轻摊开那纸条,一休念道:“佛珠的赔偿。你的选择并不是个错误,谢谢你让她们加入了鬼杀队,让我知道了蝴蝶的香气。在我还未寻求那答案前,请替我守护她们。”
看着那落款,一休继续:“是辉月大人。”
手中的冰凉有了丝温度,拇指磨蹭着那珠子,嘴角不知觉地微微扬起,悲鸣屿行冥低语:“香奈惠...是你改变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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