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伊藤辉月下意识地点头但很快地,却摇起了头,连忙解释:“不、不是的,月牙儿不是在害怕先生..也、也不是,是有一点点怕但..但...先生一定是个温柔的人,就像是、就像是胜哥哥和风哥哥一样!哥哥他们都对月牙儿很温柔、很温柔的,所、所以月牙儿就、就..”
感受到了小女孩的羞涩,产屋敷耀哉轻笑并柔声地同意对方抚上自己的脸。
小手小心翼翼地伸出,当指尖触上男人那紫粉色的毒痕时,冰凉的触感顿时让女孩下意识地收回了手,但很快地再次触上那冰凉的疤,轻抚。
“..先、先生?”
“怎么了、辉月?”
“疼..疼吗?先生会疼吗?”
“如果你说的是现在,不会哦。你的手..”
眼角处传来了淡淡的暖意,是属于人类的温度但这在其中,却带有属于【鬼】的冷意。
产屋敷耀哉轻笑,把那份奇妙的感觉收藏进心底,柔声回应:“很温暖。就像是..暖风吹过那般,暖和且带着善意。”
“先生的眼睛..”
望着那双失去了瞳孔的浅紫中带白的眼眸,脑海不禁浮现出悲鸣屿行冥,心中一疼:“跟木头哥哥一样...是看不见了吗?”
男人似乎明白小女孩的‘木头哥哥’是何人,笑着回应:“是的,辉月。我看不见了。在什么时候呢..我也忘了,但我记得最后一次看到的景色,十分漂亮。是在个开满紫藤的花林中..天音、也就是我的妻子和孩子们一起散步的情景。对了、还有你,辉月。我还记得..记得那个与你坐下走廊上喝茶的情景,我记得..对、是个像今夜一样平静且有风的天气呢。”
随着自己的音落下,那抚在小女孩脸上的手顿时传来了湿润感,疑惑:“辉月?你...”
“对、对不起,先生..月、月牙儿不知道为什么呜呜呜呜呜”
泪水不知为何,脱眶而出。
心脏像是碰到荆棘般,刺痛。
小伊藤辉月拭去泪水,但豆大的泪水持续不受控制地,一直往外流,心也持续在带着自责和暖意疼痛着。
小女孩不知道要如何让自己停下泪水,边哭边道歉:“对、对不起..月牙儿不是、不是..不是要哭、哭的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唔呜、就、就是呜呜”
小伊藤辉月扑进了产屋敷耀哉的怀里,抱紧:“月、月牙儿的心..不、不知道为什么..就、就好疼、好疼呜呜呜呜呜..先生、先生的..也一定很疼、很疼的..都、都怪月牙儿...如、如果月牙儿..”
“嘘..”
产屋敷耀哉拥上了女孩,轻柔地抚上女孩的头,安抚:“已经没事了,辉月。我已经..没事了,这不怪你、不怪你...你也不用自责,你也..你也为我们付出了好多了。没事了..没事了,辉月...”
小女孩的哭声越发小声,最后留下了轻微的哽咽声,产屋敷耀哉继续在对方耳边轻声安抚。
“大、大夫..”
小伊藤辉月转头,小脸蛋上挂着两行楚楚可怜的泪痕,哽咽地向珠世请求:“珠、珠世大夫..月、月牙儿想、想..我、我想把血..把血给先生做、做药..就、就像是..像是大、大夫你用、用月牙儿的血..给、给胜哥哥做的那、那样..可以吗?”
珠世脸色一白,惊恐地看向小女孩更是警惕地看向了产屋敷耀哉:“辉月?!”
“不用..”
产屋敷耀哉拭去小女孩脸上的泪痕,拒绝:“辉月,我说了很多次..我不想要你的血来解开我身上的诅咒。谢谢你,但我不需要。我要的..”
手掌恋眷这那柔软的脸蛋,用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量,轻声继续:“是辅助我,成为我的刀剑,去完成我们那共同的目标。”
话完,便让小女孩回到珠世的身边。
抬起头,看向珠世,安抚对方对自己的警惕和担忧:“安心吧,我对辉月的血并没什么兴趣。我要的,只有一个、而‘这个’也同你是一样的,珠世小姐。”
珠世抱紧了小伊藤辉月,抿嘴:“但愿如此,产屋敷先生。”
产屋敷耀哉抿嘴一笑,唤来了自己的鎹鸦、哉,向珠世嘱咐:“珠世小姐请你随着哉,把辉月送回蝴蝶屋吧。请吧..辉月留在这里,这里对她来说十分安全。当然,也请你为辉月看诊并下药。麻烦你了。”
“..那是自然的。”
女人话完,便抱着小伊藤辉月,转身准备随鎹鸦离开、前往蝴蝶屋。
“先、先生..”
“是的,辉月?”
望着那孤独却温柔的男人,小伊藤辉月抿嘴,道别:“那、那个..今天的月亮,很大、很大而、而且..还是银色的,就像是、像是..漂亮的纱布一样,很漂亮...”
产屋敷耀哉轻笑:“谢谢你,辉月。”
“那..晚安了,先生。”
“晚安了,辉月。”
离开了主屋,珠世就碰上了等候小伊藤辉月的炼狱杏寿郎。
“小阳哥哥..”
