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药(1 / 2)

庞弗雷夫人没有注意到男人的异常,她正专注的治疗月身上的伤势。

突然,门口传来了一声响动。

斯内普凌厉的目光迅速射了过去,高大的身体比思维更先一步的遮挡住了少年□□的上身,随后施下了一个隔离咒。

德拉科探头从外面进来,一下子撞见脸色明显不悦的教父,顿时头皮发紧的僵硬在那里。

“额,斯内普院长,庞弗雷夫人。”

他顶着对方的死亡射线,努力维持着应有的姿态问候着,但心底却是苦不堪言。

他特地推迟了一段时间才过来就是为了能躲开这个令他又敬又怕的教父,可为什么教父还在这里?!谁能告诉他为什么?!

然而没有等到他做好充足的心理防线,对方的讽刺便悄然而至。

“马尔福先生,也许你可以为你可怜的院长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像一直鲁莽的格兰芬多一样在没有敲门的情况下私自闯进来,我想马尔福家族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礼仪教育。”

斯内普阴沉着脸,无情的讽刺着,丝毫没有因为对方是自己的教子而有任何怜惜。

“院,院长,我敲门了。”德拉科小声的为自己解释了一下。

他刚刚明明敲了好几下门,因为里面始终无人应答,才决定进来看看,谁想两个人竟然都在,这真是让他意想不到······

少年的话让这位敏锐的斯莱特林院长怔愣了一下,随即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德拉科看着教父黑如锅底的脸色意识到自己可能触碰了对方的霉头,机智的他马上转移了话题“教授,我只是想知道一下月的情况。”

铂金少年直接说出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他脸上带着一抹忧心的神色,悄悄的看向病床那边。

然而,几乎全部的视线都被面前的这个高大的黑发男人给遮挡住,什么也没看见。

他还想再往那边看看,但那个低沉的声音凝固住了他的动作。

“德拉科,出去,我有事要问你。”

男人的话变向将德拉科的问题给堵死了,他即使心底有再多的不情愿,但表面上还是乖乖的听从教父的话,不敢有任何反驳。

来到外面。

德拉科忐忑的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惹恼了教父,他虽然是对方的教子,有时会得到对方的一些偏心,但从始至终他都不敢太过放肆。

在他心底,教父于他而言是比父亲还要敬畏的存在。

“德拉科,火车上发生了什么事。”

黑发男人垂眸看向站的板正的铂金男孩,他并不确定凌月灵魂上的损伤是来自于什么。

被问到的德拉科很快意识到这有可能有关于月的病情,于是他没有任何隐瞒,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我们在火车上碰见了摄魂怪,哈利差点被吸到,是月救了他,但他自己险些也被摄魂怪亲上,昏迷了好久,是布莱克教授救的他。”

随着德拉科的讲述,黑发男人的神色逐渐变得更加阴晦恐怖。

对于摄魂怪的影响他很清楚,那种恶心阴冷的生物就不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更何况现在还出现在校园里。

“那波特——”刚想问出有关哈利波特情况的话被男人压制回了口中。

有那只该死的狗教父在,那个皮糙肉厚的波特定然不会有什么问题,不然昨天晚上霍格沃茨早就被他闹得鸡犬不宁,人尽皆知。

斯内普讥讽的想着。

然而此时他转念想起昨晚那个愚蠢的波特在格兰芬多大吃大喝的模样,又想到此刻正躺在病床上消瘦惨白的少年,厌恶的皱起眉,果然波特家都是一群没良心、不知感恩的混蛋,被救之后连探望都没探望。

而此时,这个斯莱特林院长心里的‘不知感恩的混蛋’正焦急的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和赫敏及罗恩在到处寻找着德拉科的人影,他们急切的想要知道一上午都没有出现的月的情况。

话说回来,此时的德拉科正小心的看着晦暗不清的教父,心底回忆着刚刚自己是不是哪句话说错了。

“你先回去,凌先生现在还没有醒。”斯内普收回了心底对于名为‘波特’这种生物的厌恶,以命令的口吻对德拉科说道。

听见月还没有醒过来的消息,德拉科万分后悔昨天没有强硬的把他直接拉到医疗翼,不然病情也许会好上许多。

他还想再问点什么,可当他看见教父那副不近人情的面容时,要说出的话又紧张的卡在喉咙里不敢说出来。

而就在他终于鼓起勇气刚发出一个词的时候,面对他的是无情的回绝。

“德拉科,我最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以至于我的话都已经可以不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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