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布玛,一个闪身便从半空直接来到小泉次泰郎的面前,伸手抓住了那根棒球棒。
挥舞着棒子的是个胖小子,一头橙黄色的头发,在黑夜里这鲜艳的发色,异常显眼啊小伙子,还有打架的时候不能拿棍子敲啊喂,你得往人家暗处打,这种明显的脸蛋呀,手臂也别打,最好打的地方比如肚子或者屁股,相对于肚子而言,打在屁股上的侮辱性比较大,并且恢复的比较快,打人嘛□□上的伤害对于有些人来讲,只是皮外之伤,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大把,能造成心理伤害的伤害远比□□的伤害来的更好,首先第一点好处就是,看不到伤口,第二潜伏时间长,更有甚者,心灵在收到极强的伤害后,可能一辈子都更治不好!揍隐藏性强,侮辱性强,
胖小子面对这突然出现的人,先是吓了一跳,后面看到却是一个比他瘦小好几倍的女孩子,粗鲁的大叫道:“哪里来的小丫头?”
好一击喧声夺人。
不过嗓门大了不起啊!
我把布玛放下,布玛立即走到我的身后,帮忙野泽扶着小泉次泰郎。
面对胖小子的询问,我笑答:“我从山中来啊,带着兰花草,种在校园中哦.......”
“赶紧解决了我要回家!!”
在我继续还想唱着的时候,布玛已经在后面催促了,不用看布玛铁定是嫌弃小泉次泰郎满身是血的样子,并且有可能血已经沾到布玛的衣服上面去了。
我对着布玛比了个OK,对面的胖小子拼命的想夺回他的棒球棒,用力拉扯了数次,我已经纹丝不动,这是他的小伙伴见此,无不例外的都嘲笑胖小子。
“不会吧,胖子,你是晚上没吃饭吗?”
另外一个人笑着说道:“你是瞎了吗?他明明坐在你面前,胖子可吃了好几锅饭!”
“喂喂,你们觉得会不会是胖子突然情动初开了,突然懂得怜香惜玉了?”
说罢几个人都哈哈哈大笑起来。
被大家嘲笑的胖小子有点挂不住面子。
挂不住面子是一回事,但是明明他已经用尽全力了,但是不管胖小子怎么拼尽全力,棒球棒就跟死死的镶在少女的手里一样。
这会胖小子已经扎起马步,依靠自己自身的力量,像拔河中站在最后一位的一样,重心往下呀,整个人仰头,身子压下。
深秋的风带着一股浓浓的冷意,加上已经深夜了,露水比较重,在场的只有胖小子面色红润,满头大汗。
这时,我后面穿来了“阿嚏,阿嚏,阿嚏。”
连打了三个喷嚏的布玛,不仅鼻涕飞喷,就连口水夜跟着乱溅。
这会布玛毫不犹豫的甩开了小泉次泰郎,而小泉次泰郎也没想到,有人话都不说一声,直接就拍手走人。
小泉次泰郎整个人就被布玛推到了野泽的身上去。
野泽被突然的重量一压,差点和小泉次泰郎两人一直滚地上去了。
布玛甩开小泉次泰郎的手后,捂着鼻子就走到我的身后,因为被手捂着,说起话来,带着浓浓的鼻音:“拿点纸巾给我。”
“哦,好。”我原本还在逗着对面的胖小子,布玛突然从后面走上来,我先是一怔。
“快点啦,沾到了!”这时布玛已经在催促了。
“好的好的。”我松开了抓着棒球棒的手,立马松开了,翻找着口袋里面的纸巾,拿出来,递给了布玛。
我不知道的是,我这边才一松手,胖小子直接整个人都扑地上,啃泥巴去了。
布玛拿着纸巾,不停的吸着鼻涕,就布玛这身清凉的着装,感冒了也是正常。
我把我身上那件运动外套脱下来,披在布玛的肩膀上。
带着体温的外套披在布玛的身上时,布玛立马拢起衣角,连连把自己整个人都包住。
丝毫没有晚上出来前那副要风度不要温度的模样。
我把外套给了布玛后,里面就只剩下一件白色的小背心。
旁边的小泉次泰郎和野泽难以置信的看着布玛理直气壮的接下我的外套,连表面功夫也不做一下,直接就穿上了。
这会还是秋天,不是冬天,这点冷意对我来讲没什么。
之前生活在山里,在悟饭爷爷的手底里的日子对于现在的我,每每回想起来,还是忍不住害怕。
这时候,我看到小泉次泰郎和野泽瞳孔放大,惊慌的张开嘴巴。
仿佛能塞下两颗鸡蛋!
我看着小泉次泰郎和野泽越来越有夫妻相,这神同步的表情和动作,简直就是一毛一样。
哐!
我的脑袋上响起了一个响亮的声音。
我摸了摸我的脑袋,莫名其妙的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胖小子。
胖小子高举着一根已经弯曲的不成样的棒球棒,仔细一看,棒球棒弯曲的那个形状有点像我的脑袋。
胖小子不停的抖动着双腿,手中的棒球棒也掉在了地上,哐当的一声。
刚刚还在嘲笑着胖小子的那群人,这会一起都躲在了胖小子的身后。
接着一群人个个鬼叫道:“鬼啊!”
我走向前捡起地上的棒球棒说道:“是你....”是你拿棍子敲我的,不是我用脑袋撞你棍子的喂!别让我赔,我没钱!
我可是和饺子修炼过铁头功的,以前每回鹤仙人生气的时候,老是用手敲我的脑袋,后面发现敲了疼的只有自己的手的份,鹤仙人只好用自己脑袋上面的鹤头啄我,啄着啄着,有一天陪伴了鹤仙人一百多年的鹤头在啄我脑袋的时候,嘴巴居然碎了,听说那顶鹤头帽还是鹤仙人的老师送给鹤仙人的一件法宝,具体有什么能力,鹤仙人从未讲过,也没有在我们的面前展示过,但鹤仙人对它的喜爱可以从鹤仙人把它带了一百多年中可以看得出来,鹤仙人看着碎裂的鹤嘴,捧在手里,痛苦流泪。
至此之后,鹤仙人很少拿任何东西来砸我脑袋了,因为坏的只有东西的份,就连坚硬能戳破岩石的鹤头帽啄我后都碎了,拿其他东西来砸我的脑袋,就如拿肉包子砸狗一样,有去无回。
我看着那群人丢下自己的作案工具,接着做鸟兽,分散逃走了。
手里还拿着弯曲的不成样的棒球棒,我随手把它扔进可回收垃圾箱里面,看着那群没有人影的小混混。
都跑的挺快的嘛~
拍了拍手,回头对着布玛说道:“我们走了。”
挽着布玛的手对着小泉次泰郎和野泽两人道了声再见,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小泉次泰郎的伤势并不严重,加上有心爱的女人在他身边照顾他,应该会好的更快一点,最为闲杂人物的我和布玛,还是识趣的赶紧走,免得打扰到人家。
苦难是爱情中的调味剂,让相爱中的人携手共度,让彼此的心更加的牢靠。
不过太苦的话,也会崩的!
野泽躲在休息室里面,坐了好久好久,整个心还是不能平静。
野泽怎么也没想到,孙小夜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