听见了小女孩那带着哭腔的声音,仔细一瞧,女孩的眼眶是红的,顿时皱眉地瞪向珠世,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将小女孩抱回自己的怀里,安抚:“辉月,怎么哭了?是不是..”
小伊藤辉月连忙擦了擦眼睛,解释:“因、因为先生..月牙儿听着先生的话,眼泪不知道为什么就、就一直流下了...”
“..是吗”
男人瞟了一眼珠世,转身,准备离去:“我们回去吧,你累了。”
“好..但是..”
小伊藤辉月望向珠世,询问:“珠世大夫..月牙儿..月牙儿是不是如先生说的,月牙儿生病了啊?所以..所以月牙儿才回来到这里..要、要大夫你熬药给月牙儿吃...”
珠世轻轻点了点头:“是的,辉月你..你病了,需要在这里养伤。”
“好吧..”
淡淡的伤心之中,小女孩向女人伸出了手:“大夫能牵一牵月牙儿的手吗?月牙儿..想妈妈了,大夫你身上有妈妈一样的药味...月牙儿..可以跟月牙儿牵手吗?”
珠世一愣,下意识地看向那对小伊藤辉月抱有占有欲的男人。
“..她想你牵,就牵吧。”
得到了男人的允许,珠世轻笑,连忙向前,牵起了那悬在半空的小手。
“珠世大夫..”
“是的,辉月。”
小女孩再次发出请求:“能..能告诉月牙儿家里的风景吗?月牙儿跟妈妈种下的花..开花了吗?跟胜哥哥约定好的风筝..还在吗?爸爸..爸爸还记得月牙儿的小花朵和娃娃吗?奶娘还记得..记得要给月牙儿做好吃的小甜团吗?家里的..小鸟、小狗狗、小狐狸有想月牙儿吗?月牙儿..”
泪水在那双眼眸里打转,欲哭:“月牙儿想他们了..月牙儿怕..怕他们都忘记了月牙儿了...”
“不会的。”
珠世闭上眼,回忆的同时自己似乎也沉浸在那段自己曾暂时放下过仇恨、真心陪伴着伊藤辉月和伊藤卯雪(辉月的母亲)的温馨时光,柔声:“家里的一切..都还在。你母亲依然会坐在那香炉旁,望着庭院里的一切,思念着你的同时边缝纫手中的衣物和香囊..常来找你玩儿的动物们..依然会在下午和傍晚的时段,纷纷聚集在庭院里,等待着你跟他们玩耍...至于那位..你的胜哥哥,也修好了风筝,等待着那多风的夜晚,带你去夜游、放风筝...所以,你不用担心,辉月。”
带着笑容看向正趴在炼狱杏寿郎肩上的女孩,继续:“大家都没忘记你,都..”
脑海顿时忆起了伊藤卯雪的死亡,上扬的嘴角顿时一僵。
“大夫?”
从女孩的疑惑中回神,珠世连忙恢复笑容,带着温柔的目光注视对方:“ 卯雪大人还在家中,望着月亮,祈祷并等待辉月你的健康归来。”
女人的安抚激起了小伊藤辉月的希望,嘴角上扬至可爱的弧度,洋溢着期待的愉悦:“那月牙儿一定会乖乖喝下大夫的药,要健健康康地回到妈妈的身边。”
回到了蝴蝶屋,在胡蝶忍的注视下完成了一份药汤,让小伊藤辉月饮下并哄其入睡后,珠世也要暂时告退。
“那个”
珠世回头,对上了那双金瞳孔:“请问炼狱先生有何事情?”
在这几天与小伊藤辉月的相处之下,炼狱杏寿郎发现自己并不了解对方的一切,无论是喜好还是..过往的事情,自己都不了了之反观是伊藤辉月,她知晓自己与其他人的一切。
炼狱杏寿郎想要借着珠世,了解伊藤辉月这段年纪里,她家人的模样,询问:“那个..辉月的母亲,是个怎样的人?”
“卯雪大人吗..”
脑海顿时浮现出在烛火之中,哼着温柔歌声、哄着伊藤辉月入睡的女人,嘴角不禁微微扬起,回应:“她是个漂亮且温柔极致的人,是个好母亲也是个..能为辉月付出一切、坚强的母亲。”
“那她是..”
“她不是【鬼】,炼狱先生。”
想起了鬼舞辻无惨当初把伊藤卯雪带到自己面前时的情景,抿嘴:“卯雪大人并不是【鬼】,她是..是人类。”
轻叹出口惆怅,珠世向男人发出了个警告:“炼狱先生,如果你..你是真心在意辉月的,请不要在她面前提起卯雪大人以及她的过往。”
炼狱杏寿郎眉头一皱,不解:“为什么?”
“那是她..最幸福也是最痛苦的时光。为了她好、也是为了炼狱先生你好,请别让她回忆起那段记忆。”
话完,珠世准备告退:“那么,就此..”
“那个'胜哥哥'呢?”
炼狱杏寿郎对这小伊藤辉月常挂在嘴边的人物感到好奇和不满,继续:“他,到底是谁?”
女人的身子不禁一颤,抿嘴回应:“他是辉月的守护者,却也是..要奉命夺取辉月血液和性命的男人,【十二鬼月】之首、继国岩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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