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麟来暗室看罗喉计都每次都被彻底忽视了,他看着缩在角落的人专心地玩着红绸,一会儿又用入魂噼噼嘭嘭地砍着贡桌玩,就是不搭理柏麟一言半字,次数多了柏麟也忍不下去。
再一次,他笑着问一心玩闹的计都夜里是否睡得安稳,依旧是未得半句回应。
柏麟气急反笑,捉着罗喉计都的胳膊将他扛在肩上扛到床边,红绸喜被与白皙肌肤相称得很漂亮,罗喉计都慌得要从矮榻爬下来,却被柏麟强行拉过去按在身下。
“我们洞房吧,这样你总该有点回应!”
罗喉计都惊恐地瞳孔放大,手上极力捶打他,柏麟暗着眸子盯着他一刻都不移开目光,手抚过他纤白颈项往下游移,罗喉计都只痛苦地大口呼吸,突然身子压过来他的躯体,口腔被狠狠掠夺着,软舌被迫不停地与他的滑腻反复交缠,那难言之处被握在手里反复撸弄,折磨得他只能失神地望着头顶的梁木,一动不动的。
柏麟败下阵来,枕在罗喉计都颈窝蹭了蹭,眼泪都蹭在他皮肤上,罗喉计都听见颈间的低泣心里难受极了,伸着手掌轻拍着柏麟的后背,他如今已是苟延残喘,哪里有心思放在其他地方了。
“君…回去吧。”
柏麟突然抬头死死地盯着他,见罗喉计都嘴巴一张一合吐出最不想听见的话。
“君已无后顾之忧,请君往后好自为之,吾已身处炼狱,不需要救赎,只要为死在吾手里的同族偿命,待魂飞魄散那日便好,君,还是走吧。”
罗喉计都忍着泪水作最后诀别,不知是即将摆脱折磨的欣慰,还是在愧疚悔恨。
眼前恍恍惚惚的,他好像看见修罗王和死去同族在哀戚地看着他。
罗喉计都咽了下干痛的喉咙,拼尽全力将柏麟推下去,柏麟没料到他会来这一出,坐在地上惊愕地看着他。
“滚!”
“你做这些是为自我感动吗!呵…你们天界唯我独尊,我修罗王反你又怎么了!就许你天界鼻孔朝天谁都瞧不起?就不许我修罗族强大独尊吗!”
柏麟怔怔地看着罗喉计都癫狂地大笑,说出来的话是他从未听过的,刺耳又现实。
罗喉计都指着他鼻子笑呵呵的,眼里的可怖的血丝印证他已经崩溃却还在掩饰。
“仙魔不两立…柏麟帝君这句话本座信了!你还来干什么?是来看我被你害得多惨吗?你现在看见了?可以滚回你的天界了吧?”
“哈…我,我是罗喉计都,不是战神也不是褚璇玑,你要找什么提线傀儡来错地方了!”
“我…我好恨呐…我…”
话未讲完,罗喉计都歪歪扭扭地捡起砍得一截截的桌腿子,目光冷冷地在手里颠了两下,突然猛地松手将小截木桩砸在柏麟身上,接着一个个的木条也往他身上扔去,柏麟被迫从暗室里落荒而逃。
瑶悯被关在监闭室,衡虚耐不住好奇还是来这请她解惑。
“师尊他和天无是什么关系?”
瑶悯冷着脸不愿回应,这琉璃山弟子都向着柏麟,凭什么她要乖乖任凭处置?
衡虚耐着心思继续追问,眼珠子转了转想到法子让她回复:“天无与你逃遁究竟是什么原理由,师尊他对天无很好,留师尊身边不好吗,跑什么?”
话一出口,瑶悯果然生气了,拽着禁栏怒道:“他好?将挚友,哦不,也许计都在他眼里就是个可利用可弃的工具,你们的柏麟师尊将视他为挚友的人下毒残害,将他做成杀人工具,骗他屠尽自己族人,这…就是柏麟师尊…现在应该叫他柏麟帝君了!”
衡虚惊异不已,追着问道:“小悯你是什么人?莫非也是神仙?”
瑶悯轻嗤自责,仰头虚虚叹道:“我算不上神仙了,做这神仙有什么用,不还是救不了计都大哥…”
衡虚正为她设法救出去,身后传来扣动心弦的脚步声,已经走到他身后。
“你们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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