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雏鸟们的叫声打断了少年,少年也因此注意到了篮子里的幼崽们,挑眉:“辉月你这是..准备把它们养大了、煮来吃?”
听见少年的话,雏鸟们纷纷跳脚:
【说什么呢?!!辉月大人才不会那样对我们呢,你这个说谎精!】
【海带头!别乱说话、小心我让空海叔叔来啄你哦!】
【海带头、别别别别别欺负辉月大人!我、我我会挠你的!】
【你、你你别过来!!你你你干嘛抓我?!!辉月大人——!!!】
虽然不知雏鸟们在鸣叫着什么,但它们激起了少年的玩心,直接抓起了其中一只雏鸟,大量:“唔..虽然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但你看来比较美味呢,现在烤来吃也不错。”
见那被少年握在手中的雏鸟僵直了,伊藤辉月无奈一笑、向对方伸手:“无一郎、别闹,瞧你都把这可怜的小家伙吓成什么样了。”
时透无一郎微微撅起了嘴,将雏鸟还给了对方:“..竟然那么保护它,你变了、辉月。”
“噗、你在说什么呢。”
伊藤辉月轻笑地戳了戳少年的眉间,继续:“你、无一郎,我也会去守护的。怎么,我们实力超群的【霞柱】竟然会吃一只小雏鸟的醋?啊叻叻、我们的【霞柱】先生竟然会吃醋?那还真是稀奇呢~”
少年撇过头,抓来抓后脖、试图掩盖他那微微泛红的脖子:“才、才没有吃醋..谁会吃啊、幼稚...”
伊藤辉月咧嘴、轻笑了一声:“那..作为我误会【霞柱】先生的补偿,我又没有荣幸来邀请您跟我共进午餐呢?”
时透无一郎回头,带着羞涩看着那正享受打趣自己的少女,轻弹了对方的额头:“我不叫【霞柱】。再叫那个称呼,小心我抓走你全部的小鸟。”
伊藤辉月歪头一笑:“嘻、那..无一郎,午饭要一起吗?”
“..要。”
“那待会儿午饭时间,我们主门口见哦。”
跟少年道别后,伊藤辉月也抱起了篮子、带着雏鸟到下个地方...
【呐、辉月大人..】
【嗯?怎么啦?】
【刚刚那个海带头..】
伊藤辉月无奈一笑:【他是【霞柱】哦,不是什么‘海带头’。怎么啦、好奇他?】
刚刚被‘抓’的雏鸟连忙摇头:【不、一点都不好奇。我..我不喜欢他,虽然感觉他很强...但他是坏蛋、欺负我、欺负辉月大人!】
【无一郎他..】
想到少年的年纪和实力,伊藤辉月轻笑、解释:【只是有些调皮罢了。他和其他【柱】不同,还是个小孩儿呢..噗呲、虽然实力不像,但还是处于调皮时期的孩子。你们就别误会他了、他啊..是个善良的孩子。】
听此,雏鸟故作大人的姿态,点头:【好吧、既然辉月大人这么说了,我就原谅他。谁让我这么善良呢..再说、空海叔叔说的‘人不可貌相’就是这个意思吧。我说得对吗、辉月大人?】
其他雏鸟则同步翻了那同伴的白眼。
看着眼前的雏鸟们,伊藤辉月不由得在内心感叹着它们的可爱。
说着话的同时,少女和雏鸟们也来到了那关得严实的木门前。
门后,是起起落落的悲鸣和呕吐声。
雏鸟们瞬间抱团、瑟瑟发抖:
【辉、辉月大人?我们..我们要..?】
【好、好可怕的声音..】
【里、里面..是、是有怪物吗...】
【我们..我们还是别进去吧..辉月大人..】
伊藤辉月好笑地看着这群再次抱团的雏鸟们:【你们啊..别怕、里头并不是什么怪物,是】
“辉月?”
不等自己说完,那木门被打开、出现了那位银发且脸上带着惊心伤疤的男人:“怎么站在门口,连门都不敲?”
“啊..”
