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他拿着一百八去理发店准备把头染回来,谁能想到这也能遇到老熟人。
这洗头男可不就是昨天那个和他结下梁子的沈沓吗!
“小沓,椅子不够了,赶紧去隔壁借两把椅子。”理发师对沈沓喊道,并对傅良招呼道,“小子是洗头还是剪头啊?你先站一会儿,我让人给你搬把椅子来。”
小城镇理发店离得远,还有一家在城南,得跑很远的路。
“我染头。”傅良犹豫了一下,他有些怕沈沓会伺机报复。但想想昨天沈沓的反应,好像也没怎么生气,想了想便留下了。
理发店里生意很好,等着理发的人排了长龙。傅良从柜子上随手拿了本杂志看,杂志上的日期已经是几年前的了。看得傅良索然无味。轮到傅良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傅良打了个哈欠,门外已经黑漆漆一片。
他跟着沈沓来到里屋,沈沓从身后给他垫上毛巾。他躺在躺椅上,瞪着眼睛盯着沈沓面无表情的工作。
“你家是开理发店的吗?”傅良还是有些忐忑,他觉得自己暴露在了危险里。那双为搓揉着泡泡的手他总觉得时刻会按在他的太阳穴然后狠狠地给他来那么一下。
“嗯,我一有空就会在店里帮忙。”沈沓清冷的嗓音像脑后的水流一样沁人心脾。
傅良很快就沉浸在沈沓专业的技术之下,沈沓不仅给他洗了头,还给他按了十分钟的摩。按得理发师还以为他俩在里面出了什么意外。
“好了没啊!小沓!”理发师催促道,后边还有好多顾客呢!
沈沓不紧不慢的给他擦干头发,礼貌的请他坐在染发的位子上。
理发师正好剪完一个人,傅良还以为会是理发师给他染发呢,没想到居然还是沈沓。
虽然刚才沈沓按得他挺舒服,但他还是对他有些不放心。
“放心,我虽然风评不太好,但这是我爸的店,我肯定不会没事找事的。”沈沓的手按在他肩上,他倾身在他耳边说道。
谁知道呢!傅良暗自嘀咕。
明质是头一次给人染发,虽然他有沈沓的记忆,但这并不代表他可以立刻掌握这项技能。
给傅良染发的时候,他有些忐忑。如果非常仔细的观察,就会发现他其实有些轻微手抖。
但在傅良眼里,沈沓干得还不错。就是这染发剂的味道难闻了些,这个想法刚蹦出来,眼前就出现了一只一次性口罩。
“诺。”顺便递给傅良一本小说给他打发时间。
不愧是干理发的,眼色就是灵光,傅良满意的戴上口罩。
其实明质已经观察傅良很久了,久到傅良无法想象。
他甚至能找出连傅良都不以为意的小习惯,如果傅良想知道的话。
小说是最近很流行的悬疑探案小说,专写那些警察抓获变态杀人犯的故事。文笔不错,引人入胜,傅良看得意犹未尽。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最后沈沓把染发剂给他洗掉,给他把头发吹干就差不多了。
明质的手穿插在他的短发间,温热的风吹过指尖带过发尾。用眼角瞥过镜子前傅良专注的神情,明黄的灯把屋子照得很暖,好像他们之间的棱角也随之溶解。
尽管知道知道傅良不可能会猜到他就是明质,但他还是忍不住想,也许某一天他们也会像现在这样平和的相处。
其实傅良上次把他送进警察局审问了几天,他并没有生气。毕竟他们立场不同。
再说傅良也是受到了沈域的蛊惑才这样做的不是吗?明质为他开脱道。
所以明质不怪他,没关系,他总有一天会让他看清沈域的真面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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