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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租公县令×身娇体软漂亮师爷1(1 / 2)

清河县的四月总是细雨连绵,街上的行人匆匆忙忙赶路,地上多有湿滑,一不留神就给身上挂了彩,这时就要到东街的安仁堂走一趟,请那罗大夫治一治他们的跌打损伤。

要说这罗大夫也是清河县的奇人,他本名罗宜,年少慕恋官场便去科考,竟在十八岁便高中榜眼入朝为官,没成想却在朝堂留了半年便辞官还家,专心行医,不问官场。

罗大夫的半生像是话本子里的戏,少年聪颖,高中做官,还乡后以精湛医术闻名远传,且罗大夫模样生得俊逸,亦引来不少媒婆上门讲亲,当然,人家早已结定婚约,两家世交且为邻居,女方生于书香门第,美人才子,门当户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极是般配。

还家的第二年,罗大夫便迫不及待娶了心上人过门,呵护备至,夫妻恩爱,次年便得长子枫实,三年后再得幼子,此佳话在当地早已被写书的编成了话本子,精彩程度比那凤求凰更得人心。

想来也奇怪,罗大夫虽行医精湛,可他那幼子天生孱弱,身为大夫却对自己的孩子无计可施,幼子刚出世时,小小的一团可怜巴巴的,被产婆抱在怀里都以为快要夭折,不知是罗大夫行医救人得了好报,幼子被一道长模样的人救活下来,罗大夫对此那是感激涕零,对道长更是尊称了仙长。

彼时,仙长告知罗大夫,此幼子是因魂魄受损,需长年服补药修缮魂魄,交代好事项后,仙长意味深长地看着夫人怀里的幼子,孩子已经睁开眼睛,水灵灵地对着他咿咿呀呀的不知在讲些什么,仙长笑得温柔,看着幼子问道:“这孩子可有取名?”

罗宜看了眼妻子怀里儿,不用点明就知道什么意思,连忙对仙长拱手拜礼:“在下请仙长赐名,求保我儿长寿无虞。”

仙长摸着下颚的胡须一幅沉思样,清眸闪烁了下:“罗喉计都怎样?承天地灵气复苏,受万物生灵祈佑,四字之名雅俗共赏。”

夫人细细琢磨一遍,喜悦之意显在面容,“罗喉计都好!我儿就该如此!”

罗宜谢道:“多谢仙长大恩,以后若用得到在下时,在下定会鼎力相助,由此,敢问仙长尊姓大名?”

仙长已走远了些,摇了摇手里的拂尘:“鄙人长玘,令子开蒙时可来我北街,尚贤私塾,鄙人教他护身之学。”

罗宜对着走远的背影行了大礼:“多谢先生大恩!”

罗家幼子落了名,官府登记簿上便是“罗喉计都”四字大名。

罗宜的两个孩子自小便是两家的掌中宝,祖父祖母,外祖父外祖母,各个堂亲伯舅宠得孩子跟个宝贝疙瘩一样,不过两个孩子并未长歪了,反而聪颖通透,知礼有加,长子枫实善良敦厚,上尊亲长,下护幼弟,族里宗亲皆对此赞叹不已,幼子罗喉计都活泼好动,婴孩时刚会爬便急着下床跟哥哥玩去,闹得自家爹娘也是苦笑不得。

罗喉计都三岁时便生得粉雕玉琢的,漂亮的脸蛋惹得人很想上去捏一把,当然,这种坑崽行径…全都让自家娘亲给做了个遍,什么穿小粉裙的…梳小辫子…唉,这些一看就是亲娘才干的事,怎么坑崽子怎么来。

罗喉计都却还眨巴着水灵灵的葡萄眼软糯糯地咕哝几句。

其父罗宜也喜欢自家崽生得好看,所以出医行诊时常常将罗喉计都崽子带在跟旁,时间长了来医馆的病人也都认识了都崽子,便会打趣一句“孩子生得好看将来不愁讨媳妇的”!

罗宜便谦虚回一句,那骄傲的小表情从未落下过。

但有一次却因都崽子的漂亮引来了个乌龙,县里来的钦差大人来医馆做针灸,临了见着罗喉计都蹲在一旁嬉戏玩闹,对这可爱漂亮的小童深感喜爱,便请询罗宜:“大夫的女儿好生聪颖可爱,长大定是个国色天香的佳人,严某的长子与令爱年龄相仿,不如我两家结了娃娃亲,待孩子成年了却他们的终身大事如何?”

一旁正收拾针灸的罗宜听到此等惊人言论一下子扎在自己手上,脸上冒着虚汗地讪讪回道:“此乃小儿罗喉计都,大人误会了…”

钦差大人一时像吞了苍蝇一样无言可吐,接着尴尬地笑了笑拍着自己脑壳不再多话,而这些话被都崽子听到,同样做了个惊人举动,只见他毫不犹豫地脱掉外裤,指着裆部被亵裤包裹的小鸟童言无忌:“伯伯礼(你)好,偶(我)都都蒸(真)的四(是)男孩子诶!”

罗宜讪笑着将自家说话漏风的崽子抱着护在怀里解释道:“大人莫怪,小儿顽皮,小儿顽皮。”

钦差爽朗地笑着摆摆手:“令子聪颖,如此自证清白倒是别致啊!无妨,无妨。”

罗宜为了自家崽深远考虑,最终还是没再让罗喉计都跟着自己到处奔走。

罗喉计都四岁时,罗宜从外面带回来个小姑娘,说是孩子家里养不起才抛弃在街头,罗宜看这小姑娘可怜,想着夫人喜欢女儿便将其领回家里,小姑娘脖子上戴的荷包里写着生辰八字,夫人看她无家可归便将小女孩留了下来。

“阿悯,你长我计都儿两岁,就当他姐姐如何?”