不死川实弥的出现,更是让雏鸟们吓得忘了发出悲鸣、直张着喙、颤栗。
伊藤辉月轻笑,挨个抚摸、安抚,向男人到:“没,我刚到这儿..带着这这群小家伙过来了。”
瞧见那群雏鸟,与现在正向自己露出阳光般浅笑的少女十分般配,有一种..可爱且单纯的感觉。
不死川实弥浅笑,侧身:“进来吧。”
“不了、不了”
伊藤辉月担心那雏鸟们的小心脏,婉拒:“我们就不进去了..实弥你在指导中吧,我就不好进去打扰你们了。”
“那你等一下。”
不等伊藤辉月回应,男人便转身、快步走进屋子里,门都忘了关。
不久,他带着一木盒归来、交给女孩:“喏、拿去。”
伊藤辉月眼前一亮,期待且欢喜:“是萩饼吗?!”
少女欣喜的模样让不死川实弥轻笑、双眸深处里都是对少女的宠溺:“不是答应过你,以后的萩饼都由我负责了吗?”
“谢谢你、实弥!我会好好享用的!”
闻着那木盒散发出淡淡的香甜味,伊藤辉月充满了期待:“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对了、实弥,午饭、我们在主门口见哦。”
“诶?”
这次,还不死川实弥懵圈:“去干嘛?”
“嘻、当然是去吃午饭啊。”
话完,便让男人回到岗位上,自己也撤离:“记得哦、午饭时间,在主门口见。”
嘱咐完毕,也见对方应下了自己,伊藤辉月提着那装有萩饼的点心盒,踏着快乐的脚步离开了。
雏鸟们看着欢喜的伊藤辉月,问起了不死川实弥的身份。
【唔?他就是【风柱】哦。】
得到了答案,雏鸟们似乎明白了什么,同声:【果然..跟哥哥姐姐说的一样...】
正陷入萩饼香甜之中的伊藤辉月并没注意到雏鸟们的言语,反而决定好在哪儿享用这份特别的美味:【有了、我们就到那个地方吃吧。你们也尝尝实弥的手艺、可好吃了。】
不久,少女带着雏鸟们、乘着暖风,来到了那后山。
见那瀑布下不再有队员们在训练,伊藤辉月疑惑:“怎么..没有人在训练?还以为能见见木头训练方式的说..”
“..想训练?”
低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出来,吓着了雏鸟们。
回头、伊藤辉月盯着那额头上有道长疤的男人,抿嘴:“木头、你是不是吓人、吓上瘾了?”
平时并不把喜怒哀乐形于色的悲鸣屿行冥难得微微勾起了嘴角,淡笑:“我让他们换地方训练了。”
伊藤辉月疑惑地望了男人一眼后,步向那属于自己的‘座位’、坐下:“为什么要换地方啊?这里不正好吗?虽然不知道你让他们在瀑布底下诵经有什么作用..”
“那是为了锻炼出强韧的腰腿。”
“哦哦..那为什么换地方?瀑布不是你最佳的训练地吗?”
“因为..”
悲鸣屿行冥突然放轻了声音,细声:“你会来。”
“嗯?”
伊藤辉月没听见男人的后话:“木头、你刚说什么?”
悲鸣屿行冥带着浅笑、将那不算秘密的言语托付给了暖风,带走。
他随着气息,来到少女的身边、坐下:“今天,你怎么带了..鸟?”
“啊啊、都是鎹鸦们的孩子..当一天的保姆。”
话完,伊藤辉月打开那装有点心的盒子,一边向雏鸟们介绍:【他就是九柱中的首柱、【岩柱】哦。也是..你们一休叔叔的主人。】
听见少女发出了自己似雀鸟叫声的旋律、是自己不理解的声音,悲鸣屿行冥淡声之中带着些许的探究:“这..是鸟语?”
“是哦。嘻、要我帮你翻译,我刚刚说了啥吗?”
“不用。”
婉拒了少女,男人呼唤自己的鎹鸦。
很快的,鎹鸦随声落在男人的肩上,男人继续:“辉月刚刚跟雏鸟们说了什么?”
