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的叹了口气。
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听天津饭叨唠这些有的没的?扶额,望天又是长长的叹了口气。
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用手撑着下巴,抬头看了一眼还在钻牛角尖的天津饭。
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又被天津饭发起的一轮逼问给惊醒了。
“你说他为什么要故意输给我?”
半蹲在我面前的天津饭犹如一只巨型大犬,三只眼睛瞪着大大地盯着我,我刚被天津饭一声大叫惊醒之后,这时天津饭半蹲在我面前,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三只眼睛瞪着如牛眼一般大,直勾勾的盯着我,我吓得一哆嗦,差点伸手朝他那眼珠子戳过去。
从天津饭嘴巴里再次的听见这种是先有鸡还是有蛋的这种死循环的问题后,我最后一丝忍耐还是在天津饭这样的来回拉扯中绷断了。
面对着半蹲在我面前的天津饭,对着他那光亮的脑门一拍,问道:“我哪里知道?你自己不去问他,问我干嘛?输也好,赢也好,比赛总是会有输赢的一方,你为什么那么肯定他是故意输给你的?就算是他故意输给你的?那又如何?这让你的自尊受损了吗?”其实输赢并不是那么重要的,不是吗?它只是个过程而已,并不能代表什么,而且以天津饭这样的年纪和一个和他师傅有着差不多阅历和武术甚至更高的武术境界的人比输了,别人也不会看低天津饭,赢了,大家更会觉得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胜一代。
老的会退出时代的中心,年轻人会顶替老的站在时代的中心。
沉寂了许久的天津饭突然站起来。
我就知道,这些一根筋的家伙根本就不懂,还是我根本就不懂他们,我有些烦躁地挠了挠自己的头皮,把原本就很乱的头发,更是挠成了一个鸟窝。
突然一只带着夏天炽热温湿感的大手抓住了我正在不停抓头发的手。
我凶狠狠地问道:“干嘛?”找死吗?老娘烦躁着呢!
“不要挠了,飞了好多头皮屑。”天津饭说完,还像真的空中飘着无数我的头皮屑,天津饭不停的用手扇开。
如果不是这个家伙长的比我高出那么一大截,这个时候我一定会跳起来打爆他的狗脑袋!不过我还是用力地踹了一下他的小腿。
踢完我立马就跑路了。
“小夜!”
跑出不远的我回头看了看正捂着小腿的天津饭。
渐暗的夜色,跟他有些距离,我现在根本看不清楚他脸上有什么表情,反倒他旁边的路灯,把他光滑的脑袋照射挺光亮的。
跟照明灯一样,虽然是借助其他的光,让自己发光,但是世界上有多少个人能做到这样呢?
“我饿了,快点!”真是个傻逼来着,说完,我迈着欢快的步伐先走了。
未去管后面的天津饭。
生命就是一段旅程啊,停下或者继续前行,放弃或者坚持,都得看你。
男孩子的身体被穿透时,我的心脏仿佛停止了一般,看着男孩子身体并无任何生气地从半空中掉落,在男孩子快要跌下来时,全身的血液冷到了极点,我察觉到我自己的身体都僵硬了,手掌异常的冰冷,粘稠的掌心,那是冷汗。
黑色的翅膀仿佛能遮天蔽日。
在男孩子落地之前,堪堪把他接住了。
在怀里她的男孩子,犹如在酣睡中的婴儿,如果不是他脸上的血迹和胸口上一直流着不止的血液,差点以为他只是在睡觉而已。
我把怀中的悟空轻轻地放在地上。
不远处的那个怪物狂欢般的剁着脚,踩着欢快的步伐,正在为自己的胜利而欢呼。
绿色的身躯,肥硕的肚皮,因为它的每次跳跃而不停地抖动,跟在它旁边的另一个同伙,比起它却显得非常精瘦。裸露的上身,骨头根根分明,只有一层皮肉包裹着他。
精瘦的那只怪物侧身跟那只肥硕的怪物说了一句话后,张开了双翅,朝着空中飞走了。
等那精瘦的怪物走后,肥硕的怪物更是将嚣张表现的淋漓尽致。
仰头大叫,惊走了无数躲在树上的小鸟。
这一声嘶叫,像是终于逃出地狱后解脱,但是它不知道,地狱正为他敞开大门。
只见少女的发丝迎风飞舞,她怀中的少年已经被少女安置在一个较为平坦地上。
怪物看着少女朝着他这边走来。
耻笑着说道:“又是一个自不量力来送死的。”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还在数十米之外的少女突然前冲,瞬间将两个人的距离拉近到半米之外的距离。
啪!少女的肩膀一紧,右手猛地探出,捏住了怪物的喉咙。
没有给对方一点反应的机会,五指疯狂地用力。
将比少女大了好几十倍的怪物给提了起来。
怪物铜陵大的眼睛瞪得老大,眼底全是错愕。
窒息感。
他双脚猛烈地抽动着,双手掐住了那细小的胳膊,看似细小的甚至有些病态的白皙的手掌却丝毫未动,力度正在疯狂地收紧。
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