阿悯答应下来,自此留在罗家陪伴计都长大,罗家人未将她当做外人,阿悯也懂得知恩图报,小计都喜欢撵在她后面“姐姐,姐姐”地喊个不听,长子枫实早已跟在父亲身边勤学纳问,进私塾开蒙去了,只留小计都无聊地留在家里。

崽子耐不住性子。时常带着阿悯上树捉鸟下河摸鱼的,调皮捣蛋得让爹娘俩头疼不已,只得将崽子送到长玘的私塾前去管教,阿悯自然陪同在身边处处护着他。

长玘教书循循善诱,脾气温良又颇有威严,眉头一皱就教小计都乖顺下来,每日下了私塾,阿悯便留一会才回去,小包包里放着长玘送她的剑术秘籍,前生她没护住计都,这一世她未雨绸缪,比柏麟早与计都相识,加上长老长玘护佑,计都他此世再也不要凄惨离去,至少,要一生幸福安康,寿终正寝。

春秋辗转十五载,罗家的三个孩子也长大成人,做爹娘看着孩子平安也是满足,两个儿子皆跟了父亲行医,长子枫实已娶妻生子,如今二十有二,正是年轻精力充沛,由于自小跟着父亲在医馆帮忙,走南闯北购置草药,见多识广,枫实也开了分医馆打拼事业,家中和睦,自己在医馆也能安心行诊,此乃人生一大快事。

清明节刚过了几日,罗喉计都也刚过十九岁生辰,家里的娘最近在他耳根旁敲侧击地问他何时娶妻,有没有喜欢的姑娘,啥时候让自家老娘再抱上孙子…亦或是孙女?

罗喉计都有点想躲,正巧赶上阿悯陪着娘去庙里上香祈福,本想带着阿悯与他上山采草药去,以往都是这样,带上背篓和干粮便上了山,阿悯带着剑与他并行,饿的时候吃点干粮接着干活,大概将近太阳落山便是两人的归程。

阿悯得保护娘,这采草药一事他自己也能办好。

拿定主意后,罗喉计都起身进了膳房后院,将晾好的药汤倒进碗里,一口闷到肚子里,苦味在口中久久不散,再含一口蜜饯才将那味道赶走。

罗喉计都带上背篓便直接出了门,晌午时突然变了天,大雨滂沱的打在地上嗒嗒作响,罗喉计都早些下了山往家里赶去。

路上行人急匆匆地踏着雨往目的地赶去,像一门心思各奔前程的门生。

罗喉计都带着背篓进了酒馆避雨,小二见他浑身被雨淋湿也心有不忍,只为他倒了温身茶,取了干巾为其驱赶寒凉,罗喉计都用它擦着沾水的脸颊,此景在那些酒客看到由着怔然,有无礼的狎士便对着他吹嗤哨声,罗喉计都全然当做不知,不愿与此耽搁。

“诶…伙计,你可有听说这新县令之事?”

一酒客凑在酒友之间讨论,有人便接了他的话:“那个…叫什么柏…什么?”

“柏县令,他的事例可是传遍县城了啊…据说我们清河县外的那个草寇,柏县令他单枪匹马,哦不,是一人带着一把剑去剿匪了!结果…你猜怎么着!”

有人围上去问:“怎么了?不会是被草寇杀了吧?”

说这话的人被拍了后脑勺,他揉了揉吃痛一下。

“呸!人家才没死!那新县令可活得好好的,听说他可是把草寇的三当家脑袋拧下来了!上头要给新县令奖赏,稀罕不?”

“那他就没受一点伤吗?我不信。”

那酒客兴奋道:“谁管你信不信!那新县令是个神人,新官上任三把火,这刚上来就拿了政绩,底下老百姓可都夸人家呢!谁还管受不受伤啊!难不成你要把人家衣裳扒了验证啊!”

人群突然躁动,嬉笑声不断,罗喉计都听得直皱眉头,人家为老百姓办事的县令竟成了这些污秽糙汉子的闲谈!真是让人倒胃口。

而在一隔间的屏风后,对立坐着两个男子,年长一点男子也听到外面那些无礼狎谈,自然不满地想为白衣男子讨个公道。

“帝君,他们这样说你,在下去教训教训他们!”

柏麟合上扇面淡淡扫了一眼面前的衡虚:“不必理会,与痞子讲理讲不清,本君…本官都不曾在意。”

“衡虚,你记得我们来这是做什么的吗?”

衡虚曲着身低头回他:“小师侄他…计都他投生在清河县,我们已经确定,官府的登记说是东街安仁堂的二公子。”

见柏麟淡然地品着茶,衡虚不禁多问了一句:“帝…大人为知道计都在这,为何不去寻他?大人为了这一天等了多少年了,怎的知道他在这反倒犹豫了?”

柏麟轻磕着沿边,慢条斯理道:“本官总得有个正经由头靠近他,不然会让计都以为我将他看做钦犯要潜伏做细作一样,不好。”

“大人思虑周到。”

“你以后也不要叫计都了,那是本座的。”

衡虚身子一怔,随即失笑不语,还吃醋了…

柏麟饮了茶便起身前去结账,背对他坐着的罗喉计都突然颤了下身子,他感觉好像有很熟悉的东西靠近他了…

柏麟付了账便往门口走去,正面进来个身材臃肿面带凶相的男人,怀里抱着个锦盒直往柏麟这快步走来。

“给老子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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