“..木头”
伊藤辉月有些生气地抱胸、脸颊不禁微微鼓起:“你这分明就是不相信我嘛。”
听见了少女那带有些懊恼的可爱声音,悲鸣屿行冥脸上的浅笑并没消失,嘱咐自家鎹鸦:“没事、一休,你告诉我吧。”
“木头!”
“..辉月大人向雏鸟们介绍了您。”
“嗯..怎样介绍呢?”
一休瞧了一眼犹如松鼠生气、气鼓鼓的少女,心中想着自家主人什么时候变得有些坏心眼了,但还是开口:“说您..说您是【柱】之首、【岩柱】。”
悲鸣屿行冥不禁发出了轻笑声。
见此,伊藤辉月不知为何感到又些害羞、用手肘顶了顶男人的手:“笑、笑啥啊?!我说的不对吗?啧、怎么搞到我有点害羞了..”
笑容,依旧停留在那男人的脸上。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听见少女的声音、感受到她的气息,悲鸣屿行冥毫无波澜的内省竟会溅起淡淡的涟漪、嘴角总会情不禁地上扬:“..辉月。”
“干、干嘛啊?对了”
为了抛去羞涩感,伊藤辉月开始切分着萩饼、分给雏鸟们,继续:“有萩饼哦、刚刚实弥给我的。一休、你要来一些吗?很好吃的。木头、你也来一些吧。”
让自家鎹鸦别拒绝少女,悲鸣屿行冥也接过了点心,开始享用了起来一边..感受着少女在自己身边的声音。
今天,似乎因为有了雏鸟的存在,悲鸣屿行冥感觉身边的少女比以往都还要欢乐多了。
“..辉月”
用完了手中的点心,悲鸣屿行冥侧头、要求少女:“我现在..能‘看看’你吗?”
“...木头”
“主人...”
一休和伊藤辉月同声:“你(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一休似乎认不出坐在少女身边的男人是那曾严肃、庄严无比的【岩柱】,讶异的同时叹气:“是啊、主人,您是不可能”
伊藤辉月头疼地捂着头、打岔:“我知道你讨厌我、木头,但你也没必要用刚吃完点心、黏糊糊的手来碰我吧?”
“诶?”
在一休震惊和讶异的眼神下,眼睁睁看着少女拿出干净的帕子、为男人温柔地擦拭双手后,再把那双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喏”
伊藤辉月让男人自主,自己则继续拿起萩饼、边吃边继续:“你自己‘看’呗。”
悲鸣屿行冥浅笑,轻柔地抚上少女的脸、与那时一模一样,小心翼翼且一点一点地用指尖传来的触感,在自己的脑海刻画出少女的影像。
“怎样?”
伊藤辉月笑嘻嘻地继续:“今天的我,是不是也跟昨天一样漂亮?”
悲鸣屿行冥挑眉,轻戳着少女微微鼓起的脸颊、回应:“这里、软软的..胖了?”
“你才胖!”
伊藤辉月赶紧咽下嘴里的香甜,让男人仔细再摸多一次:“我刚刚那是点心、才不是胖叻!你现在摸摸、是不是没有了。”
男人抿嘴一笑,内心记下少女的可爱、点头。
待暖风再次抚过时,盒子里的点心早已被吃完,太阳也缓缓地来到了空中的正中央。
见时间差不多了,伊藤辉月便起身、由不得男人拒绝般开口:“走吧、木头,时间差不多了。”
悲鸣屿行冥挑眉:“去哪儿?”
“吃饭啊。”
收拾好盒子,伊藤辉月也抱起那雏鸟们所待着的篮子,继续:“但去吃饭前,我得送这些小家伙回鸦屋。啊、你要不回去跟那正在训练的成员们说一声?说午饭时间到了,能休息。”
听此,男人也起身、让一休替自己送话后便随少女而去。
回到了鸦屋,正好碰见了等待着自己的空海。
“啊..”
伊藤辉月想到自己并没安稳地待在鸦屋里教导雏鸟们,反而把它们带了出去,斜眼、不敢直视对方:“那啥..我见天气那么好,就带他们到宅院里逛逛了..但!这可不是普通的闲逛、空海,这是提前让它们熟悉宅院的位置!”
