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我公孙丽姬,天下第一美人,多才多艺,小号无数,追我的人遍布了七国。
我一句话就能让那些舔狗赴汤蹈火,我一个信号,天涯海角有的是人愿意陪我去。
但是韩国有毒啊,鬼谷有毒啊,她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的邀请,有多少人说拒绝就拒绝了?
这样想一下的话,或许她可能真的没有那么漂亮,这不是秦时明月小说的世界,嬴政也根本没有看上她。
她这么多年的提心吊胆终究是错付了o(╥﹏╥)o
“你好像不开心啊~”柔情似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焰灵姬伸手勾起我的一缕黑发,那双大眼睛温温柔柔的注视着我。
怎么说呢?我虽然是个泛性恋,是男是女无所谓,但是我还是有偏好,我有点贱,我不喜欢那些主动凑上来的,我喜欢那些正经一点的人。
“我没有不开心,我只是有点郁闷。”我轻描淡写的回答,我觉得这个焰灵姬有点吊桥效应,因为我把她从血衣侯那里给“救”出来了,她就对我有点橘里橘气。
“郁闷什么呢?说出来,或许我能帮帮你。”焰灵姬继续柔情似水的说道,说着的时候还没有忘了,从背后轻轻抱住我的腰。
莫风离:(ΩДΩ)!!!!
她不会真的想和我搞姬吧?不约哦,姐姐我们不约。
“你...要不先放开我。”我有点僵硬的说道,我的游刃有余是对那些正经人的,或者是男人,对于漂亮姑娘,红莲那样的还好,紫女也不是不行,但是焰灵姬这样柔情似水,热情似火的,我就有点受不住了。
“啊~妹妹是害羞了吗?”焰灵姬故作惊讶的说,然后笑的更明媚了,“可是,妹妹在对付白亦非的时候,可是游刃有余呀~”
她的语气,怎么说呢?有点荡漾,我就还没有这么困难过呢。
对白亦非,老娘当然游刃有余了,他身上还有老娘下的毒呢。
想起白亦非,记忆就转到几天前,我去找白亦非要人的时候。
说实话,第一次到雪衣堡的时候,我觉得那城堡是真不错的,虽然有点阴森了,但是阴森的也很有气氛,不管那些蝙蝠雕像也太丑了吧。
其实我是不想见白亦非的,虽然大家同属大众认知的恶人阵营,但是白亦非那边真的是太“坏”了,没有一个看起来像好人,都是坏人,还是那种活不过三集的反派,跟他们混在一起太掉份了,我严重怀疑白亦非一直在利用姬无夜来衬托自己的颜值。
不然他一个画着咬唇妆的帅哥干嘛想不开的和姬无夜那种要脸没脸,要气质没气质的无脑反派组队啊。
话说回来,这里可真特码的冷啊,老娘我还穿着裙子呢,早知道这里会飘雪花,我就多穿几件衣服了,现在在别人家里又不方便生火。
前面引路的人好像早已经习惯雪衣堡的严寒气候了,老老实实的带路,完全没有发现我的苦恼,而且更要命越来越冷了。
看来是我误会了,人家白亦非不是化妆的白皮,人家明明是被冻白的啊,他小时候这么就没有被冻死呢雪衣堡的人抗寒能力那么强吗?
想着想着,到了,引路的人替我打开了门就没有动作了,我知道这是要我进去的意思,不过就这样进去是不是有点太掉份了。
虽然是我自己要来的,但是.....但是还是有点像我来求人的样子。
更何况说不定,白亦非在这个房间里布置了陷阱怎么办?
“那个小哥,你叫什么来着?”我不太想就这样进去,所以向引路的小哥搭起话来,当然主要是我在自说自话。
引路的小哥:“.......”
我:“话说这里可真够冷的,你觉得呢?”
引路的小哥:“.......”
我:“这里挺暗的,怎么不多点几支蜡烛呢?”
引路的小哥:“..........”
我:“其实你不用回答我,我一个人也可以的。不过你也没说话哈。”
引路小哥:“......姑娘,你可以进去了。”
我故作惊讶:“原来你不是哑巴啊,没关系,让你家侯爷多等一会,他又不会跑了。”
我觉得引路人小哥虽然表面上还是风平浪静,但是他的内心一定是想哭了。
“呵呵呵.....”房间里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你别说还挺好听的,我一听就知道是白亦非在笑,我认识的人里面好像没有几个声音难听的。
“姑娘还不进来吗?”白亦非在房间说着话,我知道他一定等了挺久的时间,但是我真的觉得,这个房间里一定有什么我不想看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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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侯爷不知道,等待一位美人,就是时间再长也是享受吗?”我表面上依然运筹帷幄,和玩世不恭。
“当然,可是见到美人会让人更享受的。”白亦非还在说着这种类似调情的话,我就奇怪了,人的性格有时候是和生长的地方有关系的,再怎么冷的地方长大的白亦非,怎么就没有成为一个冰冷美男子呢?
我还是没有动作,好像还是不想进去,但是引路的小哥突然趁我不备推了我一把,我一个不小心进去了,下一秒房门就被引路小哥关上了。
好啊!会咬人的狗不叫!!!
我记住你了!!!!ヽ(‘⌒メ)ノ
“呵呵呵....”白亦非又笑了。
我听见他的笑声,转头一看。
妈的!!!这个男人也好骚啊!!!
垂着红色纱幔的大床,白亦非斜倚在榻上,纱幔挡住了他的面容,只能隐隐约约瞧见,那道红色身影。
你猜怎么着,他丫的只穿着红色的单衣,露出了一大片白色的胸膛,穿成这样还这样躺在床上,你说不是美男计,我不信。
“白侯爷,现在还是白天吧。”我看在同是反派的份上,决定让他自重一下。
“白天还是黑夜,只是日月的差别而已。”白亦非说话的腔调还是那样,像是在女孩子耳边说着话,手却在捅刀子。
我觉得这跟我在房间门口也没有什么差别,都是看不清人。
所以我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一把扯掉那些纱幔。
进都进来了,怎么滴也要看到脸吧。
红色的纱幔因为自身轻飘飘的质量和惯性,在半空中坠落的很慢,也很好看,我的注意力不免被吸引了一下。
看清楚了床上的白亦非,我非常真诚的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