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懒了?”站着说话不腰疼,偷懒?他敢吗?!
九天支起一条腿,将手臂搭在上面坐起身,看着梵尘扎马的背影,的确稳定漂亮,一看就知道下过功夫。天奴营里他没少挨罚扎马,知道这动作看似简单,实则很费力气,只是那时他还小,这样的刑罚已是极致,后来随着他年龄增大,马步一扎就是几个时辰几个时辰的罚,既费时又过轻,便被墨弋弃之不用了。
“我觉得咱们还挺有缘的,你抓我回来,我害你受罚,也算扯平了。”
“谁跟你扯平了?!”梵尘心里一阵莫名其妙,恨不得起身再跟九天打一架,屁股抬起来还不到半寸,又被他硬生生给压了下去,只能过过嘴瘾,“你挨完二十杖也扎马试试?”
身后传来脚步声,没一会儿九天便出现在他视线范围内。
“好,都说不打不相识,我们这也算认识了不是。”九天边说边真的在他一旁扎起了马步。
梵尘一愣,不过是句激将的气话,他没想到九天真的会做,“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让我试试?”九天笑得一脸无害,“那就试试喽。”
对于九天示好般的表现,梵尘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窜到头顶,实在是消受不起!
二人再无废话,这一默便静默了整整两个时辰。扎马的时候,全身都免不了要发力,牵动从背部延伸到臀部的杖伤,虽不见血,却时时胀痛难当,时间久了,大腿开始发酸麻木,又要更加用力才能保持一个标准的姿势,如此循环往复,冷汗一层层浸透衣衫,便顺着衣角往下滴落,在地上形成一片潮湿的痕迹。
待时辰到了,两个人都是大汗淋漓,有些狼狈,梵尘瞥了九天一眼,送了他两个字,“有病。”九天也没在意。
一番打坐调息过后,梵尘去拿他的佩剑,再回头的时候发现九天已经在往校场外的方向走了,脱口而出,“站住,你干什么去?”
九天有些好笑的看着他,“怎么,陪你扎了两个时辰的马步,现在还要陪你练剑?”
梵尘被噎的一愣,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但也已经晚了,扭头随手甩了个剑花,“滚。”
九□□着身后挥挥手,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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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鉴定表示,某天是真皮痒了!至于尘儿嘛......
某尘:我已经没皮了!(都被打烂了!)
眸:哦,你是没脸没皮
某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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