话完,继续向雏鸟们求证:【对、对吧,小家伙们!】
空海听着那群兴奋雏鸟们的应声,无奈地叹出口气,正想开口‘劝’眼前总爱不按理出牌的少女时,顿时忆起了昨晚,抿嘴:“我并没要责怪您、辉月大人。下次..下次,您通知告诉我一声。”
“好、没问题!那我把小家伙交回给..噗咳?!!”
正弯下腰,把篮子放在走廊上时,一口刺眼的艳红突然从少女嘴角咳出、染红了那地板的一角。
?!
悲鸣屿行冥闻到了那淡淡的铁锈味,但无奈于自己看不见、皱眉:“辉月?怎么了?”
空海也被突入其来的鲜血吓着:“辉、辉月大”
“嘘..”
伊藤辉月细声制止了空海,压下那份突如其来并持续着的疼痛,扬起嘴角看向同样因为自己咳血而吓到的雏鸟们,嘴角上扬至温柔的弧度:【抱歉啊..我没事哦,小家伙们、我没事..抱歉啊,吓着你们、让你们看到不好的东西了..】
【辉、辉月大人..】
其中一只雏鸟颤着脚步、走向少女,害怕:【..辉月、辉月大人..你呜..呜呜呜呜你会死掉吗?就、就像我的爸爸那样..我、我爸爸也、也是..呜呜呜呜叔叔说,我的爸爸因为嘴巴里流出红红的东西..才、才会死掉的...我、我不要,我不要你死掉呜呜呜呜呜】
“辉月?”
得不到少女回应的悲鸣屿行冥听见了雏鸟发出了似悲鸣的声音,有些焦急了起来:“小鸟们的声音..是怎么了吗?还有那淡淡的血味..难不成你”
伊藤辉月抚上那害怕得哭了起来的雏鸟,打断了男人、连忙:“没、没什么,木头。只是..嘻、雏鸟们舍不得我罢了。在闹着呢。”
“可那血味..”
“你的错觉吧。”
伊藤辉月向空海摇了摇头,眼神意识着对方别戳破自己的谎言,继续:“嘻、木头你会不会是最近都没出任务,想念【鬼】的血了?呀~没想到你是个战斗狂啊。”
听见了少女的特意隐瞒,悲鸣屿行冥抿嘴、向前,碰上了少女的肩,抓紧:“辉月,别对我撒谎。”
“好了、好了。”
见雏鸟在自己的安抚下平静了许多、放回了篮子里,伊藤辉月握起男人的手,准备像是无事般离开:“我们该走了。空海、就交给你了哦。我先去吃午饭,那个木盒子能帮我送回我的房间吗?谢啦~”
话完,便拉着男人离开鸦屋、往宅院的主门口方向走去。
“..辉月..辉月..辉月!”
悲鸣屿行冥甩开了少女的手,心中竟溅起了被隐瞒而气愤的波澜:“刚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明明是血味,为什么跟我说没有?你到底在向我隐瞒了什么?!”
伊藤辉月叹气,拭去嘴角的血痕、拿出胭脂、为自己苍白的唇补上血色,并没回应男人。
再次得不到答案的男人,皱紧了眉头,少女的沉默、竟让想法逐渐往竟负面靠去...
悲鸣屿行冥情不禁地握紧了手中的佛珠链,要紧了后牙:“难不成你...辉月,你不是向香奈惠..向我..们说过,自己是不去捕食人..那刚刚的血到底是..”
“..悲鸣屿”
男人的怀疑,瞬间凉透了伊藤辉月的内心、冷声:“你是在怀疑我吗?怀疑我..因为饥饿、杀了人还..呵、还藏在鸦屋里?”
悲鸣屿行冥一愣,顿时意识到自己的言语给少女带来了伤害,连忙:“不、不是的,辉月。你听我解”
“辉月!!”
甘露寺蜜璃的呼唤声打断了男人的话,欢喜:“辉月~~你这是要去主门口吗?”
