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刘遗的头越来越晕，他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可不知道怎么挽救，徐放就那样一直盯着他，他无论怎么躲都躲不开那蛮子灼人的目光，眼睁睁看着那双让他心慌意乱的眼睛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细密又不容拒绝的吻终于落到嘴唇上，刘遗只觉得连手指尖都是麻的，背心传来的热量让他不由自主拱起身体，在徐放的亲吻中瑟瑟发抖。
“别怕……别怕。”徐放的声音带着无法形容的温柔怜惜，“没有人能用我威胁你。心肝，除了你，没有人在乎奴隶的生死，你也不用在乎，我的命是你的，就是为你死了也没甚么。”
“不能……你不能死……”刘遗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绞在徐放腰间的衣服上，“我不答应……”
“那我就不死。”徐放轻轻吻着他的眼睛，把那些不知何时凝聚在睫毛上的泪滴一一吻去，“永远也不死。永远在你身边，做你的奴隶。”
刘遗在他的亲吻中闭上双眼，之前已经下定的、坚冰似的决心在这样的温柔中逐渐消融。“如果、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还……”
“那我也不会走！”徐放将他的额头压到自己的胸前，近乎虔诚地发誓，“你做好人，我跟着你，你做坏人，我还是跟着你，我一辈子是你的奴隶，一辈子忠于你，一辈子侍奉你，无论如何也不走，心总是你的。”
刘遗抖得连声音都破碎了：“你……再说一遍……”
怀抱蓦地收得极紧，紧到几乎窒息。
“你做好人，我跟着你，你做坏人，我还是跟着你，生生世世，绝不后悔。”徐放的手熨帖在他的后背，像一座巍峨的山，像一条宽阔的河，承着他的重量，托起他所有的痛苦和软弱。
刘遗再也受不住心中的煎熬，他努力仰起头，手指勉强攀在徐放的肩上，在徐放颈间、下颌上凌乱地亲吻着，近乎哽咽地哀求：“将军……你……轻一点，轻一点，别、别弄疼我……”
徐放重重地喘息一声，抱起刘遗，大踏步走入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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