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轩开门,让小二将浴桶送了进来。
送完水后,小二离开,叶轩看了一眼不大的浴桶,又看了看自己和沐云辰的样子,心下有了决定。
“你先洗吧,我去再开一间隔壁屋子,在隔壁洗好再过来。”
叶轩一边将包袱里的换洗衣物取了出来,搭在了屏风上,一边对沐云辰说。
“也好,我洗好了就去大堂点一桌菜,等你洗好正好可以吃。”
沐云辰看了看自己还有叶轩,他们已经好几天没有洗澡了,再加上骑马赶路,身上风尘仆仆的,脏的很,确实需要好好洗洗。
至于鸳鸯浴这种事情,以后有的是机会,这小小的只能勉强容纳一个成年男主子的浴桶,他还是自己一个人用吧。
洗过澡后,感觉自己好像退了一层皮一样,浑身轻松,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恢复了许多。
开着门,让小二收拾浴桶的沐云辰,来到了大堂,从二楼下来的方向来说,比较显眼的位置。
“小二,你们家的招牌菜是偏清爽,还是香辣?”
沐云辰扫了一眼菜单木牌,从菜名字上,实在是看不出来具体味道偏向。
“客官,咱们这里位处西南,多是香辣酸口味的招牌菜品,不过清淡口味的菜,也有几样。”
“那就上四个香辣酸的招牌菜,清淡口味的上一样,加个鸡汤,再来一盆米饭。”
沐云辰考虑到自己一行三人,这段时间都没怎么吃好,又是三个大男人五菜一汤再加上一盆米饭,他们完全可以将之解决。
“晟叔。”
坐下点完菜没多久,沐云辰正喝着茶,就听到正对面的楼梯上,传来一声让他差点儿呛到的称呼。
猛的咳了两声,压下喉间的难受,抬头看向楼梯。
只见叶晅此时满脸不好意思的看着他,三步并作两步的从楼梯跑了下来。
“公子对不住,是我冒昧了,还害得你呛到。”
叶晅站在沐云辰面前,满怀歉意的低着头。
“这倒不妨事,我就是被你吓到了。我与你同为日字辈,你本该叫我表兄的,怎么突然叫我叔叔?”
沐云辰怎么可能会为难叶晅这么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更何况他与他还有亲缘关系。
“咳咳,你不是和我家公子互结鸳盟了吗?既然这样,我当然是要跟着公子这边的关系叫你。不叫你晟叔,难道你想让我叫你婶婶吗?”
叶晅有点疑惑的看着他,然而他的话却让沐云辰恨不能立马让叶轩将叶晅,逐出叶家。
这样一来,他就不用听这孩子,一本正经的在这里刷新他的羞耻度。
“你以后还是各叫各的吧,你叫阿轩叔叔,叫我表兄,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沐云辰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叶晅的改口打算,然而他与叶晅的这些对话,全被叶轩听在耳中。
将注意力从叶晅身上移开的沐云辰,看到从楼梯下来的叶轩脸上满是揶揄的笑意,顿时就明白了。
这人刚刚肯定是听到了,要不然他也不会笑的这么让他恨不得咬他一口的样子。
吃完饭后,沐云辰和叶轩他们两个都吃的有点撑了,毕竟一连七八天都没能好好吃顿饭,每天不是干粮就是包子,要不然就是一盘蔬菜一碗米饭,匆匆忙忙的对付过去。
哪里像今天这样,可以慢悠悠的细嚼慢咽,仔细品尝,菜肴的美味。
说起来,那天叶轩接到了右护法叶箫澜的传信后,沐云辰也看了。
信中说,烈阳门一案,她差点儿没将整个烈阳门翻个底朝天,却还是没有找到证据证明,烈阳门的事情和他们雪麟教无关。
而且,叶箫澜还说,她在查案的过程中,处处受到阻挠。
她带来的弟子,在十天前,更是有两个莫名的昏迷不醒,她找了许多大夫郎中,可是都说他们脉相正常,人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这都昏迷不醒十天了,叶箫澜也只能每天让人煮了软烂浓稠的米汤,加上些盐或者糖化开,给他们灌下去。
这才拖到现在还活着,只是,就算是这样,他们现在也是骨瘦形销,气息弱了许多,看起来随时有可能咽气。
正是因为知道了教中弟子昏迷不醒,随时有可能睡死,叶轩和沐云辰才会日夜兼程,不分昼夜的赶路。
来到禹城后,他们才总算是有喘口气的功夫。
现在天色还早,外面太阳还没有下山。
他们三个需要隐藏身份,暗中调查烈阳门被灭门的真相。
所以,他们就算是想要去看看,那两个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昏迷不醒的教中弟子。
他们也只能选择在晚上,趁着夜色,避开他人,偷偷潜入叶箫澜所在的离山派,去看看弟子情况。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达到隐藏踪迹,在暗中调查的目的。
沐云辰武功不好,就没有跟叶轩他们一起潜入离山派与叶箫澜见面。
他准备明天自己易个容,然后以叶箫澜儿子的身份,直接去离山派,看看那两个弟子到底是什么情况。
同时也可以顺势就在离山派,同他母亲叶箫澜一起调查真相。
毕竟,他母亲是江湖中人,在调查事情这方面,肯定是没有他这个在大理寺,刑部混过的王爷厉害。
再加上他的医毒之术,只要确定了那两个弟子到底是什么情况,到时候也会多一条线索,和调查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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