伊藤辉月连忙扬起嘴角,一副无事般地向少女挥手、招呼:“嗯,一起走吧。对了,蜜璃我们要去吃的拉面..是哪家啊?”
“最近我发现了新开的一家哦!我们去..啊?”
甘露寺蜜璃注意到了男人,好奇:“悲鸣屿先生,你也跟我一起吗?阿勒?那..那不是伊黑先生吗?!!”
少女瞧见了远处、正朝他们走来的伊黑小芭内,又惊又喜地在伊藤辉月的耳边继续:“我、我没听说伊黑先生会来啊、辉月?!!”
“嘻、我这不是..帮你约了他嘛~~放心,我会陪在你身边的、别害羞。去吧,去跟他搭话吧。”
话完,伊藤辉月轻推了少女一把,让对方去跟伊黑小芭内搭话了。
这下,气氛再次落回到伊藤辉月和悲鸣屿行冥之间。
“..走吧。”
伊藤辉月向男人轻声:“蜜璃在等我们了。”
听见了少女的呼唤,悲鸣屿行冥回神、连忙向前,紧跟在少女的身边、弯下腰:“对、对不起,辉月。我..”
“嘻、干嘛要道歉呢?”
伊藤辉月侧头,笑着轻拍了男人弯下的腰,继续:“我没事、木头。啊!原来小阳他们都到了呢,快走吧、木头。”
话完,便加快了脚步,眼角不见跟上男人的身影、疑惑地回头望向怔在原地的悲鸣屿行冥:“木头、干嘛呢?快来啊?”
悲鸣屿行冥回神,带着那模糊的答案、跟上了少女,喃语:“她的气息..带着血味..难不成...”
“小阳!!”
伊藤辉月欢喜地来到了约定好的地点、继续:“天元、义勇、实弥、无一郎..还有小忍,嗯!都到齐了!我们走吧~~吃饭!”
“等一下!!!”
炼狱杏寿郎拉住了刚踏出一步的少女,气鼓鼓地继续:“辉月、不是只有我和你罢了吗?为、为什么..为什么还有其他人啊?!”
“啊这..”
“怎么?”
胡蝶忍从男人的手中夺回伊藤辉月的手,瞄了对方一眼、挑眉:“不欢迎?”
话完,回头、瞪了少女一眼,继续:“你也是的..还好我来了,不然..”
胡蝶忍别过头,抿嘴、细声:“你又要被他们抢走了...”
“辉月..”
时透无一郎直接拦抱上少女的手臂,撒娇:“不是说好、只有我们俩吗?怎么..有几位碍事的人..”
“这..”
“辉月..”
富冈义勇也一脸失落地看向少女,继续:“我也以为..只有我们俩..”
不死川实弥也一脸烦躁地瞪着少女,紫色的眼瞳里满是疑惑和被欺骗的感觉。
“啊啊啊啊”
伊藤辉月带着微微羞涩的脸,继续:“我、我这不是想跟大家一起吃个饭嘛..你们、你们是不是都不想一起吃饭了?不合群了?”
“也、也不是..”
“那就好!蜜璃、我们去吃拉面吧!吃完了..”
伊藤辉月扫视过眼前人们,轻笑:“我们就去茶屋,再次点心!”
话完,便拉着胡蝶忍和时透无一郎、更是带着炼狱杏寿郎和富冈义勇,跟着在前头带路的甘露寺蜜璃和伊黑小芭内,去往拉面店的方向。
后方,宇髓天元瞧着那一群因伊藤辉月、带着欢声笑语、结伴而行的同伴们,轻笑:“可惜了..我也以为只有我是特别的呢。你也是那样认为的吧、悲鸣屿 ?”
“..宇髓。”
悲鸣屿行冥带着严肃向身旁人继续:“气息..一个人的身上,是为什么会带有血的气味?”
宇髓天元顿时疑惑:“额..因为杀了带血的动物?”
悲鸣屿行冥抿嘴:“如果..那血味是从口里发出的呢?浓烈。”
听此,宇髓天元一愣,内心深处的不安在躁动:“那..那有两种..一、刚喝下大量的血,但气味应该不会很浓厚。二、便是..吐血,可能是内脏被刺破、还是什么..受损、才会吐血,让口腔里带着浓厚的..血味。是..是发生了什么吗?”
