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在关心他,傅良神色微暖,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无碍,我坐着这个位置,总不能总无所事事吧。”他摊摊手,神色有些无奈。
“那好吧。”
披上披风,抱起暖炉,走进哀嚎阵阵的大狱。
沈啸淼为了照顾他,把脚步放慢了不少,以至于走在阴暗啷当的大狱里他却看来像个闲庭漫步的矜骄公子。
越往里,光线越暗,寒气与血腥气也越重。走到走廊尽头,是一间巨大的刑罚室。
守门的狱卒给他们打开门,他看到那个在考场上叫醒他睡觉的中年男子被拷在十字木架上牢牢的锁着。
上身□□,遍体凌伤。看得出,这些伤口是用十八般刑具变着花样儿造成的。
傅良移开目光,沈啸淼以为他是不忍。沈啸淼让狱卒给把他椅子挪到烧着铁烙的炭炉旁,“柳少卿坐这吧。”
炭炉虽暖,烟却有些大。沈啸淼拍拍他的手臂让他起来,他给他把椅子挪远了些。
沈啸淼挥退剩下的狱卒,他拿起烧红的铁烙在他眼前晃了晃,“我算是服了这人了!看来老话是对的!文人的骨头最是硬!”
“许是有什么让他受制于人呢?”
“你以为我没想过吗?可有什么会比自己的家人还重要吗?”沈啸淼把铁烙放回炉中,“他的家人都被下了大牢,一个不剩,他绝不会因此受制于人。”
傅良似笑非笑的问:“难道在王爷心中,家人是最重要的?”皇家的亲情,一文不值。
沈啸淼一愣,他意味不明的哼了声,“那是自然!”
傅良垂眸轻笑,咳嗽了两声不再言语算是略过这个话题。
“好了,看也看的差不多了,这些刑罚本就不适合你,走吧。”他这话傅良就不爱听了,他虽觉得这种严刑逼供的方式有些过于残忍了,但也不是不能理解。他让沈啸淼出去一下,他要单独审问犯人。
“你看过案宗了?”
傅良更不高兴了,他斜看了他一眼,“王爷,我可不是什么仗病偷懒之人。”
沈啸淼想起三年前柳扶风救他时手起刀落的利落,暗笑自己居然也开始被面相蒙蔽了。
也是,他本就是有胆有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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