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篱?!”容青玄用力攥住龙篱按在自己腰上的手腕,“你在干什么?”
龙篱脸上乍青乍白,睫毛抖动个不止,手也微微颤动着:“师、师尊……是这样吗?”
“你!”滚烫身子渴极了,几乎贪婪地包裹着那冰凉,容青玄心底无比排斥,却拗不过身体的反应,狠狠掐了龙篱一把,便软在了枕席上。
“师尊……”龙篱颤抖地伸手出去,在容青玄紧蹙着的眉心上点了点,容青玄痛|吟了一声,握住了龙篱滚烫的掌心。
“阿篱……”容青玄痛楚的呢喃着,“阿篱……”
龙篱浑身一颤,感觉容青玄一声声在呼唤着自己的灵魂。
迷乱中,龙篱感觉自己的头又疼了起来。
仿佛有两根锋利的银针插|进了他的太阳穴里,一点点击碎他的理智,他的意志,呼喊叫嚣,将他吞噬殆尽。
龙篱的呼吸瞬间凌乱了,指尖顺着容青玄的玉颈狠狠滑下,勾住了他松散的衣领。
羊脂般的肌肤在他指下若隐若现,龙篱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滋味,心一横,将那碍眼的衣衫勾了去。
“阿篱?”容青玄被龙篱的动作惊到了,“你、你干什么?”
龙篱染了血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地望着容青玄:“师尊,咱们不用那劳什子了,用我,师尊,你还有我……”
便不由分说扒净了容青玄的衣服,将自己化为祛毒的工具。
“呃……”容青玄惨叫着推开龙篱,便是要逃跑,却被其扯了回来,紧箍在怀中。
“师尊,你别跑,阿篱会帮你解毒……师尊……”龙篱在容青玄耳边沉沉喘了口气,“师尊别怕,马上就不疼了,马上就不疼了……”
“呃……”锥心的痛楚逼红了容青玄的眼角,神智也稍稍清醒了过来,他定睛望了龙篱一眼,愕然发现龙篱正用一种他从来都没见过的目光盯着他。
那目光中几分狠厉几分邪佞,分明是走火入魔了的模样。
容青玄登时便慌了:“阿篱,你……”
下半句话尚未说出口,便被龙篱狠狠吻住。
容青玄本能的避了避,奈何体内的碎骨销太过嚣张,他抵抗碎骨销都来不及,哪里有力气应对龙篱,一时失守,便教龙篱攻城落地。
次日清晨,日上三竿,容青玄却窝在被子里不肯起。
他睁着眼睛看着昨晚被自己抓烂了的帷幔,以及塌陷了的矮床,苦恼地思索着一个问题——他怎么又和龙篱滚到一块去了。
并且还越滚越猛,越滚越上头。
他明明是想借着龙篱饮酒身热的功夫替龙篱将血亲毒蛊拔除的,结果非但没有拔除血亲毒蛊,他的碎骨销反而犯了,借着酒劲和毒性,愣是把床都折腾塌了。
犹记得昨晚床板塌陷的一霎,二人重力下沉,容青玄几乎喊破了嗓子,即便如此龙篱硬是没有放过他,将他抱在另一张床上,继续“拔毒”。
昨晚的龙篱,真的很疯。
容青玄摸了摸肿痛不已的唇瓣,冷不丁想起昨晚龙篱盯着自己的那个眼神。
那个阴鸷狠厉,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
这是怎么回事?莫不成龙篱遭到了血亲毒蛊的反噬,亦或者酒精中毒?
就在容青玄百思不得其解之时,龙篱推开房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