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鹤仙人把我辛苦刚点燃的小火星浇灭是我爆粗起因的话,那鹤仙人还不知死活的自以为自己拯救了我的姿态对我施加以爱的教育,这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你这臭小子!你是要造反啊!做点饭都不会?是想烧了这老屋子啊!幸亏为师来得及时,要不然这老屋子非得给你烧了!”鹤仙人一手撑着自己的老腰,一手擦拭着不存在的虚汗。
你!
你!!
你!!!
大爷的!
我握紧我手中的菜刀,我得克制!我得忍耐!不能冲动,他只是一个上百的老人家,上了年纪,有时神志不清,老眼昏花这都是正常的,与他生气就是你的不对了!对,深呼吸,对要忍住!不重要,不重要,都是浮云。
.........................我乃分界线,不闹不闹...................................
我打了一个响指,干枯的木材上燃起了火星,火苗快速地染上了木头,灶炉上立刻升起了火,我满意的摸了摸下巴,一开始这样不就简单多了,果然跟老人待久了,也会痴呆的,会健忘的。
我对着水槽勾了勾手,水像被附上了生命一样,打着旋涡,蔬菜像一条条活泼的小鱼都跳进水里,自由自在的游着。
我看菜在水里搅得差不多时,赶紧把它们取出,不然等会被卷烂了可不好。
我将精神力附在菜刀上,只见一把闪着亮光的菜刀,在空中灵活的飞舞着,我手指了一下果菜,它们个个排着队,成为菜刀下的亡魂。
油自己跳下了大锅,菜紧跟其后,大锅自己不停的颠翻着,大勺子,不停的搅拌着,我拿着小凳子,坐着,在自己胸口里摸出小零食解馋,第一次感觉自己这软肋的金手指还是有点用处的。
以前那个女人在做饭时,自己总会被磨蹭的在其旁边,名为帮忙,实为偷吃,更多时候都会被那个女人赶出来,那女人大多数板起面孔说:要做出一顿好吃的饭,需要用心去做,火候掌握,时间掌控,一样都少不了,你就不要来这里东叼一口西啄一下在这里吃了,要吃端出去吃,不要在这里妨碍我做饭了。
所以.........
当我看着大锅里面黑里泛着焦,焦里发着黑的鬼东西,默默的用手扶上了额头,果然这没有灵魂的做饭方式很难做得出好吃饭菜啊!
我深思了一会。
灵机一动。
反正坏都坏了,不妨试试看有没有用,如果有用的话,我这辈子就不愁吃饭这件大事儿了。
我双手张开放在那饭菜的上方,闭眼,凝聚所有精神力,脑海里都是那个女人做菜时的模样,不对!甩甩脑袋,现在不是想她的时候,等会一小心把菜搞出了一盘盘像她的脸的菜那可不好,我连忙不敢再去想她的样子,脑海从新开始回忆起她那饭菜的色泽,气味。
我睁开眼睛看,我捂着嘴不敢相信,随着低头窃喜,老子以后不用为了吃而百废力气了。
我颤抖的手捧着刚刚还是坨碳一样的玩意,现在已经已经变成了一桌佳肴,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掐了自己一下,揉了揉眼睛,确定没有是现实时,我激动得欢呼叫起来。
这简直就是吃货梦寐以求的能力,随手就能把什么东西都用精神弄成一桌满汉全席,卧槽,想想都激动。
我现在已经忍不住要开动,我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肥美的肉,刚要把它送入我的口中,品尝它的美味时。
倏忽间。
一块黑色的小石头飞过来,打到我的手腕上,我手中的筷子掉落,而鲜美的小肉肉又重新回到它原来的地方。
只见门前逆光下站着一个黑影。
我站在与我一般高的饭桌边看着那个人。
我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