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其他的人的美,更显得有冲击力。
不过夏至向来不是什么一惊一乍的人,早已经见过她年轻时候的样子了,特曼尼对此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对一个人从衰老慢慢变的年轻,十分惊讶而已。
“她是怎么弄的?难道她唱的那个是咒语?”
夏至都要为单纯的妹妹担心了:“你忘了最重要的道具,那朵神奇的花。”
葛朵唱的可不是什么咒语,就是一段随意的歌谣而已。
而且她觉得这个世界的女巫应该有这种天赋——随意的语言都能转化成歌词。
就好像公主都能和小动物们说话一样。
现在明明应该吃惊的是那朵花,怎么能被她那随意的歌词给转移了注意力。
“是吗?”特曼尼看了一下那朵花,原来散发金光的时候,整朵花亮的就好像是个小太阳似的。
现在金光消失了,它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和周围的花没有任何区别了,她的眼中也只是有淡淡的好奇而已。
根本没有任何贪婪的意味,就好像看惯了红色的西瓜,猛地见了黄颜色瓤的西瓜,除了微微有些吃惊之外,一点也没有想尝尝那个味道怎么样。
葛朵变的年轻之后,整个人都变的活泼起来了,走起路来就好像在跳舞一样。
她早就看见夏至她们了,离开了花朵来到了她们面前。
夏至赶紧做了一下介绍:“这是我妹妹,特曼尼,正是好奇的时候,我就想着能带着人过来见见你。”
“是吗?”葛朵倒是一点都不在意。
倒是特曼尼十分的好奇:“你真的是女巫吗?你会什么魔法呢?”
“哦,亲爱的小姐,一上来就问这样的问题,你可真是一点也不懂得气氛,在舞会上你一定是最不受欢迎的人吧。”
“那朵花是怎么出现的?是你种出来的吗?”特曼尼继续提问。
葛朵皱着眉头看着她,一般的女巫都喜欢天真纯洁的人,尤其是不谙世事的女孩,讨厌那些贪婪,心中的野望永远也填不满的人。
葛朵作为女巫,性子自然也差不多,不过她更加的刻薄一点。
不但讨厌那些贪婪的人,更讨厌天真不知世事的孩子。
在她看来前者因为贪婪,胆子很大,后者因为什么都不懂,胆子更大,做的事情差不多都一样。
葛朵干脆的说道:“我不想告诉你。”
“啊,是吗?那你是怎么找到它的呢?你就在这附近住吗?”特曼尼继续问道。
葛朵皱紧了眉头:“这个也不想说。”
“哦,你是怎么成为女巫的?都有什么样的魔法?”
葛朵捂住了自己的额头:“你这个人啊,根本用语言沟通不了啊。”
夏至倒是在一边笑了起来,严格说起来,这两个人都是不会看人眼色的人,有些我行我素的意思。
特曼尼是别管母亲再怎么教导,她就是听听,全都没有往心里去,葛朵……嗯,虽然不知道她到底多大了,但至少比自己的爷爷奶奶年纪都大,是肯定的,他们早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或者年纪更大。
这么大的人,还和小孩子一样我行我素,心理年龄就一直没有成长嘛。
不看外表,这两个人的心理年龄根本没什么差别。
葛朵马上看向了夏至:“你笑什么?”
“啊,没什么,我只是突然觉得特曼尼说的也有些道理,你真的不担心吗?那朵花就放在那里,怎么不移植到你住的地方去?”
葛朵随意的拨了拨自己的头发:“那朵花是不能动的,它是生长在这里的植物,只能在这里才能好好的成长,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挺好的。”
葛朵是个女巫,不过每个女巫都有自己擅长的地方,她擅长的就是植物,能控制植物,对植物十分的了解。
要不然也不会只是从这个地方经过,离的老远就发现了这朵神奇的花。
这朵花是在这里成长起来的,注定离不开这里的环境,要不然肯定会死的,那自己自然再也不能恢复青春了。
事关她永远美丽的事情,她不能马虎一点。
不过自己发现它都几十年了,一点事情都没有,再过个几十年肯定也是。
葛朵十分自信的想道,毕竟这附近的地貌是她改变的。
原来有些荒凉,那朵花十分的显眼,现在树木花草全都有,离人群的地方又远,根本不用担心会有什么人过来。
夏至随意的点点头:“我还以为这次见不到你呢。”
“我每个月都会来到这里,花朵的魔力虽然没有一点的副作用,可是时间太短了,只能维持一个月而已。”
葛朵没有一点隐瞒,身为女巫十分擅长看人心,难得能遇到一个说话做事符合心意的人,她当然不会吝啬一点自己仅有的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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