悲鸣屿行冥低下头,抿嘴、沉声:“我们走吧,宇髓。辉..辉月在等我们了。”
“等、等一下?!”
见男人并没因为自己而停下脚步,宇髓天元不禁看向了那在远处向自己挥手、带着如花朵绽放般灿笑的伊藤辉月,咽下了那份不安、细声:“难不成是辉月她...”
“天元——”
对面,伊藤辉月并不知男人此刻的不安,笑着呼唤:“愣着干嘛呢?再不跟上,待会儿你请客哦~~”
宇髓天元连忙晃来晃头,将那份猜测的不安晃出了脑袋和心房,踏着脚步、朝少女和同伴走去。
此刻,宇髓天元和悲鸣屿行冥的内心中不约而同有了一种共识:至少..至少在现在,好好抓着她的身影。未来,不管如何、都要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不要让她离开了自己的视线......
时间飞逝
浓墨一样的天上,弯弯的月牙儿正孤零零地向大地洒落着冷光...
产屋敷主宅中,一处内室开敞着隔门,那正躺卧在被褥中、身上缠绕着绷带的男人似乎在等候着某人...
不久,那已被毒素侵蚀了双眼、失去了双眸的产屋敷耀哉听见了那踩在石子上的脚步声,嘴角淡淡上扬、似乎在欢迎熟客般:“...呀..来了吗?”
男人感受到了那步入自家庭院的身影,残喘着气、继续:“..初次..见面啊。鬼舞辻.....无惨...”
别于产屋敷耀哉的残状,降临于此的鬼舞辻无惨则一身干净的西装、披着黑色斗篷、玉树临风且笔直地站在庭院里。
一人、因诅咒而悬命一线;一【鬼】、犯下了天罪却受着不死的力量。
背袭黑暗的鬼舞辻无惨看着那苟延残喘的男人,冷笑:“..可真是,丑陋的姿态啊、产屋敷。”
另一边...
在那属于【鬼杀队】的墓园里,银发少女正坐在两块墓碑前,静静地端详着它们。
那带着残缺的银光从夜空中落下、抚在那两冰冷的墓碑上...
{胡蝶家之墓}
{鎹鸦之墓}
从天空的暮色直到晕染上墨黑、漆黑一片,伊藤辉月独自一人、安静地坐在它们都面前,细细地望着,似乎...似乎透过那冰冷的墓碑,在脑海中上演着那段美好的记忆...
【..辉月大人】
信使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记忆,把她暂时拉回了冰冷的现实。
不等身后的隼人继续,伊藤辉月缓缓抬起手、拦止了对方的续话。
墓园里的空气,再次回到了那宁静之中。
当凉风微微撩起那漂亮的银发时,少女的目光依旧眷恋地停留在那两块墓碑上,轻声回应:【我知道了、隼人...我..知道了...】
音落下,少女并没马上有动作,只是静静地端详着那墓碑,似乎再次陷入那美好的记忆里,平静的黑眸深处暗涌着淡淡的光芒...
许久,伊藤辉月缓缓起身,走到墓碑前,细细且小心翼翼地抚摸上那刻在墓志碑上的名字。
指腹随着那冰冷的刻纹,划出了【胡蝶香奈惠】的名字,缓缓开口、似乎在说着这世界上最为珍贵之物般,细声:“ka..香...奈...惠...”
随后,少女还转向第二个墓志碑上的刻纹,重复刚刚的动作、用着同样的语气,柔声:“斑...”
双手,轻抚上那两块墓碑上,伊藤辉月闭上眼、弯下腰、在那墓碑之间,嘴角淡淡上扬至幸福和期待的弧度。
似乎在他们的耳边私语般、细声:“再等我一会儿...很快..我们就可以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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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小小的提醒...如您是动画党、怕剧透,请慎入
#小小的提醒:【】=兽语 / 鸟语 / 特别词((如招式名、鬼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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