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迷说出来的话,依旧那么理所当然。
他似乎已经认定了,我一定会嫁进揍敌客家似的。
不过,比起伊尔迷的话。更加让我紧张的是原主接下来要说的话。我的直觉告诉我,原主接下来要说的话,肯定是我不愿意听。
原主开口准备给出她的答案:“当然是……”
不能让她继续说下去了!
鼓起劲,下定决心。我再次撞向那个透明的屏障。
这一次,那个似乎坚不可破的屏障。终于起了丝涟漪。
看着渐渐消散的涟漪。原主满意地开口:‘原来,是我没把你逼到极点啊。’
‘你给我住嘴!’
后退,用力往前撞。
这次泛起的涟漪更大了。
“还不够呢,这样还不够。”原主低声呢喃着,“还要……”原主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的几个字飘散在风中。
除了她,没有人知道她到底说了什么。
这种灵肉分离的状态,只有我与原主知道。所以在别人的眼中,原主只是将自己的视线投向远方自言自语。
“是什么?”被半无视的伊尔迷,已经无法继续面色平静地继续等待着答案。
握钉子的手,青筋暴凸随时能发动致命一击。
一声叹息从原主嘴里吐出。她双手撑着烟囱的用力,原主从烟囱落到屋檐。脚尖一点,她已经冲到伊尔迷的面前。
大猫眼几乎睁成了圆形。战斗本能,让他下意识地反击。尖锐的针尖猛地刺向原主的眼睛,却又在最后一刻堪堪停下。
‘呵!’
原主的低笑声经由意识传进了我的耳朵。
带毒的念气,腐蚀了念钉。钉子化为液体滴落到地上。随着钉子的消融,毒念慢慢舔舐上伊尔谜的肌肤。腐蚀性的毒念,在伊尔谜的手臂留下猩红的印记。
原主对于念的控制,远比我要好的多。
毒念只是腐蚀了伊尔谜手部最外面表皮,却没有伤到他半点。那怕是毛细血管都没有。而伊尔谜僵直着身体,保持夹钉子的动作呆站在原地。
正感叹自己与原主间差距的我。下一秒就看见原主靠近了伊尔谜。
她的手抚过伊尔谜平举的手,摸上他的脖子停留在那微微突出的血管之上。
被触碰着要害,伊尔谜浑身上下都变得紧蹦蹦的。